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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稀奇。”
文天朔瞥了一眼穆松涵离开的方向,脸上带着促狭的笑容。
“穆松涵今天竟然自己先走了。你们两个还能有什么矛盾?”
虽然夏抒吟和他的搭档关系算不上多亲密,但穆松涵以前可不会给夏抒吟甩脸色。
班上那些各自玩得好的圈子,这两人勉强算是一起的——小组搭档,演讲,考试复习,连选修课程学分也在一起。因为聪明人的搭档最方便,在学生餐厅吃午餐也带着平板聊课业,文天朔和他们坐在一起,只能对着一碟汉堡,百无聊赖地拿出一副扑克牌。
当然,如果他俩单独去开一间研究厢,文天朔又不乐意了。
谁知道那两人在里面做什么?
穆夏两家有生意往来,“结交穆松涵又没有坏处”,夏抒吟这样告诉过他,语气听不出什么情绪。穆松涵却暗自皱眉,一时间分不清夏抒吟是脾气差还是脾气好。
穆松涵是刻薄的人,长着一张俊秀的脸,眼高于顶,对夏抒吟却是一直客客气气,如果他俩翻了脸色,文天朔简直能笑出声来。
大概是他的笑意太明显,听见好友像是调侃的话,本来被搂得正舒服的夏抒吟,顿时就不高兴了。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是有人怎么敢不喜欢他……还被文天朔撞见,这家伙是在嘲笑他吗?
反正刚才靠在穆松涵身上整节课,这次大概可以忍耐到下午吧……
他冷着脸色将文天朔的手臂推开一些,越过文天朔的肩膀就往外走,走廊上还有名动作慢的女生,抬眼看见他时,面色泛红地问道:“啊,今天早上看你好像脸色不太好。现在怎么样了?”
夏抒吟很快露出一个微笑:“好多了,谢谢。”
文天朔刚追出来就看见这一幕,那女生很快离开了,文天朔跟着走到走廊上,从实验楼往下走,能俯瞰学校里园林式的树林,很快就是中午,树叶反射的光线刺目极了。。
夏抒吟很快恢复原先冷淡的脸色,文天朔有些习以为常地耸了耸肩:“抒吟……你对我还真是装都不装啊。”
他的好友仿佛充耳不闻,文天朔想了想,又说:“之前我回头看见了。”
“……。看见什么?”
夏抒吟停顿一下,才淡声问道。
文天朔很快上前一步,他的好友一双肩膀十分清瘦,被他很自然地按住了,然后慢慢压到了墙壁上,走廊四下无人,夏抒吟连面色都没有变,只睁着一双乌黑眼眸,静静地看着他。
看,就算我这样对他,他也不会怎么样。
文天朔这样想着,嘴上回答:“看见你和穆松涵啊。”
夏抒吟的眼睫毛轻轻抖了一下,文天朔悄悄观察着他的神色,慢慢说:“他不是有洁癖吗?你们靠得那么近……我都不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穆松涵竟然有洁癖?
夏抒吟真的有些意外了。
对不起啊,真的不熟……做了这么久的同学,都不知道他有洁癖。
……以前偷偷碰他,让穆松涵感到不舒服的话,明明可以甩掉吧。
还是一直积累忍耐到今天?
但还是很让人生气……竟敢甩开他就走。
他垂着眸漫不经心地想着事情,迎面年轻蓬勃的气息扑来,肩膀上温热的触感也让他舒服得指尖发颤。
文天朔当然一眼就看出来他在走神,顿时更郁闷了……别以为他不知道夏抒吟平时在悄悄摸他。
他还以为只有他一个呢,怎么实验课随意一回头,他的好友都紧紧贴到别人身上去了?
还是穆松涵那个家伙??
就算长得再漂亮,也没有必要同时招惹很多人吧……
夏抒吟却根本不知道他想问什么,也没想着回答,又在原地悄悄感受了一会儿好友的体温,终于开口提醒:
“说完了没有?再不去教室赶不及了吧。”
夏抒吟再回到教室,就看见穆松涵正平静地端坐在他的座位上。
他心底有些挂不住面子的恼怒,目不斜视地走过搭档身边,一句友好的招呼都没有了。
夏抒吟坐了下来,当然不知道穆松涵面色不显,却心乱如麻,正盯着他一段洁白的后颈发呆。
他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做出这种变态的事情来……
一直到下午课程结束,夏抒吟都没有和他说过一句话。
如果是以前心情不好,穆松涵最少也会买一袋泡芙给他,夏抒吟不会把脾气撒到不相干的人身上,一块甜点就能哄好。
可是今天实在是太……穆松涵的心绪混乱,只恍惚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上午那细腻微凉、羊脂玉一般的触感,好像还停留在掌心,夏抒吟沉静的睡颜也历历在目。
一句道歉都没等来,夏抒吟真得气得不行,他整理好桌面,径直走向文天朔的座位,拉了他的胳膊就走。
如果这两人关系不好,文天朔当然特别高兴,但
', ' ')('他一垂眸,就看见夏抒吟拉着自己手腕的动作。
他的好友肤色很白,手指细长,衬得那只手有些柔弱。但文天朔只被轻轻一拉,就像条被套着牵引绳的犬类,身不由己地跟着出去了。
又来了。
又在悄悄碰他。
以前只觉得夏抒吟真喜欢亲密的触碰,像无意识的撒娇,今天却格外在意起来。
他不会对所有人都这样吧?
夏抒吟一直牵着他的手腕下楼,心底悄悄地舒了一口气。
整个下午他都在埋头看书,如果是平时,他早就转过身去和穆松涵说话了——他越来越不能轻易被满足,简直想时时刻刻都有人贴着。
趁着和穆松涵讨论课题的时候,可以将笔尖伸到他的纸本上写画,可以悄悄地擦过他的指尖,手腕也很容易轻轻地碰在一起。
可是今天说什么都不可能了。
终于忍到放学,夏抒吟的面色都熬得有些苍白,嘴唇咬出一些血色,已经有些撑不住了,
还好还有文天朔……文天朔观察着他的脸色,有些嬉皮笑脸地说:“你今天心情不好吗?”
“不是我中午那会儿惹了你吧?”
“不是。”夏抒吟心不在焉地回答。
他还在想今天晚上该怎么办。
在皮肤饥渴症越来越严重之后,在学校得到的一些安慰,已经不足以让他捱过漫漫长夜了。
他最近好几个夜晚都睡不好,被刻骨的渴望折磨着,有时候还会在梦中流泪。
他很不希望夜晚降临。
文天朔还在他身旁想着办法逗他笑,他说:“你今天要不要来我家?”
夏抒吟有些意动,却又想起家里的厨师今天会烤水果塔,他想回家吃新鲜的……
文天朔认识他多久,看他犹豫的神色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又说道:“那我去你家。我看到你家司机了。”
啊,其实这样正好。
夏抒吟答应了。在车上,他的腿有意无意,轻轻贴靠着文天朔,隔着西裤薄薄的布料能够感受到对方温暖的体温。
他的眼睛眼睛瞟着窗外川流不息的街景,文天朔嘴上漫天闲谈着,两人却都有些心不在焉。
看吧,又来了。
文天朔在想,他的好友真像是在争分夺秒地碰他啊。
都表现得这么喜欢了,为什么还要去碰别人呢?
他们相安无事地回到家,夏抒吟的父母都在国外,两人对坐着吃过晚饭,夏抒吟就先去洗了澡。
今天从生物实验室回来,他莫名感觉掌心有些黏腻,他后来去洗手间洗了好几次手,心头古怪的感觉还是挥之不去。
水流淋过他白皙的身体,清瘦的身体曲线在水雾中看起来朦胧又性感。他将自己的右手洗得透出薄红色,勉强按下心底的怪异,草草擦掉身上的水珠,就裹上浴袍走了出去。
“到你了。”
他淡声对文天朔说。这家伙正坐在他的床上玩游戏,楼下就有另一间浴室,他不知道为什么文天朔总是喜欢用他的。
文天朔答了声“好”,抬眼一看,正好望见一滴水珠顺着夏抒吟的颈项滑下来,没入浴袍中。
他莫名喉咙一烧,匆匆地进了浴室。
……就连在熟悉的浴室里也神游天外,脑子里漫不经心地想着夏抒吟刚才湿漉漉的样子。
他洗得比平时更久,夏抒吟在外面等得无聊,就走近那磨砂的玻璃门前,里面水花声不断,他面对文天朔根本不打算礼貌地敲门,想直接开门吓一吓这个家伙。
可是刚打开一道细细的门缝,他就听到一声非常低哑的喘息。
夏抒吟的手一顿,馥郁的沐浴露的味道弥漫,他还是嗅到一丝浓郁的味道混入其中。
一开始他还有些困惑,但那交织在水声中若有若无的隐忍的喘息,让他很快反应过来,文天朔在做什么。
这家伙是饿疯了吧,竟然跑来他家做这种事情……
夏抒吟被气得有些无语,但他很快就晴天霹雳地想起来,这种味道,他上午在生物实验室才刚刚闻过。
夏抒吟很少自慰,即使他长大一些,终日被皮肤饥渴症折磨着,每天想的就是如何能够悄悄地,再从别人那里汲取一点温度。
何况他腿间含着两瓣小馒头,如果真的要自慰,应该是用这里吧……于是他一时间,连精液浓郁的味道都想不起来。
可是……
夏抒吟还是被震撼得,他真的没有记错,就在那间生物实验室,真的有一缕轻飘飘的味道……是穆松涵?
这家伙已经疯了吧……发什么神经啊。
不就是听个实验课吗?
对着一堆玻璃器皿瓶瓶罐罐都能硬?
而且他竟敢在那种场合自渎?
就在他的身旁,那么近的距离,在他睡着的时候……
夏抒吟莫名感觉面颊发烧,他却不敢再推门去看文天朔,将浴室的门关好,逃也似的
', ' ')('退回自己的房间,坐在床上发呆。
渴望被触摸的、丝丝缕缕的感觉,和上午那全然变得有些下流和暧昧的隐秘事情,交织在他的脑海里,让他的心口泛起一阵阵起伏的细浪,耳垂和颈项都慢慢染上了潮红。
文天朔终于心虚地出来了,他一般可不会做这么疯狂的事情,今天实在是有些莫名其妙……
但好在夏抒吟也神游天外,两人相对无话,夏抒吟只看了他一眼,目光就躲闪般避开,听不出语调地说:“擦干头发就睡吧。”
“……怎么睡这么早?”
他的金发湿漉漉地滴着水,虽然语气不满,但看着夏抒吟疲倦的面色,没有多说什么。
楼下走廊好几间客房,他也一定要在夏抒吟的房间睡觉。
——当然是睡在地板上。
这世界上也就夏抒吟会让他睡地板了。
他当然想,夏抒吟却不敢让这大少爷和自己睡一张床,他一旦渴望起来就不清醒,就躺在身侧太危险了,绝对会将人缠得紧紧的……
如果能够和人一宿紧紧相拥的入睡,该有多熨贴,一定爽得飘飘然吧。
可是他知道一旦这样做了,今后的每一夜都将更痛苦难眠。
不可能每天都叫人陪睡。
听起来太丢人了。
文天朔虽然嘴上不愿意,可是房间陷入静谧的黑暗时,不一会儿,夏抒吟就听到了他均匀的呼吸声。
那呼吸声的调子在黑暗中显得非常清晰,尽管他离自己那么近,夏抒吟却感觉异常寂寞。
上午发生的事情让他极尽震撼,他竟然在一天之内,被迫撞见两个人自慰了……
穆松涵的事情让他心烦意乱,文天朔却也不逞多让。
他还是法地摩挲着那根鸡巴的根部。
一片漆黑中回荡着压抑的喘息,那只显得莹莹细腻的右手向身后慢慢摸索,挺翘的臀瓣中间,那根火烫的鸡巴,竟然长到从他身后一端顶出来。
“呜……呃啊……天朔……”
不要再磨了……他会舒服得疯掉的……
夏抒吟无助地喘息着,法地揉,穆松涵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夏抒吟就被刺激得快要蜷缩起来。
昨晚他才刚被另一根鸡巴磨过逼,现在就看着另一根鸡巴在他的掌心直跳,简直让人面红耳热,真想再次骑上去,让那根鸡巴严丝合缝地被他夹紧……
他被这种难言的渴望煎熬得羞耻极了,穆松涵在拉扯间扯开了他的裤子,那棉质的白色内裤露了一小片,穆松涵眼尖地望见,那下面的布料已经濡湿得快透明了!
微微鼓胀的地方是什么?
穆松涵喘得厉害,正想看个明白,就毫无防备地,被夏抒吟一巴掌扇得脸颊偏了过去。
夏抒吟瞪着他,满面都是红晕,眼眸中还有隐隐的泪意闪动,让他的怒火都显得好像梨花带雨……
穆松涵看得怔住了,夏抒吟死死咬着唇瓣,一只手推开他的肩膀,低声说道:“出去。”
怎么可能?
穆松涵惊愕极了,他的鸡巴翘得不成样子,正是蓄势待发的模样……他怎么出去?
夏抒吟不是说好帮他摸出来?
夏抒吟心中却涌动着惊惧的怒火,他拼命忍耐着那股眷恋和渴望,才推开了穆松涵,他咬牙切齿地说:“那我走。”
穆松涵根本来不及拦他,很可怜地翘着一根鸡巴留在年鉴活动室里。
夏抒吟匆匆裹着凌乱的衣衫奔出去,他高估自己的身体了,他只知道再呆下去会死的……
几乎能感受到嫩逼流出的正沿着腿根淌下来,夏抒吟踉跄着走过走廊拐角,就突然被另一只手将他整个人都扯了过去。
他惊慌失措,让他平时就厌烦不已的嗓音也突兀地响起来。
“哈,夏抒吟?这么狼狈的样子真不多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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