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们都再忍忍。”赵疏遥说得非常温柔,“三月底这里会放春假,到时候我就回国和你见面。”
“真的吗?”钟时天一下蹦了起来,他立刻计算出时间,“还有四十五天!四十五天之后我们就能见面对吗?”
“对。”赵疏遥也在笑着,“你要去机场接我,一落地我就要亲你。”
钟时天脸发烫了,小声地“嗯”。
当等待有了终点,似乎一切都变得明媚起来,钟时天现在觉得月亮都是暖和的。
“到时候我要见到一个白白胖胖的你。”赵疏遥说,“少一两肉,惟你是问。”
钟时天的嘴角要翘上天了,却要故意问:“为什么你总要我胖?瘦下来你就不喜欢吗?”
“胖着软。”赵疏遥带着点若有似无的暧昧与撩拨,“好吃。”
走在大路上,钟时天差点腿软了,用警告的语气威胁:“你、你注意点!”
赵疏遥低低地笑出声。
钟时天正要再说,却突然听到耳机里传出类似拉门的声音,接着是一道娇俏的女声,说的是日文,但从语气上能听出来,是个娇蛮的人。
现在是东京时间晚上十一点十分,这个时间为什么会有女生进赵疏遥的房间?
钟时天立刻就黑脸了,赵疏遥也用日语和那个女生对话,听他的口吻,就知道他并不欢迎。
后面是几分钟的争执,赵疏遥冷言相对,女声气急败坏,最后还加入几个成年男人的声音,争执终于结束,看来是赵疏遥的胜利,房间里又恢复了安静。
红绿灯再钟时天面前交换了几轮,他还是停在原地。
“时天,还在吗?”
“在。”钟时天难得冷冰冰的,“在等你的解释。”
“刚才那个人,是南野家世交的氏族,今天老头叫我们认识,就说了两句话。”赵疏遥诚恳解释道。
“可刚才你们说了可不止几句。”钟时天难以克制自己的酸溜溜,“欺负我听不懂日语是吧?人家女孩子晚上十一点进你房间,这很不单纯!”
“是她擅闯我的房间。”赵疏遥说,“别多想,我不会对除了你以外的人感兴趣。”
“这是你自己说的。”钟时天气呼呼道,“赵疏遥,你要是敢出轨,给我带绿帽,我就……我就也给你戴!”
“这个话题不好玩儿。”赵疏遥的声音沉了下去,一听就知道也不高兴了,“我不在你身边你也要把你来者不拒的性子收收,要是敢沾花惹草,我自己都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
“我什么时候来者不拒了?”钟时天闹了起来,“我要是来者不拒,你还有机会么?”
“时天。”赵疏遥语调平静毫无起伏,却蕴藏着让人透不过气的低压,“我不会出轨,你也不能,我们就说到这儿,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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