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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伊弗宁褪去衣衫和裤子,牛可清往他那处瞥了两眼,瞬间明白这人的自信从何而来......

太大了。

牛可清的心被某些东西紧紧地咬了一下,对未知的恐惧和刺激的向往,都令他欲罢不能。

因此,明知即将到来的是毫不留情的进犯,牛医生却依旧作死,他主动将两条腿打开,嘴里犯贱地挑逗着:

“古医生,别玩儿太大。”

第15章 捕获传教士

“你一进来,我立刻就觉察。我顿时呆住,浑身燃烧,心里默默地说:就是他!”

??——《叶甫盖尼奥涅金》

人这一生,总有些瞬间是终身难忘的,就像一个色彩鲜明的烙印,带着触感落在你的记忆里,挥之不去。

多年以后,牛可清还能清楚地记得,他与古伊弗宁第一次上床的每个细节。

下者的双腿圈住上者的腰,典型的传教士式。

空调的温度恒定在二十三,周遭却愈发焦热,仿佛活火山爆发的前夕,地下的岩浆就如烧开的水那般,迸溅沸腾。

“进来。”

“不用你教。”

“慢点。”

“嗯。”

古伊弗宁俯下身来,不轻不重地吮吸他的颈脖。开始确实是温柔的,渐渐地就失控了,锋利的牙齿撕磨着皮肉,每一下啃咬都带着贪婪的力度。

颈部的皮肤很薄弱,覆盖着成千上万的血管,是牛可清最为敏感的部分。轻轻一碰,就能激发他深埋的兴奋。

酥痒和疼痛一并袭来,肆虐着这一片干净脆弱的皮层,留下津液和红印。

牛可清咽了咽喉结,缓和着脖子上的痛感与快感,“我建议你明早去我那儿做个牙齿锯磨,削削这刀片一样的牙尖。”

“抱歉,”古伊弗宁喘息着回答他,“有虎牙就是这点不好。”

牛可清将拇指探入对方下唇,摁了摁那锋利的虎牙尖,指尖微疼,“算了,留着吧,锯了反倒可惜。”

这虎牙啃得他挺刺激的。

见对方这么“宽容大量”,古伊弗宁也假惺惺地装作心疼人,抚着牛可清脖子上新长出的“草莓”,温柔道:“你明天穿件高领毛衣上班吧,honey.”

牛可清被这一声“honey”激得心颤。??

床上的古医生确实魅力无边,一套一套的,溢出来的色气无法言状,纵使假也假得令人沉醉。

温柔与野蛮,这两个相互矛盾的形容词,竟能同时用在他的身上而不违和。

牛可清用索求的眼神将他描绘一轮,甚至怀疑这个男人天生就是一件上帝为“零”创造的礼物,才会既具有天使的柔情,又具有魔鬼的蛊惑。

是何等的天赐之人。

古伊弗宁勾了勾他的下巴,“现在还想逃吗?”

“想啊,所以你得把我看紧了。”牛可清将对方的指尖含在嘴里,湿湿地一舔。

“你是挺紧的,”古伊弗宁说着,一口咬上了牛可清的耳朵,疼得后者差点一脚把他踹下床。

牛可清狠狠地夹了对方一下,以示报复,揉着耳朵大喊:“你属狗的?!”

“我属狼的。”

牛可清的眼睛半张半阖,迷蒙地凝视着古伊弗宁。有一层薄雾从眼底氤氲而上,水濛濛的,涂上了这双深黑色的眸子。

“狗东西,”他骂道。

男人的眼里潜藏着渴望,渴望被征服,渴望被征伐,渴望成为对方身下濒死的羚羊。

而古伊弗宁,这只狼有着同样强烈的渴望,却并非饥不可耐,只是羚羊的魅力太令他垂涎罢了。

他抚摸过牛可清的全身,轻唤着:“小羊咩。”

浑身散发着强势的气场,这位古医生,丝毫没有平日里的绅士与风度,扮演着杀进对方世界里的入侵者,脸与身材就是他最势不可挡的武器。

仅以一矛长枪,就足以将牛可清杀得丢盔弃甲。

男人稳稳地把控着挺进的力度,九浅一深;他的搭档也很配合,腰肢起伏。

“啊......”

“唔......”

情动之时,牛可清咬着双唇,抑制住喉咙里欲出的呼叫。那嘴唇充血涨红,如待人摘取的樱桃。

不过古伊弗宁是不会去触碰的。

他们有着一个共识:禁止与对方接吻。

接吻有着另一层含义,属于情人,不属于两个相互利用、只求释放欲望的炮友。

对于这两个约炮成性的男人来说,嘴唇是伊甸园里的禁果,哪怕再诱人,哪怕在垂涎,也不该与床伴接吻。

于是乎,腰臀挺忙的,嘴皮子倒是闲。

古伊弗宁调侃牛可清说,“牛医生平时挺不待见我的,现在看来,好像也不是啊。”

“平时是挺不待见的,现在嘛,也就勉强待见。”

侧头,古伊弗宁看向床头边,上面放着牛可清摘下来的眼镜——

椭圆的无框小镜片,文雅而精致,两条眼镜腿细得像根银针,纤细中藏着锐利。

望着那副眼镜,古伊弗宁喃喃道:“这眼镜,像你的本体。”

牛可清顺着他的目光一看,“怎么说?”

“假正经。”

“古医生平时看起来也挺正人君子,到了床上还不是原形毕露,”牛可清伸手去,将古伊弗宁那副眼镜拿起,放到自己的眼镜旁边。

两副文绉绉的眼镜,静静地摆放在床边,镜片上反射的光随着晃动的大床而摇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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