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难想象这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
奎宿摸了摸鼻子,一点都不反驳,毕竟这些都是事实,折枝却是一点都不知道要怎么办。
她若有所思的开始自黑,“我就是弱小可怜的一个老鼠,我可能是老鼠成精也说不定。我是老鼠怪?”
“天界有一个鼠仙,那是十二生肖之首。”文曲飞快的补充。
折枝:“……”
老鼠还是仙?不是妖怪?
“你就是一个看大门的,上仙。”文曲特意强调上仙,他其实压根不知道阿抚是干什么的。但是却不妨碍他知道阿抚是位高权重的那种。
折枝更加懵逼,看大门的,上仙?
一个看大门的什么时候都可以成上仙了?
你们天界的神仙和妖怪,划分的这么,没有水平的吗?
还是说你们天界的上仙是批发市场的那种?不要钱的?
折枝这个时候已经控制不住自己的思绪,开始天马行空的乱想,电光火石之间,她想起了财神说她几千年前看上了他的钱?
先不论财神到底有没有钱,折枝却想到了一个可能性。
“难道说,我拿了阿宝的钱,去贿赂天帝,所以我才是上仙?”这是她可以想到的唯一的可能性。
不然一个看大门的,怎么可能会是一个上仙?
在没有记忆的折枝的认知里面,所谓的看大门,就宛如现在小区的传达室大爷。
一个传达室的大爷,居然是个位高权重的,她要怎么想?
难道说传达室大爷是个达官贵人,躺着享福的那种,在工作的时候享福享得太久,脑子想出了问题,退休之后要去体验生活?
这是傻子会干的事情吧。
财神的内心已经麻木了,不管折枝说出什么话,他都不会觉得奇怪,“你想的太多了,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至于你是个看大门的,这是你自己亲口告诉我的,如果你不是个看大门的,只能说你当年骗了我。”
财神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也没有什么温度,内心有一股挫败感,他总觉得在这件事情上面,自己是最无知的一个,什么都不知道。
就连璃月和文曲,知道的事情都比他要多得多。
他呢?
却把这一切都忘记的干干净净的,虽然这件事情并不是他想的,可他的心情却没有办法平静下来。
财神心里有些烦躁,奎宿和她虽然不对付,可两人之间相处的时间却那么久,这让财神生出一种荒唐的错觉来。
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折枝听到这里,只觉得自己还是不要说话好,怎么感觉自己的人设妥妥的变成了个渣女?
但是她真的想不起来自己是在什么地方看大门的。
“你们天界有几个大门?用排除法做做不就知道了吗。”折枝弱弱的开口,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谨小慎微的。
好像自己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坏事一样。
“天界到底有几个大门,我们都不知道,所以有些事情只有你是最清楚的。”璃月把折枝所有的幻想打破。
折枝觉得自己实在是太惨了,明明就是个小人物,为什么忽然之间变得那么举足轻重?
这是假的吧?
折枝傻愣愣的看着他们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办法可以让我快点想起来的?”
她现在对于这一切还有许多的违和感,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记得,听别人说千百遍,如果自己不相信,也是没有用的。
换句话来说,就算自己相信,可不是亲身经历的事情,她也是心里存在疑惑的。
“你现在自杀就可以了。”财神面无表情的开口,语气里面是森森的恶意,折枝摸了摸自己的脖子,他可怜巴巴的看着财神。
这说的是什么话?
什么叫做自杀就可以了?
这个人这么可恶的吗?
“阿宝,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折枝可怜巴巴的问他,“我,我应该没有骗你吧,我这么弱小可怜又无助的一个小姑娘……”
奎宿听到这里,差点被茶呛到,弱小可怜又无助的阿抚?
这大概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至少在奎宿的认知里面,是非常可怕的,“阿抚,你相信我,整个天界弱小可怜又无助,也不可能是你的。”
拆台的人来的防不胜防,一群有记忆的人欺负她一个失忆的。
这感觉就跟玩游戏的时候满级大佬在屠新手村,折枝表示自己是不会承认的。
于是,折枝拿出自己的杀手锏,摇头,“我不听我不听,我是不会相信的。”
奎宿表示自己被这波操作雷的外焦里嫩的,转身问璃月,“阿抚这一世,这么可怕的吗?”
居然都已经变成这样了?
璃月点点头,“你也不要笑话阿抚,你知道吗,你没有恢复记忆的时候,比她还惨。”
奎宿直接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