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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菜刚过,主餐未至,太子便已然蹙了眉峰,竹签随意插入穴口,虽细但长,刺入甬道肉壁,一时抽拿不出,不得不倒在铁链桎梏之中,娇喘不已,珠汗淋漓。
半晌过去,恰有两分习惯了,锁链作响,藕节小臂堪堪撑起半身,青丝垂落,疑惑间看他拿出那些物件,眸光顿失,摇首乞怜,哪有半点东宫太子平日里趾高气昂模样?
“不……父、父皇……!”
眼前人何以夺得此位?睿智、果决,再加少不得的心狠、无情——不论对象是何许人。
再多乞求亦是无用,软糯羊肠挤进殷红小口,又入子宫,最后是作为男子却极细小的玉茎铃口,一点一滴,颇耐心地旋入去,清晰地感触着尿道被撑开,指甲陷入掌心,忍无可忍时又到了尽头,豁然开朗,重明的泪一瞬涌得更凶。
男儿有泪不轻弹,此时看这平日里意气风发、剑舞惊鸿的太子,倒像是水做的身体,泪汗并行,淫汤流淌,除却一身娇惯保养的肌肤,由内而外的贵气,倒真同富贵人家中的娈童没什么两样。出了这石室之门,却又成了呼风唤雨的太子,万人之上,性烈如火,华光烨烨。
淫液在身下汇聚成小小一窝水洼,青丝凌乱黏连玉白肌肤,他如虾子般蜷缩起来,又因着下腹强烈便意再度伸展开来。
再温和的牛乳,三管并躯,齐齐向体内灌入,肠道、子宫、膀胱,敏感处无不被照顾,但似水无痕,除饱胀外没半点力道,麻、痒、挤压的疼痛,尽皆顺着脊柱冲上他天灵,非常人所能忍受的酷刑,致使他足尖都绷紧地快要骨裂。
哪里还听得进黄袍加身的人在说些什么,他只能沉沦在官能的旋涡中无法逃离,下腹火热苦无出处,复在他足下成倍回流。紧闭的双眼中映出的,全是记忆中这幅身子引起的点滴。
活过了嫔妃宫人的尔虞我诈,位及储君做了太子,最讽刺之处,不是那偏好不论的天子,而是这亦男亦女的身子,生来便是要男行女事的命。爱武轻文,朝堂混沌本就不喜,自然也生过弃了皇籍一走了之的心思。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走,能走出几步?
尖叫的力也耗尽了,重明再度睁眼,端的羽睫凝露,勉力伸手,去拽那人垂落的裤脚。
“父、父皇……息怒,莫伤、龙体……呼……儿、儿臣知错,下……下不为例……!”
做出的是乞求动作,说出的是乖巧语句,水晶也似眸中,却是此刻也依旧藏不住的隐忍、桀骜。
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身作天子,詹野洞隐烛微,怎能不纳人目中不羁。
“明儿,噤声。”
垂眸微声哂笑,笑他稚嫩,资质不佳,遂不留情抽出他手中衣摆,取过两根姜柱,于人双穴穴口儿揉搓,擦在女阴肉蒂,淋上姜汁,望着人眸子将姜柱相频推进人两个软穴深处,复又见人肚腹充盈,得掌分寸,便关了闸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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