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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理国御书房,正午。骄矜太子桀骜地环胸,立于皇帝身旁一言不发。
“怎么。”天子放下手中金轩狼毫,淡淡出口询问。
“天气转冷,冷啊父皇,麦枣姜茶都暖不起来。”
“那要如何?”
“故此,儿臣才冒着大不敬的风险环胸取暖,望您原宥。”
“房间设有地龙,朕不信你暖和不起来。”皇帝低头欣赏干枝梅画作,心满意足点点头,半天不见人回应,蹙眉去看,“人冻僵说不出话了,嗯?明儿?”
“地龙?”重明如梦初醒,做大吃一惊状。
天子微叹,扶额无奈:“便是你屋内地底的暖炉。”
“呼,吓得儿臣以为是条寄居的火蛇一类……”重明松一口气,又道,“手足冰凉,腹下隐隐作痛,却是暖和不起来,半句也不曾欺瞒于您,或意有所指。”
听罢人言,詹野眉头轻皱,只起身将人打横抱起纳入怀中,疼惜的动作却是暗暗掐扭他的臀肉,启声微凉。
“怎会如此?平日里又不注意身子。”
眉心微蹙忍下腹痛,重明悠哉坐上皇帝双膝,伸臂将他脖颈环了,埋头入颈窝之中磨蹭。哪里料到天子性情恶劣,带茧指尖触得自己臀肉,冷得打个寒颤,闷声自他怀中出言。
“儿臣不孝,本也体虚。可否斗胆,请父皇今晚移驾东宫?也好渡些真龙罡气。”
怀中人身子一直轻颤,詹野微叹口气,知道自己这皇儿纵使骄悍,可生来体有不足,也就如同只跳脱的兔儿。并未再与人多言,也无避嫌,怀抱着人摆驾东宫。
一路未有言语,因是重明思绪凝滞,只顾撒娇却忘记这悠悠众口要如何去堵。所幸不久便入了自己地界,也只好吩咐御膳房准备酒菜送来,将肚子一捂,安安稳稳不闹不跳,受伤的兔子一样坐于榻上。
詹野抬眸,并未理会过于乖巧的皇儿,大掌自他柔软肚腹滑向秘处,轻车熟路寻见他女穴儿肉蒂,揉捻搓拉,时轻时重。
宫女端了粥在床帐外禀候,勾唇轻笑,淡声将她唤了进来:“太子身子不适,你喂他。” 宫女应下,跪于床侧,自己面上不显,指下愈发撩拨他身下敏感之处。
重明见父皇不予理会,兀自闭目轻哼乐府小调,一时沉浸于肚腹舒适中未能发觉,蒂珠忽而作痛,收声开眼,忍不住地雪臀轻颤,面腾红云。蹙眉辗转,呻吟几乎脱口而出,正待开口打发宫女离开,不料慢了一步,见帐外身影靠近,强自撑坐起来,更压到已然勃发的蒂珠,咬牙强忍间,竟是一挥手,将宫女手中碗砸了去。
当朝天子神色凛然自若,仍是看着自己这皇儿,连眼神都没有施舍给那可怜的宫女,指下却是狠狠揉捏着他的花蒂,愈发过分的逗弄他的阴唇瓣。
“再去取一碗。若是喝不下去,就换别人来‘揉腹’,朕亲自照顾你用膳。”
“唔!……我、儿臣,这就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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