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许观尘猛地抬眼,“处置了钟府,那雁北……”
“那是自然,钟家守着雁北守了十来年,忽然之间,处置了钟府,给他们可乘之机,也动摇咱们的军心。”裴将军长叹一声,“西陵人如今调转了马头,不依不饶,若是要打,我们自然是不怕,只是又要回到原先那样的情形,百姓苦啊。”
许观尘问道:“陛下怎么说的?”
“先将钟府与端王府里一众人等……圈起来,送去雁北、让钟将军暂时卸甲的诏书,勤政殿还在商议。”
许观尘喃喃道:“难怪……”方才他在长街上遇见的那个小队,分明是去钟府的。
他想了想,又道:“舅舅没有去勤政殿?”
“没有。”裴将军道,“我同那群文臣一见面就要打起来,圈禁卸甲的主意,都是他们想的。”
朝里两派,主战与主和,文臣大多是主和派,想出这样的主意来,也是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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