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许观尘根本没有什么问题,脑子混混沌沌的,也想不起来什么问题。
“那个……我、我的拂尘……”许观尘原本要问他,能不能给自己找一柄新的拂尘。
萧贽明显会错了意:“你每回都哭着说不要拂尘,怎么又要了?”
许观尘一愣:“嗯?”他反应过来,反手推了一把萧贽:“混、混账!怎么能、怎么能用拂尘……”
萧贽还是装作会错了意,把他捉回来:“可以的,想来你是不记得了。”
春草覆车辙。
……
这日晚些时候,许观尘拖着“病弱残躯”,爬下床榻,去做晚课。
他盘腿坐在草蒲团上,萧贽坐在他身边。
他静不下心,一睁眼睛,萧贽就知道他要什么,把香草枝子结成环,戴在他的手腕脚腕上,系在他的发上,安定五处元神。
只可惜,许观尘一看见他,身上皮肉骨头,都隐隐的发疼。
萧贽见他模样,没忍住笑了,帮他揉揉手腕:“要是不想念经,就别念了。”
许观尘放下手中念珠。
萧贽继续道:“反正你也好久都没做晚课了。”
“我竟然是这种人吗?”许观尘想了想,“我记着,我从前每日都认真做晚课的。”
“不是。”萧贽继续哄他,“是我总缠着你,不让你做晚课。”
许观尘心下一惊,脸色都变了,身上隐隐作痛,眉心也开始乱跳:“我们之间,每一回都是这样的?”
“是啊。”萧贽笑了笑,从案上拿起符纸,“你还画了符,想要镇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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