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了一会儿,也不听他说话,玉清子便朝他行了个礼:“夜里风大,老道受不得寒,先回了。”
话毕,转身便要走。
他才推开殿门,只听殿中萧贽喊了一声“成德”,小成公公便从廊前柱子后闪身出来,阶下禁军队伍,在他面前站成一排。
小成公公向道士作揖:“道长,多有得罪。”
飞扬就跟在他身边,玉清子不理会小成公公,却看向飞扬,苦笑两声,道:“大费周章,还真的要拿我?”
飞扬尚且不知是什么事,只觉得玉清子的目光看得他有些不自在,便挪开了眼。
两边人就这么静静地对峙了一会儿,玉清子分毫不动,不往前也不退后。果真是夜里风大,吹得他的衣袖振振作响。
无人言语,忽然听飞扬唤了一声:“哥哥。”
许观尘拢着外裳,还披散着头发,推开门,急匆匆地往外走。
那药确实有用,只半颗,他很快就醒了。
许观尘在他身后几步之外站定,很轻地唤了一声:“师父。”
“你醒了正好。”玉清子却不曾回头看他一眼,“陛下要拿我,他听你的,你让前边的人让开。”
许观尘抿了抿唇,道:“徒弟也有两句话想问师父。”
玉清子冷冷道:“你这话的意思就是,你也要拿为师了?”
“不是。”许观尘忙解释道,“只是有两句话想问问师父,师父答了,前边的人自然也就退开了。”
“那师父若是不答,你是不是就要对师父严刑逼供了?”
许观尘面露难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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