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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都督,你可真是个大忙人啊,鄙人请了三次你才肯赏脸来一趟,来来来,快来自罚三杯。”

男人刚踏进李府大门,那李清华便拎着个酒杯热情地迎了上来,笑的满脸褶子。

他的身后坐着几个着黑色长西装的人,白均煜刚进来,他们锐利的目光便齐刷刷地望向了他。

那几个人均梳着利落的大背头,留着整齐的小胡子,目光阴霾,坐姿板正。在看到身材高挑面容艳丽的白均煜后,探寻的目光中瞬间多了些轻蔑。

白均煜刚把洪膺从大芳梨园接回来,便直接把人带到了李清华的府上,他身上还穿着那件月白色的长衫,脸上架着那副金丝边的眼镜,细碎的短发软软地搭在额上,整个人看起来文气极了,也难怪那几个人会露出轻蔑的目光。

任谁也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外表看起来嬴弱文气的人会是那个统领三城的督军。

倒是跟在他旁边的那个青年,面目不善,眉眼中带有一股锐气,高大的身材无形中给了人一种逼迫,看起来就不是个善茬。

白均煜藏在眼镜后面的细长眸子扫了一圈沙发上的那几个人,随即嘴角扬起了一抹笑容。他没有接过李清华的那杯酒,反而弹了弹身上的长衫,拂去衣服上不存在的灰尘,缓缓道。

“白某可不如李行长忙啊,早知您有贵客,我便不来打扰了。”

“哎哟白都督可别取笑李某了,李某哪敢怠慢您啊,这不是想为您引荐引荐一些贵客嘛,来来来,这边请。”

蓄着山羊胡的中年男人脸上僵了会后便又扯开了一个笑容,不停地弯腰赔不是。

“贵客嘛,倒是不必了,我这可还有些事呢,不如咱们下次再聚罢。”

男人脸上始终是笑着,可那藏于眼镜后的眸子却没有半分笑意,他缓缓地道了一句,便转身要走。

“别别别,使不得啊白都督,您来都来了,不赏个脸给李某这哪说的过去啊。”

李清华见状,急的额上都出了汗,他脸上的笑容再也挂不住,顶着后边那几个人锐利的目光硬着头皮把白均煜拦了下来,语气中几乎是带上了哀求。

洪膺站在白均煜旁边皱起了眉头,沙发上那几个坐的笔直的人直直地盯着他们,目光就像是带了刀子,往他们这个方向剜,大有一种随时会站起来朝他们开枪的架势。

他不由地站出了一个防御的姿势,手也放在了枪套上。

洪膺刚从梨园卸了妆,穿的是一件黑色短打薄衫,手枪藏于衣服下,外人根本看不出端倪。

白均煜没有理会焦急的李清华,他反而注意到了紧绷起来的洪膺。青年抿着唇,目光中带着警惕,一路上木讷的脸都带上了几分冰冷。

男人不由得伸手去摸了摸青年皱起来的眉毛,细长的眸中浮起了几分笑意。

“怎么,你不舒服?既然你不舒服那咱们便走吧。”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正好够那几个人能听到。

“李行长你看,不是我不赏脸,是我这下属啊身体着实不太行,你没看到他那脸色已经不行了吗?我这就告辞了,李行长,不用送了。”

语罢他微微欠了个身,便再也不理会那急的快哭出来的李清华和那几个黑着脸的男人,径直走了出去。

洪膺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后上了车,他刚坐下,便看到那李清华焦急地追了出来,可惜车子已经启动了。

“那些人……”

青年收回目光,径直望向了男人,意外地开了口。

“一些跳梁小丑罢了。”

男人抬起眼皮,望了青年一眼,嘴边似乎噙着抹笑。

洪膺没有追问,既然白钧煜不想说,他也没必要知道。

车子行驶到一半后,白钧煜便让司机停了车。

“下来陪我走走。”

他示意洪膺跟着他下车,随后便率先打开车门,踏了出去。

洪膺虽心有疑虑,却也没有磨蹭,他下了车后,车子便开走了。

此时已近黄昏,街道上陆续挂起了灯笼,人群熙熙攘攘的,几名孩童手里拿着糖葫芦大叫着在人群里穿梭,撞到人了也不以为意。

白钧煜穿着不俗,又长的好看,这么一站在人群中,简直是鹤立鸡群,而洪膺那高于普通人一头的高大身材更是在人群中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街上的行人都向他们投去视线,而街道两旁的商贩更是叫卖的起劲。

“先生,来看看我家的糕点啊,今早刚摘的桂花制作而成的,可香甜了。”

“糖葫芦,酸酸甜甜的糖葫芦,先生要来两串吗?”

“麦芽糖,正宗麦芽糖咧,不好吃不要钱。”

意外的,白钧煜似乎对这嘈杂的环境没有表示出不满,他反而有些享受。

他循着周围的叫卖一个摊一个摊看过去,嘴角带着一抹微笑。

洪膺眼里闪过一丝惊讶,他一直以为白钧煜是那种不食人间烟火的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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岭之花,对这种市井吃食会嗤之以鼻,毕竟除了那一年的战争生涯,他再也没见过白钧煜在市井街道上闲逛过。

而唯一的一次,还是他们攻下了洛城后,白钧煜突发奇想,拉着他到洛城的中央大街闲逛了一下午。

“吃点?”

一根裹着亮晶晶糖渍的糖葫芦塞到了他跟前,见他没反应,那根糖葫芦还戳了戳他的嘴唇。

洪膺愣了会后回过神来,他下意识往后退了退,想拒绝,却在看到男人眼里的笑意逐渐冷却下来后立马伸手接了过来。

这大街上人来人往的,两个大男人一人握着一根糖葫芦慢悠悠地走在人群中,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正确来说,只有那白钧煜悠哉悠哉的,洪膺握着那根被剥了外衣的糖葫芦,面上虽是雷打不动的面无表情,心里却疑惑极了。

“为何不吃?”

男人把自己手里最后一颗山楂叼入口中,侧头看洪膺。

洪膺面带疑惑地望了一眼男人后,方咬了一颗山楂进口里,也没有细嚼,胡乱嚼了几口便吞下去了。

“果真是个大老粗,东西没细品便吞下去了,当真是糟蹋好东西。”

白钧煜拂了拂自己的额前发,细长的眸中再度浮起了笑意,话中故意带了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

洪膺三口便解决了那根糖葫芦,厚实的唇边还沾了些红色的糖渍,而他根本没有察觉。

白钧煜见状,眼色立马暗了下来。青年唇上残留的糖渍就像是什么上好的珍馐,正在不停地引诱他去品尝。

他白钧煜是什么人,自然不会压抑自己,于是当洪膺被他拽进了一条狭窄逼仄的小巷子里压在墙上猛啃时,他身心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两人嘴里还残留着腻死人的甜味,灵舌交缠间,那点糖渍都被白钧煜吮吸殆尽了。

巷子里边还能听到外边说话的声音,洪膺浑身紧绷的不行,他极力抗拒压在他身上索吻的男人,推了好几次却还是没推开那人,好在那人没有为难他,亲够了便放开了他。

洪膺满脸通红,又气又恼,这人力气大的像个怪物,只要他不想,他压根便推不开他。

这两年来,白钧煜越发的无赖,这大庭广众下还能做出这些越轨的举动,当真是无耻极了。

青年狠狠抹了把嘴唇,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那步伐快速地仿佛后边有什么洪水猛兽在追赶他。

而他身后的男人,意犹未尽地舔了舔自己的唇后,才懒洋洋地跟着青年的身影而去,唇边是压不下的笑意。

巷子外边天色渐晚,万家灯火中,人们开始归家,男人跟在青年后边,不紧不慢,周围熙熙攘攘,人影错落,可他眼里似乎就只看到了前方那个故意放慢步伐等他的青年。

……

“先生!二少爷寄信回来了!!”

两人双脚刚踏进大厅,何叔手里便拿着封信迎了上来,满脸高兴。

白钧煜噙在嘴边的笑容瞬间一僵,眸里的光都沉了下去。

他伸手接过信笺,随后侧眸看了眼旁边的洪膺。

洪膺脸上没什么表情,可心里却似烧开了的水,正咕噜咕噜地冒着泡。

两年了,这是他第一次听到白钧儒的消息。

自从两年前白钧儒踏上了那什么通往西洋的轮船,他便仿佛消失了一般,了无音讯。

他偶尔也会想起那个热情似火的少年,可经历过战争的洗礼后,他慢慢地把脑海中那个爱撒娇的狗皮膏药少年形象给移了出去,这信一来,少年的音容笑貌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了。

信封没有被当众打开,直到两人吃完晚饭,洪膺都没能再见到那封信。

外边的秋风呼啸了一整个晚上,吹的房里的窗帘哗啦哗啦的响。房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依稀可见一个人影坐在办公的桌子后,逆着光,嘴里叼着什么,吞吐之间烟雾缭绕。

半响之后,他才把手中的信笺丢进了一旁大开的抽屉里,“砰”地一声关上了。

实木的抽屉发出了一声实沉的闷响,就像里边装了满满的一抽屉什么。

洪膺觉得白钧煜有些不对劲,他本以为今晚不会再做那档子事了,结果等他醒来时,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人绑着双手堵着嘴,扛着双腿压在被窝里肏了。

男人异常粗暴,每一下都像是要把他自己嵌进洪膺的身体里,撕咬着要将洪膺拆吃入腹。

洪膺隐约知道这是为什么,然而他还是一股火憋在心里,等这漫长的折磨过后,他被松开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了白钧煜一拳。

那之后的几天,白钧煜都跟没事人一般,只不过左脸上的瘀痕在他那张白皙的脸上显得有些格格不入,甚至刺眼。

经过那晚之后,洪膺愈发的沉默了,而白钧煜也没有再来过他的房里,两人就像是赌了个无形的闷气,谁也没有理谁,直到一个人的到来。

那个人从车上下来,一路快跑,炮弹似的直直往洪膺怀里撞,撞的洪膺连连往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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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膺大哥!!”

那人狠狠地抱住了他,声音因为激动而带上了颤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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