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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隐被一阵声音所吵醒,见房间之中小鱼清陵二人都没在,他不由心生疑惑这声音从何而来,从床上爬起身坐上轮椅,推开门,便看到铺满雪霜的院中,清陵正挥动着一柄长剑。
眼中男人舞起长剑来静若伏虎,动若飞龙,缓若游云,疾若闪电,又稳健又潇洒,剑过处,习习生风,吹动地上一片片落叶,落叶飞舞之间,只见清陵速度极快,挥剑的同时,身形一闪,飞跃到另一面。
他不由鼓起掌,说出:“道本自然一气流,空空静静最难求。得来万法皆无用,身形应当似水流。”
清陵被掌声吸引,看是容隐,收起手中长剑,踏步而来。“是我吵醒你了。”
“清陵兄剑术很不错,方便问师从何处?”容隐并不介意清陵吵醒他一事,开口问出了心中疑惑。
“师父早已去世多年,恐怕现在已经没有人知道他的名号了,容隐兄饿了吗?我给你准备膳食。”清陵只是轻描淡写一句,并不想回答容隐自己师从何门,转身进入屋子为容隐准备早膳。
“好,多谢。”他见清陵并不想回答,便不再继续追问。
用完膳后,容隐还未见到小鱼,便开口询问去处。“小鱼呢?”
“我让他上山去采摘一些山楂。”清陵收起碗筷,进了侧屋,不一会儿拿了一碗药过来,看着容隐见到药碗瞬间扭曲的容颜,忍住不笑将药碗递到他面前。“良药苦口。”
“恩。”话虽如此,容隐此刻眉头紧皱,他深呼吸将药一口喝光,感受在口腔中溢出的苦涩味,睁开眼睛就见熟悉的麦芽糖,笑了起来调谑一句,没接过清陵手中的麦芽糖。“如果让小鱼知道他的麦芽糖怎么少的,又要哭闹一顿。”
“吃太多糖对他牙齿不好。”清陵见他不接也不勉强,只是把麦芽糖放在一旁。
傍晚时分,容隐在屋中昏昏欲睡之时才听到小鱼的欢呼声,他睁开双眼看着玩的像个泥娃娃一样的小鱼从屋外走进来,手中抱着一大筐东西跑到他面前。“哥哥,你看小鱼摘了好多山楂呢~”
他才低头看到那筐中都是红艳成熟的山楂果实,接过放在一旁后伸手摘下小鱼头上的叶子,又捏起小鱼的脸逗弄着。“你看看,叶子在头上那么久,都不注意的。”
“唔恩……哥哥放开……呜呜……”小鱼像是被容隐捏疼了一般撅起嘴要哭了,容隐放开后,见那张敷着泥的白皙小脸上有块红印子,尴尬的摸着自己手掌,他怎么下手不知轻重,看到下午清陵放在桌上的麦芽糖,连忙拿过来放在小鱼手上。“嘘,不要哭哦,哥哥给你糖吃。”
“呜呜……”小鱼虽然被容隐捏的有点疼,但是小孩子嘛,只要有了糖,什么疼痛都抛之脑后,他拿着麦芽糖开心的进了侧屋大喊着清陵。“先生,先生!”
“调皮蛋,玩的开心了,先生怎么和你说的?”清陵可能是见到小鱼身上的泥污,放下了手中长勺低下身子教训小鱼。
“让小鱼不要弄脏衣服,早点回家。”小鱼低着头看着自己满身的泥巴,山上路太滑,他不小心摔了一跤,而且他也不是故意的,越想越委屈就掉起了眼泪。“呜呜……先生,小鱼也不是故意弄脏的,我不小心摔着了,身上都摔疼了。”
清陵将他裤脚挽高,果然看到膝盖处有几处伤口,又是心疼无奈,他抱起抽涕流泪的小鱼起身。“好了好了,不哭了,一会先生给你洗个澡,给你上药就不疼了。”
晚膳后,小鱼被清陵拉着去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干净净的衣服,躺进被窝里不一会就睡着了。
“怎么了?”清陵哄睡完小鱼,掀开房帘从里屋出来,见容隐一言不发的坐在轮椅上,像是有话对他说,先行开口问道。
“我能沐浴吗?”容隐内力深厚,自然听得见完小鱼与清陵的对话,想起洗澡,他好像已经很久没有洗澡了,身上也有些发痒,但因伤势未愈,洗澡成了一件麻烦事,烧热水他也不会,只好一直憋到清陵空闲下来。
“你身上有外伤,不易沐浴,我给你打盆热水,擦拭一下。”清陵笑了起来,还以为容隐要说什么大事,他转头就去烧热水了。
“多谢清陵兄”半刻钟后,清陵端着一盆热水,拿着汗巾、脸帕进了屋,容隐刚准备解开衣服自己擦拭,见清陵并没有走开的意思停下了动作。“这?”
“你手不方便擦拭到后面,我给你擦吧。”其实容隐没有清醒的时候,为了避免伤口感染,都是他用汗巾擦拭保持容隐身上干净,所以清陵并没有注意到此刻容隐的不自在。
“额,那麻烦清陵兄了。”他的确手脚有些不便,只好让清陵代劳,反正两人同是男子也没有什么需要避讳的;他在宫中时也是被侍女们伺候习惯的,除了脱衣时的尴尬,湿润的汗巾擦上身去除掉皮痒后,他便放了开手脚任由清陵为他擦拭。
“嗯……”平日他帮容隐擦拭时,容隐处于昏迷不醒的状态,现在容隐趴在床榻上,手指下的皮肤光滑如玉,白皙的背上被他擦出一道道的红印,倒是有几分别样的诱惑,因为擦拭发出舒适的声音让他不由一愣
', ' ')(',下半身的变化让他手脚僵硬起来。
意识到自己的不对劲,清陵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容隐全身已经擦拭的差不多,私密之处清陵自然不敢再去擦拭了,他快速整理好盥漱之物,离开了这让他不自在的房间。
容隐侧过头看着离去的清陵,嘴角勾起一抹笑容。
站在侧屋里面的清陵脸上已经红晕一片,还好因为天色暗,房中灯光不明,让他已经硬起的下半身有了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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