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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梦回初遇(想象哥哥自渎回忆初遇玩b)(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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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慕容端这一觉睡得并不安稳,不到一个时辰后就被闯进来的母亲轻声摇醒,要他换上潇湘公子的服装,戴上面纱去见御史台的侍御史知杂事之妻。

御史台上的大日有事无事就爱参哥哥本子,近日更甚,如雪花般飞向皇帝的书房,定要向哥俩下这个马威。对于先帝暴毙,从未听政的长子带着一帮新人以截然不同风格入主朝堂,旧臣们不满已久。谏官身披进言天职,有恃无恐。御史中丞又是先帝老臣,打得一手好太极,小皇帝动不了他,只能让与他一同鸡犬升天的慕容宏益承了这些人的口水。

只是慕容端从未知道,权利中心一直有传闻,先帝曾留下了心爱的小公子。只因体弱一直秘密养在宫外,早有旨意传位于他却被长子下毒夺了皇位。只要明眼人见过他和当今皇上有几分神似,和先帝更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模样,都会知道他的身份。

这年过不惑依旧体态丰盈保养得当的富态女子,见了传闻中的一袭青衫,清爽还带着午睡惺忪的“潇湘公子”顿时亮了眼神。这位早就得了诰命的夫人恍惚间还以为屏风背后是更年轻些时的先帝,不禁回忆起年少时的时光,热泪盈眶。女子不顾矜持,抓着慕容端纤细白嫩的手,细细询问日常喜好。少年乖巧地一一回应,吐字清晰,温和有礼又落落大方。贵妇人欢喜得紧,和慈爱笑着的长公主聊起了少时的加常,回忆少女时代先帝光彩照人的模样。

慕容端忍着困意陪客,思绪早已飞上来云天。母亲向来只让他见这些贵妇,却从不确定到底迎娶哪家的千金。以他这畸形之躯白白吊着这些花样年华的少女,慕容端着实于心不忍。况且他已被迫委身于嫡亲的兄长,被彻底调教成只能依靠女穴高潮的淫荡模样。少年心中有愧,愈发坐立不安,依靠曾经母亲戒尺竹鞭刻进骨子里的家教勉强维持着礼仪风度。

终于待到夫人起身准备离席,还握着少年的玉手依依不舍。回府的小轿里,重新戴上面纱的慕容端望着母亲,几欲开口。只是前公主沉浸在又多了一位母家堪有大用的结亲对象的狂喜中,慈爱地夸赞抚摸慕容端,读不出少年富含深意的眼神。

若是兄长在此,定会将自己一把搂入怀中。一边掰开他的手指细细抚过,一边听他倾诉此时复杂的心境和不抱希望的停下来的祈求。

身下的小花又变得水润起来,慕容端对慕容宏益的思念不知不觉已经压过了对母亲的濡慕。回到寝房也静不下心来温书习字,点着烛火等到了夜深。直到严格的母亲都夸他用功让他早睡,都没能等到心心念念的人从窗户来到他身边。身下的水流已经泛滥,穴肉大口吞吐间顺着缝隙流出,又湿透了亵裤。少年叫来水,褪下里衣,不肯去看粘稠的拉丝。

含着玉势正坐了大半日实在磨嫩尻,手指摸索着探入握住尾端,缓慢拖出避免再刺激有些麻木的软肉。可含了实在太久,穴肉习惯向内吞咽,拔出受到了莫大阻力,擦着内壁反复小高潮,不住地颤抖出水。慕容端通红着脸持续喘息,顶着强烈的羞耻使力往外拔。沾满了粘稠花液的玉势在水中更加湿滑,一不小心滑脱又被吸了回去。少年被折磨得崩溃,压抑着开始呜咽,

慕容端一点点回忆兄长大手的动作。先用指甲剥出藏在顶部的小石榴籽,仔细揉揉让它胀大成透明的小果。然后。。。?男人的指甲缓慢从顶端刮到底部,激烈的刺激让少年浑身一颤。另一只手抓紧木桶的边缘,想象它是温暖结实的手臂。还不够,食髓知味的淫穴吞吐着半截玉势,只有一半的摩擦让花心空虚骚痒无比,反而咬得更紧。指甲继续刮着骚豆子,另外挤入两只手指去抚摸内部的敏感点松穴。内外多重刺激让穴格外舒服,花液似无穷无尽地往外淌。

慕容端抠穴抠到手指酸疼才终于感觉到顶峰的前兆。“端儿的小逼真是可爱,这么敏感,又这么贪婪。”在意识飘飘然离去前拽住末端猛地一拽,咬紧下唇:

“呜。。。”

从唇间漏出一声猫似的尖吟,叫得人骨酥体软。穴心涌出汩汩淫液,肉穴徒劳地剧烈收缩痉挛,湿滑的水流止不住深处的痒。慕容端紧闭着双眼无声落泪。这是他法的少年把浑身上下最敏感的那处欺凌得肿痛将要破皮也不得缓解,在低低呢喃声中沉入梦乡。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新皇继位后忙于整顿朝堂,处理正事。终于在一切步入正轨后大赦天下,邀众宾客前来欢饮。慕容端尤记得先皇驾崩时母亲犹如天崩的表情,母亲是先皇的幼妹,后十里红妆下嫁给父亲。慕容端为这般兄妹情深感动,之后又终于得了机会被允许戴面纱出门参与集会。呆在后院的日子重复而漫长,不知春秋。出了院门,不小心与引路人走失,看到的一切都是新的。糖果子好吃,竹蝈蝈有趣。就是路过一些喧闹的楼房时姐姐喜欢逗他,尚还纤细稚嫩的小小少年不善言辞,说着什么“男女有别”,“尊礼”,被逗了个大红脸。

实在累了在一处茶楼喝茶,听人唠起慕容府长子一朝翻身成为新皇身前贵人,长相风流倜傥,眉宇飞扬,有一手好骑术,总惹女子春心萌动。只是为人张扬,仗着新皇恩宠,做事恣意妄为。后一句其实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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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清就被来寻他的人接走了,引进一处文人雅客的集会,听大家辩书中各种。少年顿时来了兴趣,嗫嚅着加入,后来越讲越顺畅。语气温和,态度谦卑,举止文雅,气质出尘的少年很容易博得满堂喝彩。

他们追问他的名字,少年微张着嘴却说不出话。部分人笑话他装高冷,赠他“潇湘公子”暗讥他如个乔装打扮的女公子。只是后来,随着参与清谈次数增加,频率不高,但只要一到场必语出惊人,诗词歌赋样样精通。语速不快,倒有了娓娓道来,运筹帷幄的架势,声名一时无二。新皇爱从民间招贤纳士,都猜何时会召见这“潇湘公子”入宫。于是春日宴将至,入宫一同赏花的帖子就这样投给了潇湘公子常歇脚的客房。

只是新皇不知,慕容端因为第一次就差点走失,之后每一次出门都会受到前公主亲信的严密监视。这一封帖子递到了养尊处优的女子手上,在一阵阴鹜尖厉的冷笑声中被撕成了碎片燃成灰烬。

慕容端对此自是不知,还日夜惦记着传说中的“慕容府长子”。他有个兄长,府里既无姨娘更无侍妾,母亲府里唯一一任夫人,故当是他一母同胞的嫡亲兄长。。原来父亲和母亲对他如此严格,是因为他还有个新贵兄长。书上说的兄友弟恭,若自己对他尊敬服从,兄长会对他温和宽厚如慈父吗?慕容端只在先皇去世前有慈母,之后的母亲就变了,也从未有过慈父。怀揣一点点小心思,春日宴当日寻了个父亲忙于应酬的机会离席,偷偷去寻那“兄长”。

“兄长。。。”少年含泪的梦呓和当年的求饶重叠。要找到慕容宏益并不难,他是如今行走的人群焦点,到处都在讨论这横空出世的慕容府长子的故事。只是人们大都对他敬而远之,敬佩有之,嫉恨有之,恐惧有之,不屑亦有之。也就只有慕容端仗着身子娇小,在人群中穿梭后远远躲在一处柱子后偷偷窥视,想破脑子也不知该如何开场。却不知灼热的视线早已被警觉的男人发现,男人压低脚步和气息接近,沉浸于思绪中的慕容端根本没有发觉就被钳制住了四肢:

“哪来的小娘子,女扮男装混入席中只为来投怀送抱?”

说着不顾慕容端面纱下惊恐的眼神,伸手扯开少年的领口,直直探入里衣去抚摸软而滑嫩的胸口,顺带拧了一把红豆。膝盖也不消停,强硬挤入双腿之间抵着腿心磋磨。膝盖虽说也触到了柱体,是个带把的,但下面着实柔软紧致,不似有囊袋。多磨几下,未经情事的少年就因粗暴对待而开始喘息,尾音甚至带上了媚音。慕容端从未碰过那处畸形的器官,现在汩汩流着水让他误以为自己在初次见面的兄长面前失禁,更无论这娇媚如街上调笑他的女子的声音,不禁落下泪来小声呜咽。

泪水让面纱化为半透明,隐隐约约露出其下通红的面颊,好不诱人。慕容宏益其实同新皇见过潇湘公子的画像,草草一瞥就断言这是谁家千金扮作的女公子,若有机会定要一览芳泽。如今人儿就眼前,不是女子但还真是个“女公子”,还是个小穴敏感成这样但依旧青涩可怜的女公子。慕容宏益一时恶趣味上头,俯身叼住少年的唇。学着话本里的技巧挑逗牙关,撬开后在其中攻城掠地,仔仔细细扫过整个口腔。慕容端的口腔也敏感,分明是毫无经验被动承受着深吻,身下却是泛了桃花水。被猥亵的忘了呼吸的少年不一会儿就缺氧得快晕了过去,终于被放开时已是浑身无力,瘫坐在膝盖上。上面和下面都开闸了一般不住落泪,在一片呜咽声中,慕容端听到了自己彷徨惊恐的声音:“兄长。。。我是你一母同胞嫡亲的弟弟,慕容端。”

面纱被颤抖的小手取下,露出下方与新皇幼年时无比神似的脸。慕容宏益霎时想通了宫里宫外和新皇追查已久却毫无线索的秘闻,答案竟在自己身边。被慕容家主和慕容夫人藏了二十年的宝贝现在就在自己怀中哭泣流水,自己的手还在摸着人家手感极好的胸脯。

而这细皮嫩肉的孩子,却说在泥里摸爬滚打,父母不闻不问,如今更是被亲身父亲以敌人看待的自己是他一母同胞的亲兄长。

多么讽刺,却又多么纯真,白的像新雪。慕容宏益将手抽出来,去抚摸少年光滑的脊背柔声安抚,故作惊慌失礼赔罪,却没有撤去膝盖。慕容端逐渐止了哭,抽噎着抱歉说竟然在兄长面前失禁,还打湿了兄长的裤子。

“端儿,这不是失禁,是骚水。是端儿的小逼发骚了,现在是不是还有点痒?兄长给端儿揉揉止痒好不好?”

如一张白纸般懵懂的少年,还未被教引嬷嬷或者通房少女引导开苞,就这样任由“亲兄长”粗糙的大手贴紧羞涩粉嫩的肉花磨蹭。一张小脸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肌上色情喘息,不一会儿就攀上极乐泄了身。初尝欢愉的少年还扭着臀小幅度蹭了蹭延续高潮,看得人喉头一紧。

如今已通晓人事,再回忆当年青涩懵懂的自己,慕容端不禁泪如雨下。是血亲背德的罪孽,也是一晌贪欢的渴望。第二日醒来,少年绝望得望着薄被上的水渍,撒上清水装作昨夜口渴误洒了碗。几次深呼吸后下定了决心,往湿滑的淫尻中塞入玉势再擦干肉花,前去给母亲行礼早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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