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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粼是幸运的,在那场灾难里还有个比自己小一岁的弟弟可以互相依靠。那年他10岁,弟弟9岁,虽然是亲兄弟性格上却差了不少,他只记得弟弟很爱哭很胆小,如果不是自己强行喂食,弟弟绝对不可能吃下同类的尸体。
弟弟名叫白灼,和名字不同,弟弟的性格更像水而不是永远具有侵略性的火。水在平时是温和的,但有时也可以致人死地。
在他的劝说下,弟弟终于肯拿起刀保护自己,不再是只会躲在自己身后的孩子。两人配合十分默契,本该是好事,他却开心不起来。
“只有一个人能活下去。”
这句恶魔般的语言随着人数的减少变得可怖,这意味着就算他们活到最后,也必须要死一人。他不敢讲出自己的担忧,只得对弟弟说:“小灼,如果最后真的只有咱们两个活到最后,就一起去死吧。”
他不知道自己那时是怎么想的,反正弟弟是真的答应了。
谁知事与愿违,虽说两人真的活到了最后,他却已经不想兑现诺言了。他想活下去,已经杀到了最后,在这时自杀岂不是一切努力都白费了?白灼此时就坐在他怀里,想要下手太容易了,只要拿起刀...
“哥哥,只剩下我们了...”
弟弟带着哭腔的话语把他拉回现实。他摇着头,试图忘掉刚才疯狂的想法,小灼明明这样相信他,自己怎么能做如此卑劣的事!
“哥哥,我不想死,我们再多待一会儿好不好?我们好久都没休息过了,我好累啊。”
不说还好,这句话不知道哪里刺激到了他。他也不想死,明明出力最多的是自己,凭什么要放弃这唯一求生的机会?明明都是靠着自己才能活到现在,你也知道很累啊,如果不是自己,早就死在别人手里了!
“好,我们好好睡一觉,明天起来再说。”
一股无名的怒意涌上心头,只会哭哭啼啼躲起来的小废物哪有自己有本事,所以他活下去才是对的。他越想越坚信自己的正确,手里紧紧握着满是血污的小刀,看着弟弟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深吸一口气...
————————
“不可以!”
从睡梦中惊醒的白粼猛得起身,心脏跳的厉害,碎发也被冷汗打湿贴在额角,他不知道怎么会突然回忆起十八年前的事,这是他拼命也想忘掉的过去。
这么多年他一直活在后悔中,但是军队不会允许他自杀,那些善于控制人心的家伙不断给他洗脑,让他觉得自杀是对不起曾经死在手下的所有人,包括弟弟白灼。
说来也可笑,把敌人与平民生命视为草芥的人,居然会为了控制一枚棋子说出这样的话。更可笑的是,他居然到现在才明白过来。
白粼想到这里脸上不禁勾起一抹自嘲的笑,伸手挡住眼睛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再想这些事。
“呼呼...”
一段轻柔的呼吸声打破了白粼的沉思,他还在想自己是不是没睡醒幻听了,一转头才真正被吓到清醒。
“卧槽?”
身边的人双手还被胶带牢牢束缚在床头,就以双臂抬过头顶的样子熟睡着,好像丝毫不受影响。最主要的是他身上只有上衣,裤子不知道被扔到哪里,下半身一丝不挂。
白粼试探性地伸手摸摸那人脸蛋,昨晚的回忆一拥而上,他现在恨不得给自己两拳,不为别的就为自己精子上头。
“呼呼..嗯...”
男生丝毫不受影响,还在呼呼熟睡,呼吸声格外软糯像个小孩儿撒娇一样。
白粼赶紧拿着小刀为那男生解开束缚,谁知对方刚得了自由就一个翻身手脚并用把他抱在怀里,分明就是把他当成了人形抱枕。
两个人相拥在一起,虽然睡着的人没有意识,但这感觉把白粼又拉回到小时候的回忆中。
小时候总是这样,弟弟不爱和别人说话也不爱和别人玩,就爱坐在自己腿上发呆,晚上要是做了噩梦也会嗖的一下钻进自己被子里。
想到这,白粼就任由对方抱着自己了。只是...弟弟的皮肤实在太好了,滑溜溜的,加上昨日温存的余韵依旧在身体中流淌...是的,他又硬了。
以前都是闲得无聊了才去嫖一次,还都是些被人挑剩下的货色,这回倒好,一个肤白貌美又不失男性俊郎的小美人就乖乖躺在自己怀里,是个男人都会有所心动吧。
白粼抱着弟弟的身子,伸手摸到臀肉间塞着的肛塞,拔出之后被堵在里面的精液争先恐后的流到床单上,这举动使得白灼哼唧一声,随后又恢复安静。
他实在忍不住了,哪怕眼前的是自己的亲弟弟,谁让这实在太色了。白粼把弟弟翻了个身,跨坐在对方大腿上瞄准还在流浆的穴口一挺腰,性器便被整个吞下。侧头看了眼白灼的反应,似乎没有醒,才放心的继续抽插。
可他不知道,弟弟在刚刚胶带被割开时就已经醒了,只是不知道怎么面对现在的状况,在哥哥醒后只能假装睡着打算等对方出去再起来。谁能想到白粼这个流氓起
', ' ')('来第一件事又是继续折腾他。
白灼实在是装不下去了,哥哥醒酒之后每一次的撞击都富有技巧,一次次在穴内冲撞试探前列腺所在的软肉引得腿根一直在颤抖,昨天才刚被折磨完的肠道试图痉挛抵抗,换来的却是哥哥更加使力地开拓。
“哈啊啊..好困,让我睡觉...嗯啊!”
白粼知道弟弟醒了,动作就更加放肆。膝盖顶入腿间强制分开双腿,扶着腰向自己这边一拽,这回白灼只剩下撅着屁股挨操的份儿了。
肉体撞击的频率越来越快,白灼的臀肉被哥哥拍打出一片微红,看起来像蜜桃十分诱人。白粼也是这么想的,一边在甬道里肆意妄为一边用手捏着臀肉又掐又打,层层叠叠的红印儿堆叠在一起显得凄惨又色情,色欲上头才不管弟弟羞成什么样,反正他是满足了。
随着哥哥不断直捣花蕊的进攻,白灼颤抖着腰身到达了极限,性器碰都没被碰一次就射出了浓浓浊液。
然而这还不算完,白粼还没有一点停下的意思,他把白灼身子侧过来一条腿扛在自己肩上,俯下身去一边亲吻一边伸手要撩开上衣。吻痕从大腿内侧一路向上,遍布了所有能吻到的地方,先伸入衣物中的手对着乳首一顿搓捻,粗糙的手掌让白灼不断弓起腰身想要躲避,这并非他主观想躲,而是身体不受控制的再次颤抖起来。
动作生硬地戛然而止,白灼的胸口并没有被完全暴露,而是只露出一点右胸承受着哥哥唇齿之间的蹂躏。他知道是为什么,便抬起手臂放到哥哥脑后环抱住。
“哈啊..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嗯...”
暖流顺着白灼的小腹流向四肢,就连手指都使不上一点力,哪怕攥住床单的动作都变得松软,身体简直快要散架了。肠道里一片酸麻,肠肉因为疲惫而抽搐,眼看又要迎来一次高潮时,两人一起释放了出来。
滚烫的精液充满肠道深处,让白灼有种快要怀上哥哥孩子的错觉,大脑一片空白浑身发软尽是疲惫,根本无力起身只能如此瘫软在床。
白粼温柔地摸了摸白灼的头顶,简单拿纸巾擦了擦床单上一片难以描述的液体拎起被子给他盖好。白灼缓过一点劲儿来了翻了个身握住哥哥的手,依旧是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
“哥...你要去哪儿?”
“去买点好东西。”
切...一幅笑盈盈的样子,看这语气怕是又要拿回来一些怪东西来调戏自己了。白灼哼哼唧唧的没把这话说出口,借着高潮的余韵闭上眼睛迎来一股困意,随着感觉身体沉入一片深渊,意识逐渐步入了睡梦中。
白粼守在床头一直等到弟弟呼声渐起,不动声色地翻了翻钱包,看着里面日渐减少的钞票暗自叹了口气。自己都是快被灭口的人了,别说给活儿干,“养老金”都不给了。
幸亏弟弟没问起为什么军队的御用杀手会住在这么一个小破屋里,不然还真不好解释。单人床旁边就是桌子,灶台都摆在客厅,加上厕所就俩屋,隔壁和酒吧连在一起的旅馆的环境都比这好。
也是,夹在两个国家中间,都没有政府愿意消耗人力财力据为己有的破地方,能有个地方住下已经不错了。
没办法,为了维持自己这时日无多的烂命,只能去打点零工帮忙搬些货物,更何况自己也想再和弟弟玩些好玩的,在被军队灭口或者被弟弟灭口之前,至少要把以前想玩却没玩上的玩法全都过个便才行,谁叫自己这个弟弟这么惹人爱呢。
不过...在十八年前就该死去的人怎么可能再次出现,当年可是自己亲手把匕首穿进那孩子左胸,军官也亲手确认了已经失去呼吸的事实,绝对没有还活着的可能。但如果现在这个人并不是白灼,那又是谁?属于亲兄弟之间的感应绝对不可能出错,别人也没有理由装成弟弟来自己这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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