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衣服脱了,爷瞧瞧你的身子。”顾康也不去专门的调教室,直接开口就让宣景止脱衣服。
宣景止也不扭捏,他知道,做人奴才的,第一项就是要让主人看看自己的身子。
西街的奴市买卖的那些奴隶,不也是没穿衣服就瑟缩的跟在人牙子的后边儿?
就连他们家买小厮或者丫头来服侍,也是要脱光衣服的先验看的。
宣景止脱掉全身的衣服,跪在顾康面前。
顾康低下头细细的看起来,眼前的少年,肤色偏白,全身无毛,乳头生涩,阴茎粉嫩,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
“可泄了精关?”顾康问道。
一般人家宣景止这个年纪,通房小妾是有了那么几个的,故此才有一问。
不过,倒是有几个家教严肃的,偏巧宣家就在其中。
但是,顾康不确定的是,宣景止到底遵守没有,若是偷吃过,只能阉掉了。
“没有,祖父说二十才许。”宣景止乖巧的回答。
他确实是没尝过女人的滋味儿,未满二十之前,他身边服侍的奴才都是小厮,去母亲处请安,那侍女都要避开他。
这是他们宣家的祖训,就怕有那不懂事儿,妄图攀龙附凤的贱蹄子坏了少爷们的身子。
毕竟,宣家子嗣实在难昌十几代了。
自然是谨慎,谨慎,再谨慎了。
“那便留着吧。”顾康微微点头,把准备阉了眼前少年的心思按下了。
以后到他身边儿来,有他好好教导,这阴茎自然是可以留下的。
宣景止一脸乖巧,眼里带着孺慕望向自己日日想念的人。
丝毫没有想到,眼前这个人刚才竟然想要把他阉了,让他去做太监。
“以后没爷的允准,不许泄了精关,知道吗?”顾康捏着宣景止的阴茎,手上微微用力,下达了他给宣景止的第一道命令。
“嘶,是,景止知道了。”宣景止被掐的疼的了一下,随即就乖巧的答应了。
他之前几乎没有被教导过这方面的事情,自然也不清楚现在答应了什么,以后能不能忍耐。
只要是顾康要求的,宣景止就会想也不想的答应下来。
他视顾康如神邸。
“既然你已被逐出族谱,就不要姓宣了,只叫景止就是了,小字便唤景奴,若是服侍的好,爷再赏你顾姓。”顾康想了想,又给宣景止赐了名字。
“是,景奴多谢主人。”宣景止倒是没有什么异议,开开心心的应下了。
只有主人收下的奴隶,才会得到主人赐名。
只有得到了主人的赐名,他才能叫主人。
顾康从床头的架子上,拿下来一根玉做的长棍,轻轻的点了点宣景止的脸颊。
“张开嘴巴。”顾康吩咐道。
宣景止依言大大的张开了自己的嘴巴,那根长棍先在他的舌头上敲了敲,又敲了敲牙齿,然后直接往他的嗓子眼儿里捅去。
“唔,唔,唔。”宣景止止不住的发出无意义的呻吟声。
他不知道他的主人在干什么,他只想呕吐,可是他不敢动,他的主人没有允许他动,他只能这样来表示自己的不舒服。
顾康一点儿没管他的反应,继续拿着那根玉棍,慢悠悠的在宣景止的嗓子眼儿捅弄着。
“咳咳,咳咳!”终于,宣景止再也忍不住了,后退一步,让自己脱离那根玉棍,伏在地上,不停的咳嗦着。
实在是太痒了。
宣景止咳嗦的时候,顾康一句话没说,他就拿着那根棍子,坐在他的床榻上,静静的看着宣景止咳嗦。
“主,主人?”宣景止好不容易止住咳嗦,抬起头,战战兢兢的开口喊道。
他心里懊恼的要死,他怎么能在主人面前公然不尊主令,主人对他的印象一定坏极了,说不定就不要他了。
带着愧疚,懊恼,恐慌的心情,他小心的看着顾康。
他想,即便被打死,也要留在主人身边。
“自己含进去。”
出乎宣景止的意料之外,他如谪仙一般的主人并没有生气,甚至没有因此惩罚他,只是让他再含好而已。
“是。”宣景止强忍着哭声儿,立刻张开嘴巴去含住那根给他带来无尽痛苦的玉棍。
这一次,他甚至主动含的更深一点儿。
即便这会让他很难受,但是为了眼前人,他愿意忍耐。
顾康看起来好像真的没有生气,他继续捅着宣景止的喉咙,一点儿也没有受到刚才宣景止擅自躲避的影响。
好像,宣景止从未躲避一样。
“知道爷在干什么吗?”顾康拿出来玉棍问道。
“景奴不知。”宣景止摇了摇头,他确实不知。
“你这是什么地方?”顾康站起来,拿着玉棍直接指着宣景止的阴茎问道。
“是景奴的男根。”宣景止羞红了脸,但还是认真的回答了。
', ' ')('“不错,那爷再问你,这儿,又是什么地方?”顾康戳着宣景止的后穴继续问道。
“是,是景奴的,是景奴的后穴。”宣景止几乎一张脸都像红的爆炸。
“头抬起来,后穴是做什么用的?”见宣景止低下头,顾康厉声呵斥道。
“是,是景奴排泄用的。”宣景止忍着羞耻,抬起头来,回答了顾康的问题。
“爷教你个乖,这地方还有个用处,是承欢用的,爷操你的地方,你的嘴巴,也是爷要操的,上下两口穴,都是要伺候爷的,知道吗?”顾康揪着宣景止的头发,居高临下的拿着玉棍拍着他的脸,极尽羞辱的与宣景止说道。
“景奴知道。”宣景止的头发被揪的生疼,忙不迭的回答道。
“所以,现在知道爷为什么要捅你喉咙了?”
“景奴知道了,多谢主人解惑。”宣景止咽了咽唾沫,艰难的回答道。
他隐晦的看了看顾康的裆部,他在幻想他的主人的男根到底有多大,他能不能含得住。
“看什么呢,你现在还不配吃。”顾康嗤笑了一声儿,毫不留情的打断了宣景止的幻想。。
他就是再满意宣景止,也不可能把自己的命根子,让宣景止做练习的教具的。
“是。”宣景止不好意思的收回自己的目光。
“你祖父使人教过你伺候人的规矩了吗?”顾康又问道。
“没有。”宣景止老实的摇了摇头。
虽说承诺在先,他愿意在后。
但是,他毕竟是宣家的唯一嫡长子,如果没有幼弟出生,他是绝对不能来遵守承诺的,他要顶立门户的。
谁家会教顶立门户的唯一嫡子怎么服侍人,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吗?
至于,他幼弟出生之后,他们宣家虽然愿意遵守承诺,但是公然教导自家的嫡系血脉如何伺候人,也是丢了门楣。
这也是宣景止来这儿之前名字就被族谱划掉的主要原因。
宣家还是要脸面的。
反正,据说顾府主是很喜欢自己调教奴隶的,宣家自己就没管过这回事儿。
“我没多少功夫教你,不会就自己学,出了差错就挨板子,明白吗?”顾康面无表情的说道。
“是,景奴明白。”宣景止心里一紧。
他本以为,顾康会教他规矩的,再不济也要派个人来教他,哪里想到居然全靠自己摸索。
“去找楼下的管事要衣服,再让他找人送洗澡水过来。”顾康讲完基本规矩,又坐回床榻上了。
他这个人比较懒,能坐着绝对不站着。
“是。”宣景止应了一声儿,就拿起刚刚脱在地上的衣服准备穿上出门。
“不用穿你那衣服了。”
宣景止的手指刚刚碰到衣衫,就被顾康开口制止了。
“主人?”宣景止语气都有些哆嗦。
他虽然文不成武不就的,但是礼义廉耻还是学过的。
“怎么?后悔了?你见过奴才可以穿自己的衣服吗?”顾康挑了挑眉问道。
宣景止还真的仔细想了一想,确实,买卖的奴隶一般都是要穿主人赐予的衣服,自己的则是早就不知道扔到哪里去了。
他虽然不是被买卖的,但是也是奴隶啊。
想到这里,他就坦然接受了。
宣景止打开房门,往一楼大堂走去,接受归接受,但是光着身子肆无忌惮的走在公开场合,以及随处可能冒出的人,让宣景止还是有些不安。
好在,一路上,他是一个人也没见到,到了大堂,只有几个打扫的小厮,在细致的清扫大堂,一个管事模样的正站在中间检查指挥。
“主人叫我下来拿衣服,还要洗澡水。”宣景止也不怕生,直接去找那管事说了。
“小公子的主人是?”那管事上下打量了宣景止一番,并没有看不起他的样子,反而很温和的问道。
“主人住在五楼,尊姓顾。”宣景止指了指楼上说道。
他是不能说顾康的名字的,说这么多信息,那管事想来也明白。
整个五楼只住着两位正副府主,那位副府主,姓傅。
“好的小公子,您要拿府主大人的衣服,还是您的?”那管事的态度更好了些。
府内谁不知道,府主已经多年没有亲自蓄养过奴隶服侍了,大家也都为府主忧心忡忡,可是府主不开口,总不能随便去献上一个奴隶吧。
“主人说,要拿我的。”宣景止有些不好意思的拿着手挡着自己的私处。
“那里是新的侍奴的衣服,小公子可以去拿一件,还有新鞋子。”管事指了指旁边儿桌子上的一件件白衣。
说是白衣,其实和白纱差不多,毫无保暖功能,穿上也是可以清晰的看到人的身体,且这衣服堪堪到屁股上,稍稍一动,私出还是很明显的可以看到。
奴府每日都会准备大量的白衣和草鞋,供给奴隶们穿用,一是奴隶要全身心侍奉主人,没得空
', ' ')('去洗自己的衣物,但是脏了,有味道了,又会让主人不悦。
二则就是,这衣服脆弱不堪,主人起了兴头,撕碎是轻而易举的。
至于草鞋,因为奴隶常常要跪着,万一和主人出门,又不配坐上轿撵,容易磨损,所以也备着一些。
宣景止迫不及待的穿上了衣服,下面儿还有一排新的草鞋,他也顺便穿上了。
虽然这衣服蔽体有些难,但是穿上了衣服,还是让他稍微有了一点儿安全。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