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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情提要:红玉遇到了最难对付的两个对手,发现他们根本没有性能力,但是调教成功的要求就是要让两人射精,红玉又该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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侏儒以前钻人子宫都是带着半胁迫的性质,哪想过还会有人主动岔开双腿求自己钻进子宫里面去?当下兴奋的接连几个空翻,几乎是连滚带爬的扑到红玉大大张开的双腿间,将自己扭曲变形的脸紧紧的贴在红玉的蜜穴上,舌头和鼻尖早就沿着蜜穴口翻开了红玉紧密的阴唇探了进去,一边贪婪的嗅吸着红玉蜜穴里略带咸腥的淫水,一边含混不清的尖声大叫道:“桀桀,妈妈的蜜穴好温暖,能找到比瑾老板还漂亮的红玉姑娘做小的妈妈,小的真是三生有幸,想必一定能重新长成一个身材魁梧、眉清目秀的俊俏后生,到时候便用肉棒好好侍候侍候红玉妈妈。”
“嗯……乖儿子,你舔得……舔得妈妈好舒服……啊……你这舌头真是……啊……要命……啊……好灵活……啊……舔到阴蒂了……啊……太舒服了……
儿子舔得妈妈好爽……再……再深入一些……”
红玉刚才连续对两个无动于衷的男人同时发动攻势,心中炽烈的欲火无处发泄,此刻被侏儒一番拼命的舔弄,顿时被撩得性欲大发,美目紧闭檀口微张,高昂着头发出快美的呻吟,蜜穴里的淫水更是随着侏儒的大力吮吸汹涌而出,沿着大腿内侧向地面流去,红玉轻咬朱唇,回过头来媚眼如丝的看着侏儒,闷哼着悄悄问道:“好……好儿子……快告诉妈妈……你刚才说的……方法……啊……爽……爽死红玉了……”
“你……你这个骚货,你竟然真的答应让他钻进你的子宫?”
老头愣了一下,厌恶的呸了一声说道:“这小子钻人子宫的时候手脚可不老实,小心卵巢被他掏出来!”
“老阳痿你就放心吧,我是不会把你鸡巴那破事说出来的!”
侏儒腆着脸怪笑道:“我现在就要回到妈妈子宫里重新做人了,到时候可不要羡慕我的大肉棒!”
侏儒一边笑着,一边伸手捧起红玉大腿内侧淋漓的淫水抹到自己头上,稀疏的几根头发湿淋淋的贴在脑门上,让原本就丑陋不堪的侏儒看起来像个秃瓢葫芦。
红玉原本满心希望侏儒能如约将对付酒糟鼻老头的方法说出,没想到侏儒说违约就违约,俏脸一沉,正要发作,没想到侏儒早已将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如同三岁孩童般短小的手臂沾满了红玉的淫水,在灯光下闪闪发亮。红玉虽然生性淫荡,蜜穴早不知迎合过多少肉棒抽插,除此之外却也仅仅被手指这般异物侵犯过,几时见过有人摩拳擦掌准备将整条手臂捅进蜜穴里去?纵使如红玉般生性洒脱,早已做好心理准备,此时亲眼看到也还是被吓得花容失色,咬着牙闭眼不敢再看。
侏儒舔着嘴唇,兴奋的右手握拳抵在红玉的蜜穴口旋转,看着红玉脸上惊恐的神情,侏儒心中一阵狂喜,左手手指剥开蜜穴口紧闭的阴唇,身体前倾,短小的双腿蹬地猛地发力,只听咕的一声,整根手臂已经硬生生的捅进了红玉的蜜穴,只剩下肩膀还留在蜜穴外,侏儒兴奋的大呼小叫,恶作剧的左右扭动着手臂。
红玉的蜜穴突然被侏儒的手臂粗暴的捅入,蜜穴软肉的两端顿时被活生生撕裂开来,鲜血混着淫水从蜜穴里溅射而出,刺骨的剧痛从被撑裂的蜜穴口传来,红玉紧闭的双眼猛地睁大,疼得霎时泪如雨下,惊恐的神情瞬间被无尽的哀怨代替,咬紧牙关的檀口发出痛苦的呜咽,忍不住啊的一声大大张开,接着便发出一连串撕心裂肺的惨叫,臻首无意识的剧烈摇晃着,乌云般的秀发滑落下来散在白皙的玉体上,随着侏儒手臂的转动而不住晃动,与雪白的背部产生强烈的对比,连正乐不可支的侏儒都不禁觉得一阵眩目。
“桀桀,红玉妈妈叫起来的声音真浪,不知道被那些男人们轮奸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般淫荡的模样,连我都有点心痒痒,那些男人怎么可能把持得住?”
侏儒双眼咕噜噜一转,恶狠狠的想道:“让你们随便干我的红玉妈妈,到时候你们就都是我爹,生下我这模样的儿子,你们也光彩不到哪里去。”
突如其来的剧痛让红玉再也撑不住剧颤的娇躯,侏儒手臂捅进蜜穴深处的变态满足感更是让红玉娇躯一个趔趄,双臂一软上半身便重重的栽落下去,臻首无力的埋在双臂之间,发出一阵阵含混不清的闷哼,只有跪在地上的一双美腿被侏儒前倾的身子顶住,呈半趴伏的姿势无力的大大岔开,绷紧的美腿随着侏儒恶作剧般的扭动手臂而一下一下向两边蹬去。
“这个骚货这下可有苦头吃了,让你这么贱。”
站在一旁一副事不关已模样的酒糟鼻老头,看到红玉被侏儒捅得狼狈不堪的模样也是心痒难耐,若是三十年前还没阳痿的时候,见到这样淫荡的情景,就算她的蜜穴里还插着侏儒的一条手臂,也早就扑上去挺着肉棒狠狠捅进红玉被粗暴撑开的蜜穴里尽情抽插起来,可惜此时有心无力,更是恼火不堪,恨恨的骂道:“骚婊子,叫你这么浪。”
老头骂完似乎还不解恨,怒气冲冲的大步上前,劈手揪住红玉披散的秀发,粗暴的将她伏在地上的臻首扯得高高昂起,红玉柔软的腰肢本就趴伏在地无力动弹,一双玉腿被侏儒高高顶起,此刻又被强迫抬起头来,整个身体呈现出一个诡异的扭曲姿势,老头见她脸上还挂着泪痕,心里残暴的淫虐欲望更是强烈,挥手一掌重重扇在红玉白皙如玉的脸上。红玉本就疼得几近昏迷,此刻脸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更是疼得檀口微张连声嘶喘起来。
老头俯下身,把脸紧紧贴着红玉绝美的脸颊,伸手掐住红玉的脸颊迫使她大张开嘴,神志不清的红玉本能的以为又有人要将肉棒捅进自己嘴里,主动的伸出香舌想要迎合,老头见她疼的神志不清还是一副如此骚浪的模样,心中恼火更甚,喉结一阵上下攒动,沉沉的咳了几声,张嘴一口黄褐色黏稠浓痰嘴对嘴吐进了红玉大张的檀口里,神志不清的红玉也不管嘴里的温热液体是什么,灵活的香舌一卷,早就吞咽了下去,脸上还露出一副满足的神情,淫浪的看着老头,试图再多讨要一些来喝。
“真脏真脏!”
酒糟鼻老头没想到红玉昏迷之中竟还是如此淫荡,早就看得呆了,心里那阵恼怒也不知散到何处,兴致索然的回过身想要走开,却不料红玉双腿忽然发力,夹着侏儒的手臂向前一扑,一对玉臂早从背后将老头满是干瘪粗糙赘肉的肚子紧紧环住,红玉将头从老头胯下探过,顾不得老头久未清洗的肉棒发出混合着汗臭和尿骚的气味,还有肛门里不时散发出的粪便恶臭,仰起脸张嘴就将老头依旧软塌塌的肉棒整根含在了嘴里,饥渴的朱唇和香舌两路齐攻,不住的咂弄吮吸着肉棒,红玉似乎仍不满足,干脆连老头胯下两颗萎缩的睾丸一同吸进嘴里翻弄,还不时的用香舌捋平睾丸上的褶皱,将藏在其中的污垢一点点刮弄下来。
“小骚货,告诉过你这样没有用的……”
老头被红玉的突然袭击吓了一跳,随即不满的抱怨道:“反正你也是欠操的骚货,不如咱们两个各得所需,你就留在这花满楼任人操,我也每天能让瑾老板侍候。”
老头话音未落,红玉脸上忽然闪过一丝狡黠的神色,却见她突然吐出含在嘴里的肉棒,娇躯一沉,绝美的俏脸向后仰起,檀口朱唇已经紧紧的贴在老头散发出恶臭的肛门上,老头一愣,喉咙里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爽呻吟,脸上也浮现出难以抑制的兴奋之色,红玉伸出纤纤玉手,轻轻分开老头干瘪的屁股,忽然调皮的伸出舌尖,轻轻的在老头长着干枯肛毛的肛门附近长长一舔,老头一个哆嗦,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爽得浑身发热,连声大叫起来:“快快快舔……对……快,快舔!对!哦……好爽……对!对!”
老头话一出口,红玉舔得更加卖力,甚至把肛门上那撮干枯的肛毛嘬进嘴里用舌尖细细品尝,丝毫不顾老头肛门里散发出的粪便恶臭,灵巧的香舌抵在老头的肛门附近轻轻旋转片刻,猛地钻进老头的肛门深处。感受着红玉灵巧的舌尖在自己满是皱褶的肛门深处不住挑动撩拨,老头爽得瞪大双眼放声大叫,胯下那根软塌塌的肉棒忽然抖了几下,竟然开始缓缓的硬挺起来。
“老阳痿,你那唯一的兴奋点被这般刺激,这下爽到了吧?”
正试着将另一条手臂捅进红玉蜜穴里的侏儒忽然坏笑着问道。
正爽得一阵阵哆嗦的老头闻言脸色霎时惨白,恼火的瞪着侏儒骂道:“不是说好不告诉她吗?”
“你哪只耳朵听见我说给她了?”
侏儒脸上坏笑更甚,他又一用力,另一条手臂更加粗暴的顶进了红玉已经被大大撑开的蜜穴,红玉已经适应了被粗暴捅入时的剧痛,此时被侏儒最宽的肩膀顶进蜜穴,也只是略微颤抖了几下,便闷哼着继续卖力将舌尖在老头的肛门深处舔弄。侏儒的双肩都已经埋进了红玉的蜜穴之中,只剩下一颗丑陋的脑袋从红玉的玉臀间探出来看着老头,坏笑道:“我只不过用手指在红玉妈妈的蜜穴里写了两个字而已。”
老头被红玉舔弄肛门爽得直翻白眼,恼火的吼叫道:“小混蛋,看我不操你妈!”
“红玉妈妈,这个老阳痿要操你,好吓人啊,快让儿子躲上一躲。”
侏儒装作惊恐的模样,急忙将头顶住已经被自己双臂粗暴撑开的蜜穴,双腿撑地猛地一蹬,侏儒整个头便已经深深没入了红玉的蜜穴中,红玉本已有些鼓胀的小腹登时被侏儒探入的头顶的高高凸起,隐约可以看出侏儒正用手撑开红玉蜜穴两旁的肉壁,还留在体外的双腿也同时发力,一点点向里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