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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艾伦坚持不懈的努力,他终于在这天的下午收到了一份从帝国中心城区千里迢迢寄来的肯定答复,他迫不及待地拆开了信封细细察看着信件内容,紧张的神色渐渐消去,露出了一抹欣喜若狂的笑容,他几乎是拔起腿就向邮局外奔去,按捺不住心中的喜悦,迫切地想向艾迪传达他们近在咫尺的成功。
艾伦马不停蹄地赶回了小屋,但在他欲拿出钥匙打开大门的时候,他蓦然停止了动作,狐疑的目光缓缓移到了没有闭合的门缝上,轻轻一推,没有关上的大门缓慢地打开了。
“蒂尼?你从集会回来了?”他疑惑地向客厅望去,四周悄无声息,没有蒂尼小姐一贯“唧唧喳喳”的嘈杂声音。
艾伦蹙起了眉头,他的直觉告诉了他有一些没能预料到的异常发生过了,警惕地移动着步伐,不安地唤道:“艾迪?是你吗?”
话音刚落,身后蓦然伸出了一双手,迅速地捂住了他的嘴巴,受到惊吓的神志还没能来得及反抗,腹部就遭受到了用力的一击,疼痛似火烧般从腹部蔓延,疼得他瞬时跪倒在了地上。
一颗冷汗从他的太阳穴上滑落,胸膛在因疼痛剧烈地起伏,无需任何的语言来解释现在的状况,所有的一切他已了然于心,愤怒和痛苦的火焰在他的躯体里熊熊燃起,失去了恐惧和思考,木然的身体只剩下了一个本能——反击。
艾伦攥紧了拳头快速地爬起,他的肌肉在“咔咔”呻吟,刚劲有力的拳头带着一股风直直地向对方挥去,他孑然一身伫立在这里,对抗着一片巨大未知的黑暗。
他拼劲了全力,但终究是一人难敌四手,几双手掌带着坚如磐石的力道把他耻辱地按倒在地上,一双明光锃亮的皮鞋踏着悠闲的步子走进了他的视野,棕发绿眼的贵族带着戏谑俯视着他的狼狈和不堪,“你好啊,艾伦。”
艾伦登时意识到了什么,试图朝楼上大喊,可被对方早一步看穿了意图,一块棉布强硬地卡住他的下颚塞入了嘴里,制止了他毫无意义的呐喊。
约拿的食指贴近了嘴唇,玩味地笑道:“可以请你安静一会儿吗?我还不想让你这么快惊动我可爱的小狗。”
艾伦的鼻腔里发出了愤恨的哼声,四肢在桎梏下拼命地挣扎。
“明明和露露是双生兄弟,有着相近的外貌,可我看到你只觉得厌恶。”约拿撑着膝盖伏下了身体,近距离打量艾伦的窘迫,“说老实话我没能想象到你们居然这么能躲,从市区来到这肯定很不容易吧。”
他展现了一个装腔作势的怜悯笑容,“但很抱歉,艾伦,我发过誓了,我得要让你后悔的。”
艾伦挣扎的行为倏地僵住了,紧接着是更加剧烈的挣动,堵住的喉咙间不断发出痛苦的怒音,他眼睁睁看着约拿含着笑意有条不紊地向楼上走去,而自己束手无策。
约拿单膝跪地,亲昵地抚摸他朝思暮想的小狗,指尖轻轻捻过小狗樱红的湿润唇瓣,“露露,我终于找到你了。”
小狗吓得哆嗦不止,眼睛一下子聚上了泪意,呜咽哀求:“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没想走的……露露没想离开主人的,是他要带我离开的……”
约拿轻蔑地笑了一声,手指伸到了小狗的衣服内里,狠狠地捏了一把他柔软的乳粒,凛声道:“可是露露在喊他哥哥。”
艾迪簌簌发抖,被迫挺立起胸脯供主人玩弄他的乳头,嘴里语无伦次地解释:“不、不是……我没想喊他哥哥的,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
“露露。”随着似是警告的一声唤叫,艾迪登时就收了声停住了自己的求饶,噙着泪水呜咽地哭泣。
“露露,你知道你离开主人多久了吗?”约拿垂下眼睛静静注视着他的小狗,“65天,你离开了我整整65天。我现在都不愿回忆起那日我推去了所有行程,兴致冲冲赶到医院却发现你不见了的痛彻心扉,我费劲心力去寻找你的踪迹,每日为你的安危坐立不安,担忧得甚至茶饭不思。”
他勾动小狗胸前的乳环,看到小狗疼得抽气,才接着说:“主人寻找了露露这么久,露露却躲在这里和你的哥哥相亲相爱吗?”
艾迪慌张地摇着头,抽噎说道:“不、不是的,主人!我没有,没有——”
“露露,把衣服脱了。”约拿无情地打断了他的辩解,拭去了他眼角晶莹的眼泪,“乖,别让我说第二次。”
艾迪看着主人皮笑肉不笑的神情,恐惧裹挟着的心脏在怦怦直跳,他知道自己应该乖乖地执行主人所有的命令,完成主人所有想让他做到的事情,但在这一瞬间,他却迟疑了。
艾迪也说不清这一刻自己内心巨大的挣扎,他见过了光,见过了这世上最美好的亲情,他的目光被这一线的光明深深地吸引而去,无法为坎贝尔投射下的黑暗阴翳再有些许的逗留。
所以他退怯了,他仓皇地向后爬去,嘴里哀声喃喃:“主人,求求你,别在这里,我不想在这……露露不想在这……”
约拿变了脸色,跟着小狗的后退一步步逼近,直到小狗抵到了墙边
', ' ')('退无可退,他讥笑了一声,攥起小狗的手臂拉着他甩到了床上,用双腿压制住小狗簌簌的身体,无视他软弱的挣扎把他扒得干干净净,摩挲着他漂亮修长的脖颈,嘲讽道:“作为主人的小狗,露露不需要廉耻这种东西。”
他的指尖在小狗的喉结上打着转,眼里充斥着狂热,“这65天来,主人一直在后悔……我怎么就没在你的身上留下点能让我找得到踪迹的东西。”
约拿瞧着小狗紧张到吞咽口水的模样,慢条斯理地拿出一个小小的盒子,当着小狗的面打开了盒盖,“露露,喜欢吗?”
艾迪呆愣愣地看着盒子里放置的一条皮质项圈,项圈的中央有一个凸起的金属片,上面刻有坎贝尔家族的双蛇纹章,他颤抖地说道:“不、不要,主人,求求你……”
约拿取出了项圈随手扔掉了盒子,不顾小狗畏怯的拒绝,摁住他给他扣上了项圈,满足地吻了吻他的嘴唇,“这是专门为露露定制的带有定位器的项圈,这样主人就不用担心会再会有人来偷走你了。”
约拿勾着小狗的皮质项圈迫使他抬起头,心满意足地感受着这股焕发的控制欲,似乎一切都回到了正轨,他又重新夺回了自己的小狗,那些掺杂着混乱和忧愁的失控终于彻底结束了。
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俯下身在小狗的耳边啃咬他软软的耳垂,亵昵地命令道:“露露,把腿打开。”
艾迪淌着眼泪,被解开了桎梏的身体缩成了一团,直到脸上挨了一个巴掌才放弃了微弱的抵抗。
“劝露露还是乖一点,否则主人就不能保证不对你哥哥做些什么事了。”
艾迪闭起了眼睛,一声微不可闻的哽咽,他终究是妥协了,哆哆嗦嗦地岔开了双腿。
他的两条长腿挂在主人结实的肩膀上,阴茎一寸寸插入自己两个月多未经情事的干涩后穴,疼得他眼前一阵发白,喉间吟出了哭腔,眼泪哗哗直掉。
“露露,你不知道主人想你想得快疯了。”约拿喟叹不已,他深深地侵犯着脆弱的穴口,掐着小狗的腰肢大力抽送自己的欲望,小狗被一击又一击极深的顶弄插得呜呜咽咽,肏开了的穴口开始自发地绞紧他勃发的性器。
“主人,太深了……唔……不要……”小狗哭得直摇头,软软糯糯的哭声却只能唤起约拿越发激烈的抽送,狰狞可怕的性器不停地在股间进进出出,不停地顶弄小狗敏感的骚点,享受着阴茎被肠肉层层收紧的快感。
艾迪滴着眼泪呜呜叫唤,屁股被一下一下凶狠地撞击着,“啪啪”的声音和“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小小的阁楼里清晰可闻,龟头鞭挞着柔软的肠肉,每一次深顶在他的骚点时身体都会控制不住地颤栗,被插得湿乎乎的穴口更加紧紧包裹着粗大的性器,不由得发出娇软的呻吟,“啊哈……主人,慢点……呜……”
即便两个月没有经历过性爱,但经过日积月累调教的身体仍是熟稔约拿的肏干,小狗的后穴在快速的抽插下慢慢分泌出了肠液,白软的臀尖被撞得泛起粉色,肠肉在贪婪地吸吮勃发的肉棒,交合处湿滑一片。
约拿笑了,低下头去吮吸小狗翕张的嘴里艳红的舌尖,深情地与他交吻,身下却是抽插得越发凶狠,勾着小狗的舌头将他嘤嘤呜呜的哀求全部吞入了肚内。
约拿肆意玩弄自己的小狗,他就着下体相连的姿势从床上抱起了小狗的身体,让小狗双手环住他的脖颈坐在他的身上被颠得起起伏伏,被肏得双目涣散,嘴里溢出的都是含含糊糊的求饶。
艾迪糊里糊涂地抱着主人的脖子娇媚呻吟,下体被插得勃起的阴茎晃晃荡荡,终于在一次深顶中止不住攀到了欲望的高峰,“嗯哈……主人……呜,我想射……露露受不住了……”
伴着一声轻笑,艾迪又被推倒在了床上,主人喘着粗气,攥紧了他的腿根狠狠地肏弄,被刺激到情欲巅峰的阴茎跳了跳,失神地射在了自己的肚皮上。
约拿揉搓小狗的乳肉,抵着抽搐的肠肉深插着一股股射精,射在了自己牵肠挂肚整整两个月的小狗体内,眉眼尽是满足喟叹之意,餍足地在射完精的穴里渐渐抽送回味射精的快感。
他欣赏了一会儿小狗被肏软的模样,翻过他的身体摆成跪趴的姿态,抓着小狗脖颈上的项圈从后面又一次插入了肏开的穴里,他一边耸动身体一边伏下身在小狗耳边萦萦说道:“露露,我以为我要失去你了,谢天谢地,你终究还是回到了我的手里,神和运势都是站在我这一边的。”
他抚摸小狗被套上项圈的白净脖颈,听着小狗低低的呻吟,齿间轻碾他淡粉的软糯耳垂,“谁也别想再从我身边夺走你了,我再也不想经历第二次这种彻夜难眠、肉颤心惊的恐惧了。”
他所有藏匿的思念和痛苦化作了一次比一次激烈的抽动,撞得两团圆翘的屁股“啪啪”直响,插得小狗忍不住抽噎求饶,双腿颤颤地接受浓稠精液的又一次射入,做到最后阴茎一拔出有些红肿了的穴口,乳白色的精水就争先恐后地向外涌出滴落。
浑身无力的艾迪瘫软在床上,屁股下方的床单被精水洇染得湿乎乎一片,他抽
', ' ')('着气缩起身体,看着主人在床边慢悠悠地整理自己的衣着。
约拿收拾好了自己,瞥了眼书桌前摊开的书本和笔记,微微哂笑了,他悠然地走到了床侧,凝视着自己心爱的小狗,拭去那如羽扇般纤长的睫毛上沾到的泪水,温柔地亲吻他的嘴唇,“露露,该下楼见见你等候多时的哥哥了。”
“什、什么?”小狗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问道。
约拿充满耐心地重复了一遍:“露露,你得来见一见你的哥哥。”
他从柜子里翻出一件宽松的衬衫随意给小狗套了套,抓着哆哆嗦嗦的小狗不做任何的让步,强硬地拽着他拉扯到了楼下。
艾迪低垂着眼睛一路走得踉踉跄跄,好几次都差点摔倒,哪怕已经被主人带到了客厅,他仍旧是低着头不敢看向前方。
“艾迪……”
艾迪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他最想听见的,也是他现在最不想听见的清朗声音携着震惊徐徐传来。
他怯怯地抬起了脖子,颤栗的双眸中映射出的是一张惊愕的面容——他的哥哥被侍从按倒在地上,以一种难以置信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上下徘徊,对他脖颈间的项圈,单薄衬衫下显而易见的爱痕和大腿根部缓缓淌下的白色浊液瞠目结舌。
“不,不……艾迪!”
“不要,别看……别看我……”艾迪的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哗哗滚落,发软的双腿再也撑不住自己摇摇欲坠的身体,瘫倒在了约拿的腿边曲起了身体逃避哥哥的视线,“别看我……求求你,别看我……”
“不、不!”艾伦气得发抖,眼里爆出忿怒的血光,愤怒地吼叫:“畜生,你对我弟弟做了什么!放开他,放了他啊!”
约拿得意地勾起了嘴角,他蹲下身抓住了小狗的项圈迫使他看向自己的哥哥,低沉的笑语在他耳边萦绕着:“露露,看看你哥哥,带着你跋山涉水、历尽千辛万苦去救你的哥哥很快就要为他鲁莽愚蠢的行径付出他不能承受的代价了。”
“别听他说的话,艾迪!看着我,看着哥哥!别听他的胡言乱语!”艾伦疯狂地挣扎,扯着嗓子剧烈地嘶喊:“艾迪,我不会有事的,别听这个恶魔的话!”
艾迪抖个不停,抱住了主人的裤脚放声哀泣,“对不起,对不起,主人,我错了,我不敢了,放过他吧,求求你主人……”
约拿安抚性地摸上小狗的脸颊,指腹轻轻擦过他湿润的眼角,诱惑道:“露露想救他吗?”
“别碰他!该死的!别用你的脏手碰他!”艾伦目眦欲裂,无法遏制的怒火涌上了他的头顶,恨不得一口气咬断面前卑鄙无耻的男人的脖颈,“艾迪,别听他的!我会没事的!该死的!艾迪,看看我,看看我!”
约拿拉住了小狗想回头的脖颈,盯着他慌乱无神的眼睛,“这是主人给予露露的机会,只能选择一次。你是要选择留在你亲爱的哥哥身边,眼睁睁看着他因偷窃罪锒铛入狱?”
“还是选择留在主人的身边,让你哥哥获得一次格外开恩的赦免?”
他细细描摹小狗湿润胭红嘴唇,口腹蜜剑、笑里藏刀,“我承诺过的绝不会食言,你哥哥那位慷慨仗义的朋友在吐露了你们或许会逃亡的地点后,我便放她离去不再追究,虽然她的信息没能派上多大的用处,但我仍是信守了承诺,机会只有一次,露露可得好好认真地选择啊。”
“艾迪,不要,别听他的!我们离成功就差一点点了!不要听他的啊!”艾伦撕心裂肺地大吼,泪水打湿了脸颊,嘴里尽是一股苦涩咸湿的味道,“艾迪,别走,求求你,别和他走!”
艾迪垂下了眼睛,泪水一滴滴砸在了地面,悲伤充溢着他的心肺,他是陷在泥潭里偶见了一丝光明的附属之物,仅仅为了依附而活,他见过这般博大又坚毅的深邃灵魂,又怎能让这样美好的东西随他一起湮灭。
他哆嗦着嘴唇,颤抖的声音溢出了喉间,“我选主人……露露会待在主人的身边……”
“不要,艾迪,求求你,不要!”
“好孩子。”约拿奖赏似地亲吻小狗的眼皮,得寸进尺地增加自己的条件,“露露向来是让主人放心的小狗,但是你哥哥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让我生气了,气到我不愿这么轻易地原谅他,露露能理解主人心情的对吧。”
他坐到了沙发上,拉着小狗跪在了他的腿边,轻浮地拉近他的项圈,“在这为我含出来,主人就放过你的哥哥。”
艾伦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像是“哄”的一声巨鸣炸在他的耳边,震得他的脑子失去了所有的反应,但渐渐地愤怒开始灼烧,血液似是在倒流,全身的骨骼都在发颤,叫嚣着要来一场你死我活的斗争。
他像是一只被逼到了绝境开始反击的野兽,暴起的青筋和凸起的血管无一不在彰显他的痛苦和愤恨,力道大到侍从们一时几乎抓不住他的身体,只可惜对方人多势众,而他一人孤掌难鸣,他又一次被按倒在了地上,痛心地摇着头:“不,不!艾迪,别听他的,求求你,别听他说的!”
“畜生,别碰我弟弟,别碰
', ' ')('他啊!该死的,别碰他啊!”
艾迪噙满了泪水,偷偷回头看了哥哥一眼,终归是打定了主意,他缓缓挪到了主人的腿间,乖顺地拉下裤链和内裤,毫无迟疑地低下头含住了那根刚肏过自己不久的阴茎,舔舐着柱身上湿黏的液体,埋头在主人的腿间微微地耸动。
“不要,艾迪,不要……我们都要成功了啊,希望明明近在咫尺了啊……”艾伦哭得垂下了头,额头无力地贴近了地面,悲痛欲绝地哀泣:“艾迪,别这样,别这样……”
约拿对他的痛哭置若罔闻,只觉得这凄怆的哭叫悦耳动听。他知道他自己想要的向来是能成真的,依凭自己的权势和无与伦比的运气,无论是归属于他的小狗,还是一次极致畅快的报复,他总能够实现。他说过的,他会让艾伦后悔的。
他感受着这股终极的快意,摸了摸小狗柔顺的黑发,蓦然攥住了他的项圈迫不及待地让龟头狠狠撞入舒适的口腔,在狭窄的喉管内深深地顶弄。
突如其来的深喉让艾迪一阵反胃,龟头卡在他的喉口噎住了他想干呕的声音,他忍着难受任由主人在他的嘴里抽抽插插,顶弄他脆弱娇嫩的喉口。
做了没一会儿时间,被插得红肿的咽喉疼痛难忍,艾迪觉得喉道的黏膜大概是出血了,但他仍旧乖乖地吞吐这根勃发的性器,咽不下的涎水顺着酸涩的嘴角低落垂下。
在高潮来临之际,约拿紧紧按住了小狗的脑袋,卡在喉道里射出了股股粘稠的浊液,迫使小狗滚动喉头把精液全部吞咽入肚。
艾迪瘫坐在地上,屁股里淌着精水,嘴角还悬挂着带了点血丝的白浊,他失神地盯住了地板,木然地听着不远处哥哥撕心裂肺的怮哭。
“你会下地狱的,你绝对会下地狱的。”艾伦目如赤色,剧烈起伏的胸膛像是能吐出狰狞的烈火,“该死的杂种,你一定会不得好死的。”
约拿满不在乎,他掰过小狗的面颊落下一串温柔的触吻,以一种傲慢的口吻向艾伦挑衅道:“露露和你待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他有主动喊过你的名字吗?”
还没等来艾伦恨之入骨的咒骂,他就抬起了小狗的面颊轻柔地唤道:“露露,还记得‘艾伦’吗?”
艾迪的眼睛从虚空中找回了什么,但绝不是清明,畏惧的灵魂在发着颤,微微扩大的瞳孔和哆嗦的身体在约拿的眼前无处隐藏。
“看来是没有喊过了。”约拿一副遗憾的模样。
“去死吧,约拿。”艾伦咬牙切齿。
“别这么生气。”约拿低笑出声,“现在的情景只不过是你第二次与他失之交臂,命运给过你机会,但事实也证明了你确实带不走他。”
“什么?”
“还记得几个月前你出席过的那场新生研讨会吗?”约拿在谆谆诱导,“你难道从来就没有怀疑过二楼的观看室为何突然间从外面看不见里面了吗?”
艾伦满腹疑团,脸上出现了一瞬的茫然,但似乎想到了什么,顷刻间迷惘的神情骤变,怒火和惊诧在眼睛里同时亮起。
“你反应过来了对吧。”约拿瞧他怒气冲冲的样子,惬意地摸摸小狗的头发,吩咐道:“露露,告诉他那天观看室里都有谁在那。”
小狗抿着嘴唇一言不发,等到被拽了拽项圈才支支吾吾回应:“是露露……还有主人……”
“告诉他我们在干什么。”
小狗目光躲闪、漂移不定,“我在和主人做快乐的事,让主人插穴……”
“不,不……别说了,艾迪,别说了……”艾伦的理智快要崩溃了,这些真相对于他来说太过于痛苦和艰难,宛如溺在了死水之中,他拳打脚踢,奋力争斗,但仍是摆脱不了下沉的命运。他头晕目眩,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在颠倒旋转,模糊的视野里只剩下了一张得意洋洋的脸庞,“你这个畜生,你毁了他,你毁了我的艾迪!”
“他是我的露露,我的小狗。”约拿对他的叱骂不以为然,手指蹭蹭小狗惨白的脸颊,“露露,你是他的艾迪吗?”
艾迪在颤抖,哆嗦的手指缩了起来,蓄着泪水悄然望向了自己的哥哥,“对不起……对不起……”
“乖孩子。”约拿亲亲小狗的耳垂,眼睛却是看向了艾伦,“露露,该和你的哥哥告别了。”
“不!不!艾迪,别走,求求你,别走,我们都要成功了啊!”艾伦哭哑了嗓子,“别走,艾迪,艾迪!”
艾迪静静地注视着他,那双曾经犹如贫瘠荒野般的眼睛里现在却充斥着艾伦的身影,他看着那般宏大坚毅的灵魂在为他奋力抗争,燃烧着的心脏在为他怦怦跳动,但他向来留不住一点点的美好,就如他支离破碎的记忆,就如他随风而逝去的名字,他依旧是一个空洞无物的容器,只能容纳主人对他痴迷的爱意。
所以他轻轻挪动着嘴唇,无声地做出最后的告别。
“对不起,忘了我。”
艾伦怎么会看不懂艾迪翕张的口型传达出的含义,这像是一个半醒半睡的梦境,这么的痛苦,这么的不真实。
“不、不!
', ' ')('艾迪,别走,别走!”他仓皇失措地喊叫,泪如雨下,“艾迪,求求你,回来,回来……别走……别离开我……”
“我们明明都要成功了啊!”艾伦泣不成声,“不,不!艾迪,回来……回来啊……”
他徒劳地叫喊着,看着他的弟弟被约拿拉扯着拽走。
约拿给出了示意,对这残酷一幕视若无睹的侍从们熟练地掏出一只镇静剂,强硬地钳制住艾伦大力挣动的身体,摁着他的脖颈注射了下去,他的不屈抵抗渐渐变得疲弱,软绵地瘫在地上望着艾迪的身影越离越远,他仍旧是在呼唤自己的弟弟,“艾迪,别走,别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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