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昏暗无光的房间里,艾迪赤裸的身体蜷曲在被窝里,他已经不知道过去了几天,每天浑浑噩噩,再也不想回想起那段晦暗的日子。
他对纹身的抗拒挣扎惹火了约拿,除了脖子上的沉重锁链,在那些日子里,他被四肢大开翻躺着锁在床上,戴着眼罩,塞着口塞、耳塞,不知道时间的流逝,一天只能被解开去厕所两次,其余的时间不是在昏睡,就是感觉到利器在后腰上割着他的肌肤,他颤抖着被迫接受这份扭曲疼痛的独占欲。
他无神地睁着眼感受无尽苦痛,又在痛苦中昏厥,循环往复,直到纹身结束他还觉得尖利的刺痛在那片肌肤上持久不退。
他开始想很多事,想过去,想现在,但独独想不到未来,他的未来晦暗无光,人生被攥在约拿的手掌心里,断绝了所有未知和希冀,只有疼痛和绝望。
柔韧腰肢的肌理上两条对称的黑色毒蛇缠绕着相望,殷红的舌尖和叼着的枯萎玫瑰盘踞在后腰中心。在纹身结束的休养期里他们依旧还是锁着他,直到伤口全部痊愈,他才被解开禁锢。
艾迪哭也没力气哭了,恨到了极致就变得麻木,他的身体变成了真正的性奴,后腰刻上彰显主人的印记,乳头上挂着拿不下来的淫物,每日张开腿就是被操干,忍受着挨打和玩具的淫虐,对主人的一举一动都坐立不安、悬心吊胆,他不想屈服,但也确实屈服了。
自从纹身后,约拿就很喜欢用跪趴的姿势操他,轻拉他胸前还未完全愈合的乳环,用力拍打他的臀肉,戏谑地看着纹身下方两瓣的丰满臀肉簌簌颤动发出轻笑,在欲望勃发之际把浓郁腥臭的精液射在他的后腰的纹身上,而他则在这种羞辱下咬着嘴唇抽搐着高潮。
艾迪的手臂环在约拿的脖颈上,修长匀称的双腿夹着男人健硕的腰部,被迫整个人挂在约拿的身上。重力让艾迪把粗壮的肉棒吞食得更深,每一次抽插都凶狠地撞在骚点上让他呻吟大叫,白皙的躯体在情动中透着色气的粉色。
约拿一边重重插着小狗,一边跨步走动,小狗抱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呜呜直叫,可怜又可爱。他将小狗放在洗手台上,冰凉的台面冷得小狗直往他怀里蹿,他拉高小狗的长腿,紫黑色肉棒在艳红穴口里九浅一深地徐徐顶弄。
艾迪屁股半坐在洗手台上,凉凉的台面被他坐得火热,男人的手掌有力地掐着他柔韧的腰肢狂风暴雨般插送,他迷离着双眼,吐着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词的暧昧呻吟。
“露露,来看看你身上。”约拿迫使艾迪转过头,去看身后洗漱镜里自己娇媚呻吟的淫姿。死寂的毒蛇在这场活色生香的情事里逐渐复苏,于雪白的肌肤上浪荡地扭动妖娆的蛇身,汗水的躯体给蛇口叼着的玫瑰衬上清澈晶莹的汗珠,黑与白的视觉差距让男孩的身体更显媚色。
淫邪艳丽的画面冲击着艾迪的大脑,可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张着嘴吐着红嫣嫣的舌尖在情欲里失去理智,“啊哈……嗯啊……”
乳头被扣上的金属环拉扯得红肿,手掌还在野蛮地蹂躏乳肉,乳头上细细的乳孔被指尖微微揉开,酸酸涨涨的胸乳向外滴着白色汁水。
约拿炙热的舌头吮吸他红肿破损的乳尖,舌尖一个劲想往乳孔里钻,艾迪呜呜摇头,身体却直起将小奶子往约拿的嘴里送去,奶水被舌头一卷而空。
炙热肉棒在侵犯他的肠道,肠道在高潮来临时不住收缩裹紧肉棒,艾迪抽搐着脚趾,痉挛着身体,脖子向后仰出一个漂亮的曲线,感受着温热浓精在肠道里喷射而出,他下身的阴茎也高翘着高潮了。
他窝在男人的怀里,被手指抠挖清理后穴的精液和后续的上药,男人在他耳边轻笑:“在里面射了这么多次,露露也没能给主人生个小宝宝。”
“我是男孩子……不会怀孕的……”他嚅嗫道。
“露露是男孩子不也产奶了不是吗?”约拿戏谑说道。
艾迪沉默不语,他恨透了也恨不动了,疲顿地躺在约拿怀里倦倦睡去。
16岁生日前的艾迪从未想过死亡一事,冰凉、残酷,唯有黑暗永存的死亡。
他曾经的人生快乐美满,家庭富裕父母恩爱,还有哥哥的宠溺。艾迪和艾伦,是幸福的双生子,是被祝福的天使,他们在同一个温巢中诞育,在相同的啼哭里睁开眼,他们根脉相连,是互相扶持依靠对方成长的藤枝,在遥远的未来他们也本该结出一样美丽的果实。
但坎贝尔家族的毒蛇咬断了枝脉,将会结成果实的一朵花朵残忍无耻地窃走了。
不会有人来救他了,不会有人还记得他了。
波洛克家的艾迪已死于恐怖袭击中,享年16岁,还未曾去读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高中。死去的艾迪干干净净,身上没有主人的印记,也没有淫邪的标志物,永眠于家人的爱护与珍爱中。
艾迪赤裸地躺在白色的床单上,修长的漂亮身躯上布满了深深浅浅的吻痕和咬印,即便没有任何东西插在后面,肏熟了的穴里依旧在自发淌着水,大腿根间黏腻湿滑,胸口的金属乳环随着他平缓的呼吸上下起伏,眼睛空洞迷离地看着天花
', ' ')('板愣神。
一个尖锐的声音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旋。
结束这一切,去结束这一切,别让他用你的生命威胁你在乎的人了!别让他再有机会伤害你了!
犹如神话故事中吟唱死亡之歌的女妖一遍遍叨念着他心灵深处的渴念,他被这声音蛊惑引诱,被操控着踱步走进浴室,桎梏他自由的粗笨锁链在此刻变成了解救他的唯一工具,他铆足劲将这沉重的金属击打在脆弱的洗漱镜中央,玻璃哗哗啦啦碎了一地,他跪在玻璃碎渣中毫无知觉,空洞的眸子紧紧盯着地面上锋利的自由。
心念电转之间,模糊的泪眼透着这晶莹透亮的碎片看见了艾伦向他淡淡一笑的面容,酸涩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瓷砖,耳边的幻声越发高昂。
艾迪,割开它……
那个声音循循诱导。
然后得到永恒的自由……
“艾伦……艾伦……”艾迪潸然泪下,低着头亲吻那片尖锐的碎片,“对不起,我爱你……”
哆嗦的手臂在最后一刻停止了畏惧,他噙着恬静的笑意,对准自己的手腕准备扎下。
房门惊雷般“轰隆”撞开。
“你在干什么?!”听见玻璃碎裂巨响的英俊男人冲进房间怒不可遏地大声呵斥,被厉声吓得一晃神的艾迪还没能扎下,侍者们就快速飞扑上来,眼疾手快地将碎玻璃片从血淋淋的掌心里夺走,牢牢地卡着艾迪的四肢,抓着他脖颈上的锁链钳制住他。
为什么?为什么!只差一点了,就只差一点了,让死神带走他啊!
棕发的贵族连鞋也没来得及穿上,赤着脚狼狈地站在房间里套上侍者带来的室内鞋,他绿色的眼睛里如有怒火燎原,迸发出如刀尖般锐利的光,额头上青筋暴起,牙齿咬得咯咯作响,俊美的外貌扭曲得如同地狱恶鬼。
“你居然还敢死?”约拿怒目而视被压制着泣不成声的小狗,“你都能有寻死的勇气也不愿接受我?!”
他暴虐地抓起艾迪的头发甩上几耳光,气急败坏:“该死的,你别想就这样逃离我的身边!你别想着能和她一样用死亡从我身边离开!”
艾迪被他打得大脑嗡嗡震动,晕头转向,昏聩的他根本没听清男人的话语。
约拿蹲下身用手指扣弄艾迪手掌上被玻璃划伤的伤口,指尖狠狠掐进艾迪流着血的伤口中扣戳,艾迪被桎梏着的身体疯狂挣扎,发出极为凄厉的尖叫,男人的举动疼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几乎快要昏厥。
听着这凄惨的哀叫,约拿愤怒的表情又渐渐回归于平静,冷厉道:“露露不惜死亡的痛苦都想要远离主人,割腕吗?露露真有勇气,这可是一种痛苦的死法呢。”
“不过没关系,我会让露露更疼的,疼得连这份好不容易鼓起的勇气也消失,疼得连自杀这件事也想都不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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