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墨闻言看着我,良久,他笑了。连恒川则平板着张脸,不知在想什么。
一个优雅而笑,一个沉静严肃,却是同样的难缠。
我不惜得罪这些公子哥,只因他们不该一而再再而三地以羞辱我为乐。我的自尊让我捍卫自己的立场。
对我似有若无的暗讽和针对东方御却并不表示什么,他自始至终地缄口不语,神情一片深邃难测,却依然优雅从容,十足的贵公子气派。
此时,我没心情去猜测他在想些什么,若是气我得罪他的朋友,那再好不过,正好可以就此绝交。
说实话,我不喜欢那些人。以前和东方与的朋友也并没有多大的交集,只是点头之交罢了,并了解他们,只知道个个都是不能得罪的主。
这些人外表俊美,家世显赫,内里却不知道腐烂成什么样子,从那场无聊的赌约就可以看出来,居然为了输赢为了面子不惜去玩情感游戏,对象还是同性别的男人!
可谓荒唐至极!
如今的再度相逢,他们看上去依然风姿飒爽,的确有高人一等的本钱,也的确能博得别人的迷恋,我知道拜倒在他们裤下的人铁定不少,喜欢他们追随他们的也大有人在。但你能期望自己喜欢那些曾经知道你做过那样一件蠢事、那样一件极度羞辱可笑的事的人么?
不能!至少我没有心胸宽大到那种地步!尤其那些家伙也是赌约者之一!是造成我痛苦的元凶!
我可以想象到他们在一起谈论我时口中的不屑,神情的嘲弄,态度的放肆,语气的轻浮,言辞的下流,还有所谓的输赢面子。
这群人,个个都金玉其外败絮其中!我对他们的愤恨无可厚非!
我此时的冷漠只是在强压而已。
“你或许是有特别之处,不过我没想到的是御居然……”文墨轻笑声,双手环胸,轻缓地开口,“你是例外,唯一的例外。”他的口气说不出的别具意味。
“你知道御玩过多少人吗?哪见——”连恒川也笑嘻嘻地说。
东方御的神色霎时沉了下来,却马上又恢复为一片淡然。
“今晚是讨论我年少轻狂的酒会么?你们倒何时变得喜欢白白浪费时间在这里,而不去抓紧时间把握良宵了?”淡漠平稳的语调听不出什么情绪波动。
文墨和连恒川似乎一怔,看了看东方御。他们几人从来就玩在一起,哪次不是一起笑着讨论自己的丰功伟绩?是以这回不明白东方御何以打断这番谈论,以往他可是从不在乎的,总挂着抹悠然飘忽的浅笑,随便他们说得怎样入骨都保持一派漫不经心的优雅,甚至会加入他们的讨论,哪像现在,没把气氛吵热烈也就算了,居然还有意停止此刻的形势。
文墨神思一转,笑了笑:“ok!不提就是,只不过我比较好奇的是wing难道不介意以前的事了?”他忽视我霎那变得铁青的脸色,继续摆出副公子哥的浅笑,“相信川也是好奇的吧!”
“我倒是更好奇像你们这样只会纸醉金迷的少爷们将来如何自理!”
我却终于无法忍受,冷冷丢下一句,甩头就走。留下来也不过是继续被羞辱嘲弄!他们开口闭口都是wing,摆明就是在时时提醒我三年前的事!哼!
什么狗屁!我没去招惹他们这群人,他们却专以看别人笑话和侮辱人为乐趣!简直变态!
早就知道不该出来的!
耳边还听到他们的笑声,还有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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