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宋幼青说:“谁也不是,其实你还想错了一个地方。今天,我一点点的告诉你吧。首先,在你老家的地窖里发现了一具尸体对吧?”
我点了点头,不出声。宋幼青又说:“你认为这具尸体是降头师的尸体对吧,因为你父亲告诉过你,他亲眼看到有个人闯进屋里来,将他父亲打入了地窖之中。而你的猜测是,最开始跟你父亲在一起的人,就是降头师,这也就是说,闯入你老家的人是你爷爷,而跟你父亲在一起的人,是降头师,对吧?”
我仍旧点头,没法反驳。
这时,宋幼青又说:“那么我问你,有没有存在另一种可能。首先,假如闯入者是你爷爷,而跟你父亲在一起的是降头师。那么,这两个人在地窖边扭打的时候,被打入地窖的是闯入者,而不是跟你父亲在一起的人?”
我说:“这个可能我想过。”
宋幼青忽然又一笑:“你别急,我再说一种可能,你会更加惊讶。还有一种可能是,你父亲究竟是跟待在你老家那个人一起生活的呢,还是由那个闯入者带到你老家的呢?”
我听到这句话,心里头猛的一颤。怎么,我好像还真是忽略了这种可能。听到这,我浑身有些不自在了,缓缓抬起头去。
这时,宋幼青又说:“这种可能是存在的对吧,那么我给你分析一下吧。假如住在你老家的人,真是那个降头师,而闯入你老家的人是你爷爷。你自己可以试着想想。”
我确实在想了,假如我父亲的话刚好说反了呢?
最开始的时候,我父亲根本没有住在我的老家。而在那天晚上,我的父亲跟那个闯入者待在一起。他跟着那个闯入者,一起闯入了我的老家,并杀死了住在我老家的那个人,然后扔进地窖。
猛然之间,整件事情复杂度暴涨,变得更加复杂了。
我忽然间发现,事情已经完全理不清楚了。到此刻为止,我再也分不清究竟哪一个是我的爷爷,哪一个是降头师。
我从来也没有感觉脑子这么的混乱过,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多年,已经没有任何人能够考究。除非是取得我爷爷以及那个降头师的dna然后做亲子鉴定,要不然我他么根本不知道究竟哪一个是我的爷爷。
可是,就算做亲子鉴定我分辨出哪一个是我的爷爷。我他么更加无语的是,我还是不知道我的爷爷究竟是降头师,还是住在我老家的那一个人。
这一刻,我几近崩溃。
而说到这里的时候,宋幼青忽然笑了起来,死劲的笑了起来。然后,他忽然间对我说:“你还是把这里忽略了吧?怎么样?够不够刺激?两个老东西玩的够不够嗨?”
我看着宋幼青,沉默不语。
宋幼青已经站了起来,步步朝我逼近。而在这时,我同样站起。然后,我忽然盯着宋幼青手中的刀以及他的脸,脚上一发力,整个人如同炮弹一般的弹射出去。
下一秒钟,我已经死死的掐住宋幼青的喉咙,另一只手将他手中的刀给抢走。在我面前,宋幼青身体素质根本算不得什么。
在宋幼青耳边,我小声的说:“我不想再猜了,把整件事情告诉我,否则我会要了你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