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元的脸色也有些难看,对陆氏道:“咱们去书房看看父亲,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否则在这里干着急也没什么用。”
“好好!”陆氏连忙点头,和顾景元一起急匆匆往书房赶去。
此时的晋国公正坐在书房的椅子上由大夫处理伤口,虽然一言不发,但脸色看上去十分阴沉,导致整个屋子里的气氛都很压抑。
可怜的大夫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只小心翼翼地替晋国公擦了药,然后开始包扎伤口。
许久,他将伤口包扎完毕,才抬头觑了晋国公一眼,试探道:“国公爷,已经没事了。”
晋国公懒得搭理他,只挥挥手道:“嗯,下去吧!”
大夫舒了一口气,收拾好医药箱就迅速出了屋子。
现场的气氛那么压抑,他怕自己再不走就要遭殃了。
可就在这个时候,陆氏和顾景元恰巧踏入了院子,正好与走到院门口的大夫撞了个正着。
陆氏一见到大夫,就急切道:“怎么样?国公爷没什么大碍吧?”
大夫不禁哀叹自己时运不济,可又不能对陆氏的话视而不见,只能硬着头皮答道:“夫人放心,国公爷没什么大碍,小人已经将伤口清理好了,只要每天坚持换药,不去碰水,不出七天便能痊愈了。”
陆氏这才松了一口气,点点头道:“劳烦大夫了,你先走吧!”
“诶,小人遵命。”大夫如临大赦,再也不敢多做停留,忙一溜烟地跑出了院子。
陆氏也不想与他计较,只急匆匆踏进了书房。
晋国公坐在椅子上,听到有人进屋的动静就抬起头看了一眼,见是陆氏,眉头便皱了起来,“你来这里做什么?长宁呢?她现在怎么样了?你把她一个人丢在院子里就不怕她做傻事?”
陆氏听到他这一连串的质问,顿时就气不到一出来,蹭蹭蹭走上前道:“你这叫什么话?你出了这么大的事还问我为什么过来?你是一家之主,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那你又知不知道今日你做的这件事不仅没帮到长宁,反倒帮了那孙婉莹去了!”
“你说什么?”晋国公皱起了眉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陆氏气得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还是一旁的顾景元将事情的始末告诉了晋国公,并道:“父亲和尚书大人这件事闹大了,为了维护朝政安稳,皇上势必要介入进来,可是最关键的物证还没有找到,想来是不能定下孙婉莹的罪的。”
顾景元话里话外对晋国公也隐隐有责备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