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摇摇头,云淡风轻道:“不记得了,那些都是小时候的事了,再说都过去了,不重要了。”
秦宁之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她总觉得,阿文在骗她。
若是他真的不记得了小时候的事了,又怎么会知道自己父母是被人杀害的?
只怕,这东巷街内存在着什么她不知道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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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间的时候,马车已经行驶出了京郊。
秦宁之让阿文驾车到就近的客栈歇息一下。
阿文很快找到了一家客栈,他们一行三人下了车,往客栈走去。
客栈内很快就由跑堂的迎了上来,“几位客观,是打尖还是住店?”
阿文看向秦宁之,“小宁姑娘,此去天津路途遥远,为了赶时间,咱们还是尽快走比较好。”
“不着急。”秦宁之抿了抿唇,状似无意地观察了一下四周,当看到一个身穿天青色绣祥云纹长袍,一直往他们这边看的男子时,唇角轻轻翘了起来,然后对跑堂的道:“住店,给我们两间房,最简单的那种就好。”
“好嘞,三位客官里面请。”跑堂的开心地将他们迎了进来,对掌柜喊了一声,“三位住店,两间房。”
说完,又笑呵呵地躬了躬身子,道:“几位客观跟着掌柜走就好。”
跑堂的又跑出去迎客了。
阿文不解道:“小宁姑娘,您方才不是还说只歇息片刻吗?”
“嘘。”秦宁之压低了声音,悄悄对阿文和阿武道:“有人在跟踪我们,小心为上。”
阿文和阿武吃了一惊,连忙端正了神色,噤声不语。
等他们三个到了房间,阿文才问道:“小宁姑娘,您可知道是什么人在跟踪我们?”
秦宁之猜测是太子的人,不过这话不能和阿文阿武说,于是只能道:“我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是一个身穿天青色绣祥云纹袍子的男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的样子,我们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甩掉这个人。”
“小宁姑娘可有想到办法?”阿文第一个反应过来,马上进入了状态。
秦宁之沉吟了片刻后,道:“阿文,一会儿你下去找跑堂,问他们愿不愿意用我们的马车跟他们换一辆破旧一点的马车,交代他谁问起来都不要将此事声张出去。阿武,我给你一枚银针,你下去找那个跟踪我们的人,试图接近他,然后趁他不备将这枚银针扎到他身体里去。”
阿文和阿武立刻下去办事了。
秦宁之在房间等了一刻钟,阿文先回来了,向她回禀道:“小宁姑娘,办好了,跑堂的听说可以换马车,高兴极了,很爽快地就答应了,也答应了我无论是谁问他都不会说出去,让我们晚一点直接去马厩取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