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大夫诊治,赫连雪莹乃是饥寒交迫才生了一场病,好好调理便无大碍。而赫连雪莹醒来后,喝过我的开胃粥后,胃口大开,接连吃了三碗米饭仍不罢休。
周彦华怕她如此暴饮暴食伤了脾胃,也不再依着她,而是询问道:“与我说说,你回长安发生了何事?怎么这个时候又回了县城?”
赫连雪莹吃饱喝足后,精神了许多,若不是看她苍白无血的脸,当真不像是一个病人。
听闻周彦华如此问,她翻了翻白眼,又见我坐在一旁关切地看着她,便道:“怎么?你们夫妻这是打算审问我么?”
我听她语气不满,忙道:“赫连小姐别误会,我在此是真诚向你求医的。若周先生的那些问题,你不方便与我说,我便明日过来。”
“哟,烨哥哥的小妻子何时变得如此宽容大度了?”赫连雪莹眯着眼看着我,阴阳怪气地笑道,“这深更半夜的,我与烨哥哥孤男寡女独处一室,你就放得下心?不说烨哥哥对我是怎样的心思,我的心思你可是再清楚不过的。你不怕我这个心术不正的女大夫,暗算了烨哥哥么?”
我一时哑口无言。她说话虽有些难听,却也不过是说说而已,何况如今她是病患,我又有求于她,并无任何言语反驳。
却是一旁的周彦华不悦地皱了皱眉:“雪莹!”
赫连雪莹无奈地摊了摊手,恢复常色,对我说道:“我还需向你求证件事儿,所以,你留下来吧。”
我虽心中疑惑,却也顺了她的意,留了下来。
待我重新坐好,她先是看了看周彦华,而后又看着我,沉声问道:“鱼美珠,还请你实话与我说,赖老板他娘是哪里人氏?姓甚名谁?”
我不想她要向我求证的是这件事,听闻却是震撼不已。
关于赖母的身世,我的确一无所知。
而根据之前的猜测,我似乎明了赫连雪莹突然郑重其事地向我咨询此事的缘由了。
我看了看周彦华,他心中所想似乎与我一般,此事正满脸沉思地看着赫连雪莹。
在赫连雪莹的逼视下,我惶惶不安地问道:“你问这个做什么?”
赫连雪莹却是一笑,缓缓地道:“想必你也不会知道,那我告诉你好了。他娘出自书香世家的长安方家,是家中的长女方念蓉,颇有才情。后因母亲过世,在家一直受继母刁难。后来遇见了心爱的男子,与那人私定终生,更是珠胎暗结。而那男子是京都望族,家门容不得这等有辱门风的事,坚决不许她进门。当时,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她家里容不得她,长安城更是无立足之地,只得一人远走他乡。”
这番话讲来,赫连雪莹眼底划过一抹凄凉的笑意,情绪却始终平静。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恁是看得我不得不避开她的目光,低低地感叹了一句:“婶婶竟然有这段奇特的身世!”
她的话与我从周氏兄妹处得来的消息一般无二,我也并不怎么惊奇,却是十分好奇她为何突然提起了此事。
想到她与赖冬青之间的牵连,我又看向她,低声问道:“你为何突然说起这些事?”
赫连雪莹并未回答我,而是转向周彦华,殷切地问道:“烨哥哥,你还打算瞒着我么?”
周彦华舒展眉头,沉声问道:“你确信赖老板的母亲是方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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