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0150 姑娘是炼丹师?</h1>
跟着那人来到接待楼,才见那是一栋有五层高的楼房,这楼似乎只为接待而用,第一层都有五十个厢房,第二层有四十个厢房,第三层有三十个厢房,第四层则有二十个厨房,只有第五层只有五个厢房,而楼的中间从一层到五层皆是空的,可以从一层大堂处看到五楼的楼顶。
每一层的边上皆有围栏,也正是如此,每一层的人只要往下一看,都能看到下面的人正在做些什么。
当顾七和碧儿被带进这里时,第一层都已经有着众多的炼丹师或者药师住着,只不过,他们并没有在房间呆着没出来,而是在大堂的桌椅坐下,聊着一些丹药方面的问题,往上看去,似乎二楼处的围栏边也坐了不少人,只是,越是往上,人就越少。
那名带路的中年男子并没进来,只是将顾七两人送到这里便离开了,没有告诉她们住哪一间,也没有让其他人招待她们。并没有像那洪文山所说的什么不可怠慢,显然,这是有意为之。
那些炼丹师们看着交谈甚欢,实则却是言中多带攀比,语暗含讽刺,一个个都是一副眼高于顶,骄傲自信的神色。
就在两人走进这里面时,也许是因为过于年轻的缘故,一进楼门便引来了众人的注目。
“嗤!这小子也是炼丹师?不会是初级的炼丹师吧?”
“看着一副小白脸的模样,也不知怎么进来的。”
“估计就是来凑热闹的,这样年轻能炼制出什么样的丹药?”
“就是,当这里是过家家呢?就这点年纪也想肖想那青龙鼎?真是有些不自量力。”
听着一层那些人的话,顾七神色淡然,似乎并没将那些话听在耳中。只是碧儿显然就没她的淡定与从容,一听这话便怒了,在她心里,她家小姐就是最厉害的!这些人居然敢这样贬低她家小姐,真是让她忍无可忍,当下便回嘴讽刺了回去。
“嗤!你们自己一把年纪才混得个炼丹师品阶有什么好得意的?就这样也好意思说别人?真是好笑!”
“嗯?居然还是个小丫头?”碧儿一开口,有人便诧异的叫了出来,更是盯着顾七两人看了又看。
那人话一出,便又有眼尖的炼丹师看了出来,当下便笑道:“呵呵,原本还想着是个小子,原来是两个女扮男装的女子。”
碧儿双手叉腰,哼了一声:“女子怎么了?你们不就是男的?现在不也一样在这里?”有什么好得瑟的?就他们那样还比不上好家小姐呢!
也许是被她那话一噎,那些炼丹师们皆没再开口,只是有的摇了摇头:“太不自量力了,太不自量力了。”
这时的顾七却注意到,三楼处似乎有两名炼丹师在争吵,旁边的人在看着,在笑着,就没有上前劝开的。
“快看,上面又有人争房间了。”一层的一名炼丹师看着三楼那一幕说着:“这楼层越高待遇越好,不过,这洪城主他们可没规距谁住上谁住下,想住到上层去没点本事可住不稳,瞧,那名穿青衣的等会一定会被赶下来。”
听到这话,顾七挑了下眉,看向那人,问:“这住的地方还得争?”
“呵呵,说你小姑娘不懂吧!真不知你是怎么进来的。”那炼丹师摇了摇头笑说着:“你以为这冥域为何将所有的炼丹师都请进这里?又为何让所有人都住在这里却又分有层别区分?自然是因为他们也想要区分出炼丹师的实力来着,看到没,最上面的五楼,那里只有五间房,那里有奴婢侍候着,吃的用的皆是一等一的,不过,可不是谁都住得稳那里的。”
“这倒有趣。”顾七笑了笑,目光看向那最上的五楼,那里比这下面清静,人也不杂,如果要住自然是住上面最好。
“小姑娘,你呀,就随便在这一层找间房住下就行了,再晚点估计连房间都没有。”
“这冥域的人这样是想要干什么?请了人来就这样放着?难道没地方住的还让他们在这大堂呆着不成?”碧儿皱着小脸不解的问着,实在觉得这里诡异得很。
“怎么?你们不知道?”那炼丹师似乎有些惊讶,看了她们两人一眼后,道:“这品丹会除了到时夺冠的人能得到青龙鼎和一枚九道丹纹的丹药之外,其他参与的炼丹师们都可以得到一枚五道丹纹的丹药,这才是我们会特意赶来的原因,要知道,哪怕是夺不了冠,好歹也能得到一枚五道丹纹的丹药,五道丹纹的丹药放在眼里也都算得上极品的丹药了,若没有一定炼丹实力的炼丹师可是炼制不出来的。”
他们正是因为无法炼制出五道丹纹的丹药,因此,哪怕在这里所受的待遇差了,也没有想过要离开,就是这个原因。
更何况,除了那一枚五道丹纹的丹药之后,他们还能见到那青龙鼎和九道丹纹的丹药,这样的一个品丹会,他们身为炼丹师又岂有不来之理?
“而且,听说顾七也会来,顾七你们知道不?据说没人知道她的炼丹师品阶是多少,但,她就可以炼制出九道丹纹的丹药,那可是一位炼丹鬼才,一直只听说过她的名字,这一会,怎么也得好好看看这样一个人物是长什么样的。”那炼丹师说起顾七时,眼中尽是崇拜之色,那是对于炼丹强者的崇拜与敬重,因为他们是炼丹师,而顾七的实力本事是他们所羡慕的。
突然间,那炼丹师似乎想起了什么,猛然间回过神来看向面前一袭男装打扮的俊美女子,问:“姑娘,还没请教你怎么称呼?”这来的女炼丹师少,这人该不会就是顾七吧?暗想着,却又暗自摇头,不可能,听说顾七身边有一只浑身漆黑的乌鸦,这人身边没有。
而且,如果顾七来了,那冥域的人难道也会像这样直接将他们请进这里就不管?越想越觉得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