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懿然看着，笑了一下，“那么多男子追着她跑，这不明白，她为何现在已经十六了，还不出嫁。”
“好了，然然，一说到秦小姐，你反应就激烈。”慕轻歌皱着眉，有些担忧，却还是忍不住问：“你当真很喜欢……杨公子？”
华懿然被慕轻歌问得怔了一下，耳尖有些红，却瞪了她一眼，“好端端的，你说这些作甚？难道你觉得我是在嫉妒她啊？”
慕轻歌看着她，无声的道：难道不是么？
“我还真的不是。”华懿然撇嘴道：“我只是看不惯她。”
慕轻歌听罢，不知道应该说什么为好。
感情之事，素来复杂，华懿然明显是不想多说，她也尊重她，哪天她想说了，她倾听吧。
“其实她跳的一般。”窝在慕轻歌怀里的小屁孩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噘着嘴巴道：“还没我娘亲跳得好。”
华懿然也听到了，瞥一眼过来，“这是自然，你娘亲她……”
华懿然说到这里，好像忽然想起什么，倏地顿住了话。
她好像有些慌张，往四周看了看，发现没有人注意他们才松了一口气。
她对姬子琰轻声警告道：“下次不要说了。”
慕轻歌眯眸，在一侧就这么听着他们的对话。
姬子琰瞥她一眼，哼了一声，好像有些委屈，眼圈都红了红，“我娘亲为何不能说？”
华懿然正要开口说，姬子琰就瘪瘪嘴，闭上了眼睛，抱住慕轻歌不再说话。
华懿然看着他，抿了抿唇。
慕轻歌看向她，无声询问：怎么回事？
姬子琰的娘亲有这么神秘么？人人都说不得？
华懿然连连摇头，怎么都不肯说。
原本慕轻歌想问一下的，台上的木桩已经被人罢了下去，然后，最后一个舞者便上台了。
男子吵吵闹闹的跟秦子清道贺了，继秦子清之后出场的女子自然便没有多少观众了。
即使她舞姿还算不错，但是因为之前有了秦子清的比较，她就显得非常平庸了，再加上大多数男子的心思都在秦子清身上，所以现场掌声寥寥无几。
观众的表现落差之大，慕轻歌能看得出台上的女子脚步都有些颤了，匆匆舞完就下来了。
而歌舞比试，也就此告一段落。
秦子清被那些男子纠缠了莫约一刻钟，她终于摆脱了那些人，朝慕轻歌走了过来，笑着道：“珏王妃，不好意思，让你久等了。”
慕轻歌直言不讳：“确实等得挺久的。”
慕轻歌太直接，秦子清愣了一下，脸色窘迫，“不好意思，子清也想不到会抽到一个靠后的顺序……”
“我知道。”慕轻歌打断她，声音其实挺温和的道：“虽然等得久了些，但是秦小姐舞姿确实让人惊艳，让人值得等待。”
“当真？”秦子清好像心情很不错，蓦地拉起慕轻歌的手，笑着温声道：“谢谢珏王妃，子清很高兴。”
慕轻歌和秦子清不熟，被她这么拉着手，有些不习惯，正要抽手回来，“啪！”华懿然已经一巴掌拍上了秦子清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