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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行天下_96(1 / 1)

“饿不饿?”展昭抬头问白玉堂。

白玉堂将书信收了,拿了勺子,舀汤和猪蹄,味道闻着还不错。

展昭帮他弄,端起来一碗要喂他,白玉堂自己拿了勺子尝了一口,倒是有些意外……展昭还真行啊,什么都会做啊!

展昭从白玉堂的眼神里头读到了赞赏,还有……之前的那种不悦早就一扫而空了。见他不生气了,展昭心情也好了起来,原本那股子活络劲儿又出来了,用肩膀轻轻一蹭白玉堂的肩膀,对他挑挑眉。

白玉堂哭笑不得地看着他……展昭果然性格很讨喜,开朗大度还诚实,刚柔有度聪明细心,谁还能对他生气?!

白玉堂吃完了最后一口,放下碗对展昭说,“大哥来信了,说十万火急让我马上回去。”

展昭一愣,看了看天色,已经晚了。

“下午就该走了,不过在等你的猪蹄。”白玉堂挑了挑嘴角。

展昭愣了愣,回过神来问,“出什么事了?走那么急。”

白玉堂轻轻一摇头,“信上没说,不过大哥很少这样写信,可能是有什么大事。”说着,他转身去拿包袱和刀,对展昭道,“我先走了。”

“呃……”

展昭见白玉堂走向大门,想追上去,也不知道是想让他等等还是要说什么,一着急,正好踩到了也去追白玉堂的石头的尾巴。

“吱吱吱!”石头疼得叫了一嗓子撒腿就跑。

展昭脚下一滑,往前扑过去,正好白玉堂听到动静回头,就看见展昭扑了过来。

展昭这一下扑了个正着,白玉堂没提防,往后就倒……都说了展护卫反应敏捷,一看不好,白玉堂还受了伤呢!赶紧一把将他翻过来,自己先背着地摔了个结实。

白玉堂单手一撑地面看着展昭——这猫怎么了?

这时候,包拯正想来找展昭和白玉堂问回程的事情,到了门口听到里头“哐啷”一声,然后门一开石头飞奔出来,到了院子里蹲下舔尾巴。

包拯纳闷,走进门一看……

“咳咳……”包拯赶紧要伸手帮展昭和白玉堂关门,屋中两人也回过神来了,展昭仰起脸突然问包拯,“大人……我晚些回府行么?”

白玉堂一愣,包拯也一愣。

“呃……行是行的。”包拯不解地看展昭,“展护卫有事?”

“哦。”展昭爬起来,将白玉堂也扶起,“白兄手受伤了,我想照顾他几日。”

“哦……”包拯立马点头,“这个应当的,无妨,开封府近日无事,展护卫可放心前去。”

“谢谢大人。”展昭点了头,一拍白玉堂的肩膀,“等我收拾东西。”

白玉堂就看着展昭在屋中收拾东西,才发现展昭的行李、剑和随身之物都在自己房里呢。

“嗯?什么那么香啊?”包拯忙了一天了,也没顾上吃饭,闻着猪蹄味道了,忍不住问。

“哦!”展昭没说猪蹄的事情,只说,“大概开饭了吧,大人是不是饿了?我刚刚看到后厨在做饭了。”

“也是啊,这一天了都没顾上吃饭,展护卫,你慢慢整理,我先去前院了!”包拯说完,对白玉堂笑着点点头,让他好好休养,就离去了。

白玉堂回到了桌边坐下,见展昭忙碌,忍不住说,“你不用特意跟我走一趟。”

“那怎么行。”展昭快手快脚将东西都收拾好了,“上次你也照顾我了,这回好不容易逮着机会了,我当然要还回去!”

白玉堂看了看桌上的空碗,他还以为展昭煮了很多,没想到只煮了一份啊……这猫还挺小气。

展昭背了包袱回过头来正看到白玉堂盯着锅子发呆,就走过来,小声地说了一句,“有些事情呢,只给一个人做的。“

白玉堂一愣,这猫是在哄人不成?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展昭赶紧望天,一把拉起他,“快走,趁小四子还没发现!”

白玉堂让他逗乐了,哪儿还记得生气的事情,和他一起,逃也似的就跑出了后门,牵了两匹马。

翻身上马……两人连夜赶去陷空岛了。

这一趟陷空岛之行,可是牵扯出了一桩离奇大案来。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个案子完结,下个案子叫《妖城寻月》,= =+

54、01 海上怪事

深秋,松江府一带的官道两侧种满了红枫,密密匝匝的枝干因长年没人打理,挤得如同篱笆桩似的,倒是也挡住了两边山林里头的野兽出来伤人。

红枫都熟透了,砖色的八爪形叶子一半挂在枝头、一半落在地上,铺了满满一层厚实绒毯。

路上的马匹行得轻松,路上的车辆可就遭了罪,车轱辘时常被卷起的枫叶卡主,或者陷入树叶地下的坑洼之中。

临近傍晚的时候,展昭和白玉堂骑着一红一白两匹马,优哉游哉地行在入城的官道上。

算算时辰,估计天黑能进了松江府,最近海上风大,船家晚上都不起锚。因此两人要在府里的客栈待上一晚,明天一早再坐船去陷空岛。

白玉堂单手抓着刀,握着马缰绳想心思,展昭则是看着四周的红枫,感慨这一路的美景。

“手疼不疼?”展昭时不时问白玉堂一句。

白玉堂失笑,“猫……小伤而已。”

“没办法,五爷细皮嫩肉么。”展昭得闲了,就调侃白玉堂,“这一伤,还不知道多少人心疼,我怕上了陷空岛被那些丫鬟婆子埋怨死。”

白玉堂看看他,道,“放心,陷空岛的丫头婆子各个都中意你,没人舍得骂你。”

展昭见他还有心思开玩笑,便也松了口气,一路上白玉堂神情都挺严峻,感觉像是在担心陷空岛的众兄弟们。

展昭有时也羡慕,白玉堂那几个哥哥真好啊,一个比一个疼人。自家大哥就……唉,都不知道他是好是坏。

两人顺着官道的走势一个拐弯,绕过了一片枝杈密集地带,路上几乎都被遮得看不见光了。

刚刚拐过来,两人就见前方有一辆马车听着,似乎是车轱辘被卡住了。

这马车很小,也很精致,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正在费力气推着小车。车前挂着的小铜铃,随着他的动作不停地当当发出脆响来。听着悦耳也焦人,让人不得不联想,车内的可能是个尚未出闺阁的小姐。

展昭见少年脸皮子都涨红了,依然没有推动那马车分毫,便跳下来,过去帮忙,“我帮你。”

少年抬头,讶异地看展昭,忘了点头。

展昭用内力,轻轻一托那马车,再往前一推……陷在坑中的车轱辘立马出来了,车轴之间的树叶子也被展昭都抽了出来。拍了拍手上的尘土,展昭对那少年说,“在马车的轱辘后面档上一块木板或者硬皮子,可以阻挡被卷起来的落叶夹进轮子里头。

少年愣了愣,一拍头,“对哦!”

展昭见他一派天真神情,莫名想到了小四子,笑了笑,回身上马,继续赶路……

只听马车里头,传出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多谢公子。”

展昭和白玉堂对视了一眼——哦?原来不是小姐,是个老者啊。

“前辈不必客气。”展昭向来知书达理,为人礼数周全不说,还很随和……说完,就和白玉堂走了。

边往前行,枣多多和白云帆边不住回头盯着拉车的那两匹马看,大大的眼睛里头,似乎有些惊诧的神色。

展昭和白玉堂也下意识地看了那马一眼,都觉惊奇——拉车的两匹马通体乌黑,耳朵尖、嘴巴尖,最奇怪是双眼微微有些红色的光晕……是充血了?还是这路边的红叶映染得?

白玉堂下意识地看了一眼白云帆的眼睛……还是乌黑的,枣多多是漂亮的琥珀色,根本没有红色的迹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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