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姑凉束手无策,几乎是要哭了。连忙通讯问炽白该怎么办。
……
这边,指挥车上。
炽白拍了拍自己额头,心里自我批评道:“是我疏忽了,干什么事情都急,冷静冷静!”——基层的问题有时候就是这么复杂。
很快炽白沉着的给孙君娜建议:“从排队的人中找前二十个人,让他们帮我们发蛋,按照原来的排队顺序直接拿,告诉他们发完了,到阳和学院找社会活动部,我们给他们每人两千块钱。你们抓紧时间脱身。”
孙君娜看着身后一箱箱元鸟蛋,表情有些舍不得。
而炽白(领域)见状,在电子通讯中猛然斥道:“还愣着干啥。快给我行动。”
五分钟后。
炽白看到了,孙君娜那边已经成功脱身,缓缓舒了一口气。炽白看他们撤离,比自己冲火力网还要紧张。
随后炽白目光放在了桌子前,桌子上放着这几天的社会活动花费清单,还有每个人员的奖惩表,组织的核心工作都是炽白一个人在做。
【一个长城兼大制造师,亲自做这些文书、会计工作,简直是当代最大的跨专业。】
随后炽白的领域注视着那批泼皮们。
这些泼皮赶到现场,嚣张地跳下车。
扬起棒子,迅速驱赶了民众,那些原本敢在孙君娜面前起哄的民众,面对这些社会癞子们毫无刚刚的混气,迅速一哄而散。
泼皮一方为首的人非常牛气地指着社会调查活动的遮阳棚,大声喊道:“给我砸!”
随后在人群的尖叫声中,一群人抄起棍子,疯狂地敲碎玻璃,踢翻箱子,踹翻鸟蛋。不过值得注意的是,虽然他们抡起棒械的动作非常凶,但显然是以恐吓为主,并没有将棍子落在人身上。
这样的野蛮破坏了五分钟后,在城市治安官到来前,这帮人一哄而散了,只留下了狼藉一片。
两公里外,炽白的目光变得阴恻恻的。
炽白:“一连三世了,我忍你们这些王八蛋们三世了。每次特么都是你们蹦出来教育我社会是什么样子!好!好!事不过三!我这次一定要和你们讨论讨论什么是社会!”——炽白扬起了拳头,机械感十足的手套,在灯光下是金属的冰冷。
……
而在四公里外,一个酒楼中,一个穿着像暴发户的男人叼着雪茄,盯着屏幕。
屏幕上是砸掉的临时调查亭,以及周围围观着指指点点的群众。
他咧嘴笑了笑,老成地摇了摇头:“不懂事的秀才们,不好好的在学塾念书,搞什么东西!”
他捏开了鼻烟壶,轻轻地吸了一口。然后悠然地吐出了一股气。拿起电话拨通了,对着电话那边的人说道:“事情给你们办完了。”
电话那边的人,千恩万谢道:“多谢大哥,这,哪天……”
酒楼中的男子摇了摇头:“不要谢我,要谢那些为你们办事的弟兄们。”
电话那边连忙称是:“那是,那是,规矩我懂,我懂。”
酒楼的男子点了点:“那就好办了,另外阳和那边,到此为止了,那帮秀才们应该也老实了,不会再出来了。”
他们的通话很快就结束了,但是他们并不知道两道领域束锁定了他们城市中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