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小车在凤鸣面前停稳,她才有些不好意思的说:“我练了好久,佩佩姐他们都说味道不错,不过也不知合不合您的胃口。”
说着,就跟佩佩一起将那个巨大的罩子取了下来。
没办法,太大了,一个人根本办不成……
“我的妈!”
正好强哥刚从衣帽间出来,大老远就看见自家老板整个被一个足有半人多高的三层蛋糕挡住了,顿时吓了一跳,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
凤鸣仰视着那铺满火红奶油玫瑰花的蛋糕:“……”
敢问一句,这是节日蛋糕还是订婚蛋糕?
少说也够二十个人吃的吧?
强哥直接笑疯了,看向安然道:“小丫头,你送错单了吧?”
这玩意儿塞到酒店里去还差不多!
直到这会儿,安然和佩佩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眼下的状况似乎有点滑稽。
这印象确实难以磨灭了,但完全不是她们预想的效果啊!
安然干巴巴的笑了几声,努力挽尊,“凤总哪儿能跟别人用一样的呢?必须得突出!”
好不容易刹住的强哥又噗嗤一声,趴在陈列柜上笑的上气不接下气,抽空点头肯定道:“确实,这个是够突出的。”
这要是再突出点儿,恐怕一般的房屋高度都容不下。
第26章“我的ji儿邦硬。”……
难得犯蠢的安然和佩佩脸都涨得血红,看上去快哭了。
凤鸣直接给她们气笑了。
她笑着叹了口气,摆摆手,“罢了,这可以算是我这几天经历过的最有趣的笑话了。”
顿了顿,又带着几分揶揄的道:“你们沉甸甸的心意我收下了。”
确实够沉的,起码好几十斤……
此时的安然活像一只煮透了的螃蟹,面部肌肤非常热辣滚烫。
凤鸣痛痛快快的笑了一场,结果又引发了强哥和那个小助理的连锁反应,笑声如夜幕下的波浪此起彼伏,源源不绝,安然看上去非常想把自己就地掐死。
笑过之后,身心舒畅的凤鸣笑眯眯的冲她招招手,又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脊背,再往客厅走廊尽头指了指,和颜悦色的说:“好姑娘,也祝你节日快乐,自己进去挑些喜欢的礼物吧。”
真是个可爱的小姑娘,这么看来,圣诞节竟也有了几分可爱。
安然一听,当即将脑袋甩出残影,“不行,我怎么能进您的衣帽间呢?太失礼了!”
强哥故意逗她,“那行,我们给你拿出来?”
说着,还跟小助理作势要往那边走。
安然手忙脚乱的喊,“不用,哎呀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凤总,我真没这个意思。”
哪怕她确实别有用心,可今天送蛋糕真不是为了混礼物来的。
“得了,别逗她。”凤鸣笑着对强哥道。
强哥这才作罢,只是又开始憋笑。
大老板心情好,他们也乐得配合,别说,还真挺有意思。
“不算衣帽间。”凤鸣抬手给自己倒了杯红茶,鲜红饱满的唇瓣浸过茶水后越发娇艳欲滴,如夜幕下静静盛开的红玫瑰,没有声响却依旧夺目。
“不过临时拿来堆放杂物罢了。”
凤鸣工作繁忙又具有一定的规律,往往需要频繁往返某些地方。为了保证隐私性和安全性,也省去随身携带大量行李的麻烦,提高休息质量,基本上常去的几座城市内她都有房产。
最近她要经常往返望燕台和香海,住的便是这间位于望燕台东南方的公寓,自然而然的,那些品牌方的礼物也都送到这里来。
安然佩佩:“……”
听听,“不过临时拿来堆放杂物罢了。”这话听起来多么带劲啊。
二十分钟后,安然和佩佩呆若木鸡的看着脚下多达十几个的盒子、袋子,外面飞扬的logo如同它们的价格一样肆意。
贫穷限制了她们的想象力,她们早该想到,这位凤总口中的“小礼物”跟普通群众口中的小礼物,绝对不可能是同样的概念……
自己送了蛋糕,她老人家绝对不可能像邻居大妈那样回一筐饼!
这些全都是各大品牌的圣诞限定和还没上市的来年最新春款,外面多少人想买都买不到,可现在……全都像菜市场八毛一斤处理的大白菜一样堆在脚下,无声无息的挑战着她们脆弱的神经。
凤鸣看着空出不少的“储藏室”,满意的点点头,又指着一角对强哥说:“过几天叫人来把这个柜子拆了重做,换成上下直通的。”
本来空间就够局促了,还这么多格子,看着就憋屈。
强哥点头记下,顺手打开一扇柜门,露出里头六七个被人遗忘的扁方蛇皮纹盒子,“啊,老板,这是昨天下午k家送来的圣诞款羊绒围巾,您要不要看看?”
现在凤鸣一听什么圣诞款就头疼,闭着眼睛摆手,“你们都分了吧,对了,给安娜也留一条。”
安然麻木的接过,麻木的道谢,麻木的告辞,麻木的出门后又跌跌撞撞的跑回来,“对了凤总,预祝您演出成功,我们都会去看的!”
凤鸣:“……这个真不用。”
自从陆清明在talk上公开了她这位特邀表演嘉宾之后,类似的话就没少听了。
听说如今本就抢手的票更是被黄牛炒出天价,部分人根本就是冲着“看凤鸣出洋相”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