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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纯白的浴室风格很符合总攻大人的艺术审美,他象征性的挣扎几下就被按进浴缸里无法爬起。
“水温合适吗?”
邢厉恩弯腰低声问,胸前的小红点对着沈沅的嘴巴,呼吸的气流都喷在他的耳垂上,身上就差写上‘来干我’三个大字。
总攻大人第一次体会到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感觉。
他闭上眼睛没有回答,开始整理记忆中的有效信息。
之后的情节是,被大火烧伤,去医院,被医生喜欢,被医生救,医生和铁菊斗智斗勇,最后医生和铁菊在一起了。
这个世界的人物都像是把设定扔在篮子里随意抓阄出的,剧情走向像是孩子打闹出的荒谬喜剧。
梳理好整个故事未来的脉络后,他睁开眼睛愣愣的对着前方的空气说到。
“你知道一个人从溺水到死亡需要多久吗?”
没等人回答,他转过头直勾勾的看着刑厉恩,裂开嘴唇笑着继续说,“最快只需要两分钟。”
“你疯了?”
刑厉恩阴沉沉的问到。
“我好想死啊。”
语气平淡而随性,却因此变得更加真实。
“你死不了的。”
沈沅嗤笑一声,没有说话。
气氛又变得压抑而安静,沈沅目光空洞的看着天花板。
如果剧情不出现偏离的话,不出两天,这具身体就会被烧的半死不活。
这个世界可太离谱了,对这群践踏法律为所欲为的人,政府却没有半点反应?
如果是为了戏剧性话,政府所代表的角色只会是卧底,以及最后收拾残局的对手。
在他思考的这段时间里,他的身体一动不动,像是失去了生命的木偶。
邢厉恩则垂头仔细清洗着这具身体的每一寸肌肤胸腔里像是在被硫酸侵蚀,苦涩憋闷,这种感觉逐渐转换成愤恨和怒意。
他抱起沈沅撕咬起他的唇来,直至满嘴铁锈味才罢休。
“你逃不掉的,你逃不掉的。”
他在耳边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说给谁听。
说完觉得不够干脆将人抱起,抱紧勒住死死贴合在一起,像是要把人勒死。
“我要你,你是我的,你逃不掉的!”
说话归说话,把手放开,我快没了。
沈沅反抗不得,还好在窒息前邢厉恩放开了他。
放手的刹那间,沈沅居然感觉到身体升起了丝丝快感,像是被下了药班浑身燥热,小兄弟挺的笔直笔直的。
这具身体有受虐倾向?
沈沅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害怕又激动的挺立,而邢厉恩跨坐在他身上开始新的榨汁之路。
锯齿收拢,严丝合缝,沈沅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像是进了某种搅拌机器,上上下下的被勒索,拧干。
但都这样了小兄弟都不软,还越来越硬。
快感没感觉到多少,头就开始晕乎了。
身体里所有的血液都向下腹集中,一阵释放过后,他感觉自己浑身透冷。
一滴精,十滴血,果然没错啊。
强壮的男人还在身上下其口,浴缸的水都快冷了,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向下聚集,天花板开始旋转,第二回合还没开始,他就没坚持住,晕厥过去。
头顶的玻璃水晶灯折射出温柔的光,不知昼夜,醒来时只能看到一张放大的俊脸。
“醒了?”
邢厉恩盯了怀里的沈沅许久,趁人还没反应过来时,把他头上的一头软毛揉的乱糟糟的。
沈沅眼睛刚睁开脑子还没完全清醒就感觉到旁边的人还是硬的。
他不知道昨天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钢铁榨汁机,他这小弱鸡身体实在受不住。
还没坐起,就头晕晕乎乎的,这身体一定还有低血糖。
他下意识的扶住旁边人的挺立,脑子慢悠悠的回想起现在的情况,这是还没有满足,还要继续?
如果是在以前总攻大人求之不得,但现在他感觉,再来一炮这具身体可以直接原地升天。
他推开男人,小声说到。
“头晕,好饿。”
一同反常的示弱让男人心软如水。
“嗯,马上来喂你。”
门后的保姆随时候着,不到五分钟,饭菜就被送到了门口。
送上床的小饭桌上放着枸杞老鸭汤,山药炖羊鞭,老鳖烧生蚝,还有一小盘桂圆和红枣。
邢厉恩舀起一勺羊鞭说到。
“来,喝汤。”
“你若是觉得我不行,就放了我换一个。”
邢厉恩并不回答,只是举着勺子等他。
回忆起昨日的昏迷和今日的头疼,沈沅感觉现在的自己弱的丢人。
他认真的一勺勺喝下大补汤。
吃的差不多之后,邢厉恩亲了亲他的额头,给他绑上金链。
“我去工作了,你不要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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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沅闭上眼睛,懒得理他。
听到人的脚步声完全消失,他立马睁眼,眼底散发出兴奋的光。
他把金链绷直,走到能离开的最远距离,然后用用蛮力一点点的将脚扯出来。
脚腕的血肉像是被要被一点点削平,骨头在金的锁扣上发出可疑的咔嚓声,血流的很快,瞬间就浸湿了大片的地毯。
痛,但快乐。
大脑释放出大量的多巴胺来让快意压制住疼痛,脚从锁扣上挣脱后,她感觉到了解脱。
他大步向前,掀开窗帘,本觉得可以看到蓝天或是星空了。
却没想到眼前是一面雪白的墙,一面封死的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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