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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反抗不得,只是哭泣着不做任何回应的动作,像是心死了一般。
“老板真是厉害,摸摸,这么大,一下就进去了。”
他在你身下发抖,不知是害怕还是愤怒。
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滴滴快速滑过面无表情的脸。
“老板,你身下的水可真多。”
昨日被蹂躏的可怜兮兮的花穴恢复了弹性,稍微动动就淫水直流。
他强忍住喉咙里羞耻的呻吟,牙龈咬的流出了血液。
他满脑子都是你,他在害怕你这只恶鬼的惩罚。
他的身体已经变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难道正要把他灵魂扔进地狱的烈火中慢慢炙烤才好吗?
你直视着他的眼睛,他的情绪暴露无遗。
“小狗狗真可怜,主人逗一下就哭了。”
你恢复成原来的样子,笑着看他。
他恼羞成怒,嘴巴张开又闭上,不敢骂你。
“狗狗委屈了,那主人来满足你好不好?”
你将性器抽出来,又重重的插进去,他被顶得身体一晃,尖叫放出一半,另一半压在喉咙里通过鼻腔哼出来。
“啊!呃——”
坐在会议室旁的员工成功被吸引了,小心翼翼的回头问到,“老板,您还好吗?”
你恶趣味的又顶进去,他下意识咬住自己抬起的胳膊,悠悠后缓过神来了才克制的说到,“没……没事,回到工作岗位去!”
员工脑袋里满是问号,为了工作,还是转身当没听见。
“没事?嗯哼?”
你的分身扭转着他的肉穴,内里的软肉被阴茎拉扯着左右扭动,逼着他继续流泪。
“不,不要,主人~”
“不要什么?”
你完全抽出阴茎,可怜的小口微张着,少了抚慰,瘙痒难耐。
“不要主人不要我,喜欢主人干我,骚狗就这样欠主人干。”
他说的义正言辞,就像是真的这样想的一样。
“狗狗真乖!”
你大开大合的开始干他,干得他汁水潺潺,会议桌最上两处,全是他射出的精液。
“还能动吗?”
你抚摸着他躺在会议桌上的腰际线,他屏住了呼吸,遏制住自己喉咙里的呻吟。
“好痒……”
“舒服吗?”
“舒……服~啊!我要去了!”
“第三次了。”
“主人太厉害了!狗狗要不行了!”
他累的手指头都不想抬起来,全身像被碾过一样,可身下的人还是一次没有释放。
“狗狗用嘴服侍您吧,主人~”
他真的射无可射了,再来一次真得把肾射出来。
你看着他故作讨好的模样,琢磨着也不能让真的把人办死,就点了点头。
他可怜巴巴的跪在地上,嘴里的巨物涨大着,他吞吐不下,只能一点点的舔舐和吮吸,从根到尖,舌头灵活的游动着。
最后停在蘑菇头的洞洞处,狠下心用牙齿重重一咬。
身下尖锐的疼痛让你倒吸一口凉气,精液射在他绷紧的脸上。
你眯起眼看他,他汗毛倒竖,害怕的向后爬。
“报复我?嗯?”
他不敢回答,缩在桌子底下,和犯了错的小狗没什么两样。
这里是二十六楼,从这落到地面的时间足够他反省错误的。
有些生气的你施法将他扔出窗外,他怕的叫不出声,手脚胡乱的在空中划着,想要拉着什么。
但很可惜,这不是蹦极,没有绳索拉扯他,他直径坠落到地底,脑袋炸成一个西瓜。
世界意志是不会让主角死去的,但它也不太喜欢这个卑劣的主角,他回溯了时间,重新回到他坠楼之前。
“不要!不要!”
记忆没有抹去,他慌乱的叫着,坠楼的可怕会成为他一生的恶梦。
你没有留情,单单只是为了发泄,他再次坠落成为一个碎裂的西瓜。
“我错了!我错了!求主人放过我!”
他发自内心的哀求着,再来一次,他会疯掉的。
“错哪了?”
“口活太差了,不听话,不配做主人的小狗狗!”
他一边说一边在自己脸上扇巴掌,他真的怕了。
“没有下次了。”
你认认真真整理好他的衣物和发型,他颤抖着,牙齿打着磕巴。
沉下火来的你温柔的让他怕到想要求饶,他实在算不上是个好主角,没有半点美好的品质。
你思考着接下来该干些什么,也不能把人逼急了,得让他缓缓反思长记性,疯狗可不是条值钱的好狗。
“口活不好就要练练,我出去转转,回来检查成果。”
你还没有出过这个大厦,外面的灯红酒绿保不齐能捡到一个更合胃口的。
“好的
', ' ')(',主人。”
他弓腰伏在地上,不敢抬头,真的像是古代的奴隶。
西装革履的精英模样与这个姿势完全不搭,但神态还算诱惑。
他恭恭敬敬的把你送出公司大门,员工看见你非常好奇,不太明白会议室里怎么能突然钻出来个人。
阳光灿烂而灼热,你感觉到了什么,伸出一只手指在阳光下试探,一阵刺痛传来,手指被灼成了灰。
现在的身份是鬼,怕太阳光很正常。
你回头看身后的总裁,他还在对你鞠着躬,像是没看到这一幕。
你笑了笑,并不在意。
你从空间里掏出把黑伞来,顶着太阳出去了。
先跟原主人的父母烧把香,虽然没有意义,但这是在灵异世界,讲因果。
种个善因结善果,或许真能捡个好床伴也说不定。
阳光下的你没有影子,但还好是夏日的正午,没有人仔细观察,释放出身形也没有人怀疑。
你观察了一下记忆,水鬼的父母死于自杀,但场面十分蹊跷。
你仔细推算了一下,死后的原父母的身体状态,应该是死于投毒。
前水鬼那个脑袋,除非出现奇迹才能关注这些。
通过记忆推算不出来详细情况,他的也父母应该已经投胎去了。
即使把水鬼见到他们时的每一幕一帧帧琢磨,很难知道这件事的详细经过。
你索性不再去管,酒吧白日也不开门,你在墓地转了转,各种鬼魂好奇的盯着你,死得千姿百态的样貌,看着实在伤眼睛。
回到大厦,床伴没遇到身后却跟了个道士。
那道士找到总裁说是要捉鬼,你没有现身,乐得看他们做戏。
总裁沉思了一会,他在思考该不该触怒你。
他很快就下了决定,如果能逃离你,即使是万分之一的几率,他也愿意尝试。
长须老道挥舞着铜钱剑就地做法。
你感觉到有风吹着你过去现身,如果是本来的水鬼的话,早已经无法忍受的扑过去了,但你不是它,你是一个活了不知年岁的神灵。
这阵法对你无用,但你还是走过去,勉勉强强现了个身。
活泼多动的狗比较有趣,给他一点战胜你的希望,就不会因为绝望而死气沉沉。
道士见你现身,激动不已,抄起铜钱剑就向你砍过去,你犹豫了一会,没躲,模仿着恶鬼消散的感觉施了个幻境。
道士愣住了,还以为有一番恶战,没想到这般容易。
他收剑,拳头抵在嘴边咳了咳,故作高深的对总裁说恶鬼已经解决了。
总裁内心狂喜,表面却不动声色的刷卡给钱。
你看着他犯贱的模样,手有点痒。
送走了老道士后,总裁第一时间给他的小情人们打电话。
被草了这么些日子,也是时候找找往日威武霸气的感觉了。
他下班第一时间驱车回家,你晃悠悠的跟着他。
他别墅地下室与监狱的审讯室十分相像,里有全备的性爱玩具挂了两面墙,中间上可以拆分调整的人型铁床,带着阳具的木马和电击椅放在两边,光线不大明亮,黑暗的氛围,很有意思。
一个穿着旗袍的风骚女人嬉嬉笑笑的开门扑向总裁。
活了这么多年,没几个东西能让你感觉到愤怒,总裁这是独一份。
“蒋总,蒋哥哥,要对我好点哦~”
那女人扭得像条水蛇,想用自己的腰肢和胸脯尽快唤起总裁的欲望。
总裁只感觉到花穴里分外空虚,阴茎一动不动的,像是对这些已经不感兴趣。
他有些恼怒,恨铁不成钢的撸了一把女人雪白的胸脯,不动声色的瞄了瞄身下,还是没动静。
女人顺着他向下瞥的眼神看见了他毫无动静的裤裆,以前还没开始就可以撑帐篷的长吊,现在居然硬不起来。
总裁纵欲过度,萎了?
为了让小兄弟精神起来,总裁用了大部分道具,蜡烛,拉珠,皮鞭,木马……一样样招乎在女人身上,女人几乎去了半条命。
但总裁小兄弟依然不争气,反而穴口更加痒了。
见半死不活的躺在刑床上到女人,他厌烦的打电话叫人来处理干净。
女人决定再也不接这个变态总裁的单了,旧时代没了命根子的老太监跟现在的总裁太像了,这要人命的活,做不来。
处理好后,见四面无人,总裁盯着墙上的假鸡巴,做贼心虚的悄悄走过去握在手上。
内裤被汁液打湿了,黏糊糊的沾在裆下,他躺在刑床上,莫名想到了你。
你看着这贱狗身下泛滥的春水,找到墙上挂钉枪,琢磨着在那几个地方留印,让他长记性。
而他已经架起腿准备把按摩棒塞进去了。
“骚狗!”
“谁?!——”
他吓得一激灵,抬起头喊到。
', ' ')('“你的主人啊,不听话的骚狗。”
你意念微动,刑床上的皮带将他的四肢捆绑,他惊慌失色,胡乱动弹着。
“怎么,我没死,让你很失望?”
恐惧瞬间将他笼罩,他在记忆的痛苦下颤栗,慌忙的否认。
“不,不,主人!贱狗错了!放过贱狗吧!”
“放过你?你说说,我要怎么放过你?”
“贱狗可以——”
他哑了,纷乱的思绪无法提取,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愣愣的慌忙的,想要求饶。
你揉了揉他的耳朵,他什么都看不见,只是耳骨上一阵刺痛传来,一根银针打穿了他右耳的耳骨。
“嘶——”
他想要知道他耳朵上发生了什么,但看不见,手也摸不到。
“求你,求你,求主人——”
悲哀的求饶不能换取任何怜悯,你揪着他的乳头,又是一颗银针扎穿。
“对称才有美感。”
两边的乳头上的银针在白炽灯下,反射出银光。
“不够,你说,打进这好吗?”
钉枪靠在他敲起的性器上,冰凉的触感,腿慌张的抖着,可性器却越发兴奋了,下面的花穴噗呲噗呲的吐水。
“不,不要!”会死的!
总裁慌张的摇头,你笑了笑,啪的一声,银针钉进去了。
“啊——!啊……!”
疼痛让总裁忍不住的哇哇大叫,手脚挣扎着想要挣脱束缚。
你没管他,挑着上个世界打算送给女儿的耳环,拿出两个青铜紫花的圆环,抽出银针,装扮进他的乳头里。
血液刺眼又漂亮,把鲜红的血摸上他苍白的嘴唇,顿时顺眼不少。
将后穴里的按摩棒抽出,换上小孩一臂粗的粉色号,全部插进去,穴里的血和水混着乱流,后穴紧绷着,随时要撕裂的模样。
疼痛和快感交织,他感觉自己已经被劈开,要坠入深渊。
取下一串漂亮的黑色拉珠,手链大小,将一颗颗黑色的珠子塞进前面受伤的马眼里。
总裁疼的一抖一抖的,但快意又不使他昏厥,他抽搐摇摆着臀想要逃脱。
很遗憾,你依旧没有解气。
拉珠,一共三十六个黑磁珠,全部放进去后只留下一根白色的线。
液体堵在珠子下面,心跳快要疼到停止,堵住的快感让他恨不得死去。
还是有液体流出来,你不太满意,拿起桌上动用过的低温蜡烛,将蜡油滴在流水的马眼上。
“烫!疼——!”
滚烫的感觉让他一阵抽搐,他难受的痛呼出声,总以为难受是有边的,现在来,完全没有边际。
打开后穴的按摩棒,调到最大。
他的挣扎让铁板崩崩做响,你拉开裤链,将自己冰冷的性器插进他前面的花穴里。
柔弱湿润的花穴将你的分身紧紧抱住,你舒服的喟叹。
毫不留情的抽插让总裁发出嚯嚯的声音,喉咙深处,像是野兽的哀嚎。
神经被相反的感觉刺激到麻木,痛苦和悲哀交织。
为了更舒适的体验,你给他问下了最强烈的催情药。
汹涌而来的情欲将痛苦压下,他摇曳的索取,解开绑住他的皮带,他努力迎合着身上人的每一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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