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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见了水鬼,一只哭哭啼啼的,怨气冲天的水鬼。
虽然这东西在某些世界十分常见,但是被这东西召唤而来的你还是觉得不舒服。
这只水鬼被江水泡的发胀,身体肯定已经形成一具巨人观了,即使是鬼魂状态都能感觉到他散发着恶臭。
你宁愿飘着,也不会碰这样的身体。
“为什么,为什么他不爱我呢?”
浮肿的鬼魂细细碎碎饱含怨气的说,一边哭还一边拿水草擦自己腐烂的脸,从背后看,动作到有几分柳若扶风的味道。
见你出现了,他一偏头,扭捏的看着你。
你眼皮子都不想抬起来,太恶心了。
“你就是哪个满足我愿望的神灵吗?”
“是。”
你从不撒谎,虽然这只鬼是真的恶心。
“我恨他,我恨他不爱我,你能帮我吗?”
“帮你做什么?”
“要他为我殉情。”
“可以。”
你不知道你是谁,你在这世界没有身份,世界意志不会承认你的存在。
但当这只鬼把身份让给你后,就会不一样了。
他会永远消失,而你会承接他的身份,代管他的一切。
你可以不用继续游荡在虚无中了。
你有了消遣。
比如,让某个人为这只鬼的身份殉情。
你获得了这只鬼的记忆,变成他以前的模样。
你来到了他所爱的那个人身边。
那个人通常小说里都叫他霸总,三十岁左右的样子,相貌英俊,肌肉排列有序,是一个非常有男人味的人类。
你是一个标准的大总攻,这个手握强权的霸气男人激发了你的征服欲。
你现在顶着着的容貌是那个水鬼的,你仔细观察过,不丑,圆溜溜的狗眼和带着婴儿肥的面容,看起来就很好欺负。
你决定不再像上个世界那样温柔,上个世界的那个小孩像只野猫,宠着才好。
而这个世界的这个男人看上去像只狼,用强制手段驯服了让他当狗才好。
他将会经历生不如死的苦难,直到他完全听话,变成一只乖狗。
在办公室的总裁专用休息室内,你飘荡着进入了浴室。
他正在洗澡,禁欲的黑色西装脱下后,流畅的肌肉线条在雾中隐隐约约。
这是一具非常标准的男性身体,你站在他身后,拍了拍他浑圆饱满的臀部。
你冰凉的手让他汗毛炸起,他向身后看去,什么都没有看见。
你笑了笑,坐进他的浴缸里,泡起澡来。
“还记得我吗?”
你热水让你放松下来,显露出身型,开始享受起存在于世间的感觉。
他转回头看你熟悉的面容,精神一震。
随手抄起洗浴用品向你扔过去,那些东西从你的身体穿过去。
“你不是死了吗!”
“你的主人可不这么容易离开啊,小狗狗。”
他披上浴袍走向你,看样子是想揍你一顿。
但遗憾的是,你现在只是一具没有身体的厉鬼。
他抓不到你,能触碰到的只有一片空气。
“死了都还来纠缠我。你能死一次,就能死第二次。”
他急急忙忙转身,准备去找道士或者和尚来捉你这只水鬼。
浴缸里的水不热了,你起身,用神力把办公室的门禁锢住。
但他发现门打不开时,终于开始慌乱。
“你要死是你的事,回来找我有什么用。”
“因为我喜欢你啊,我为你而死,不找你,能找谁呢?”
你抚摸上他坚毅的面容,平时面无表情的脸颤抖着,不知道是恐惧还是生气。
他无法反抗你,你解开他的衣服,把他禁锢在墙上。
为了不让他更脏,你扯下他的戒指,将它掰开,箍在他的阴茎上。
他感受到了灭顶的疼痛,倒在地上蜷缩着,捂住自己的性器。
奇怪的是,这样的虐待,他被箍住的阴茎居然翘了起来。
你用踢开他蜷缩的身体,将四肢撑开禁锢在地上。
你开始仔细观察起他的下体。
他感受到了羞耻,但阴茎却肿胀的更厉害了。
“真是个卑贱的身体啊!”
你感叹到。
你将它的肿胀的位置用脚踩了踩,他忽的就在你脚下射了一次。
“你说说,外面的员工要看到你这样在我脚下射出来,他们会怎么想?”
他嘴唇紧抿,并不说话,但身体却抖动着。
他知道自己扭曲的肉体喜欢被这样对待,不止是肉体,在被压制和虐待时,他的脑袋里有一根神经兴奋的颤抖。
他一直忍受着这种欲望,值到现在,那个死去的贱狗站在他面前,用特殊的力量玩弄他的身体。
', ' ')('“这样可不行。”
你看着他再次硬起的下体,在精神空间里找了找,找到了一个漂亮的贞洁裤。
三角形的裤子,软银制的,前面有用线穿着一根巴掌从细针,后面还直接镶着白银的假阴茎,不到十厘米的长度,但有三指宽。
他的阴茎再次在你的眼下硬起,你首先拿起了银针快速的扎进了他的马眼里。
“嗯额~”
他忍不住呻吟出声,脆弱敏感的下体哪能被这样堵住。被栓住的下体有些酸麻,缓解了疼胀感,但还是疼的让人头皮发麻。
他看着你手上的贞洁裤,表面上厌恶不已,但身体已经跃跃欲试了。
你帮他穿上了前面一部分,解开了他双腿的禁锢,然后快速的将后半部分捅进了为经人事的小菊里。
他感觉到后面有冰凉巨大的东西撑了进去,进入的不深,尾骨以上一点,撑的有些疼,但没有爽意。柔软的地方差入了奇怪的东西,感觉也奇怪极了。
咔嚓一声,你快速在侧腰处锁上了这个贞洁裤。
你感觉到,有人过来了。
门外传来了敲门声。
你放开了他,隐藏住了身形。
他快速的站起身,系好浴袍,挡住下体。
“蒋总,这有一份文件需要您来签字。”
“放那吧。”
他闭眼坐在沙发上,假装疲惫。
秘书看着他的神色不敢多言。
他脸色微红,看起来有些奇怪。
是在发烧吗?秘书正想出口关心,又被他冷漠的眼神怔住。只得快速放下文件,快步关上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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