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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迎合的口交给人给感觉并不太好,没有牙和舌头配合的动作还不如用手。
“你可是个男人啊,凯安。”
我抓着他的头发,将他的头后仰,我们眼睛相对。
“男人可不会扭着屁股,让另一个男人把鸡巴插进他的屁眼里。”
他的眼泪垮下来,犹如黄河决堤。
我轻笑一声,解开他的绳子,转身披上衣服离去。
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样做,可能像是某个伟人说的,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我不喜欢屈服,我不会。我喜欢的人也不应该屈服在我的温柔里。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值得他放弃尊严和底线的,包括我的爱。
我看着圆月,长叹一口气。
这个世界的目标又达到了,我又陷入了无趣的境地。
做一个神灵没什么好玩的,至少我是这样。
当每一次的人屈服于我的表面时,我都感觉不到快意。
常笑的神没有一个微笑是真实的。
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在寻找些什么,寻找哪个人,那些事。
我并不缺人爱我,因为我的爱而陷入偏执的人能堆满一个星球。
爱,无趣。幸福,无趣。正义,无趣。喜欢,无趣。
神,无趣。
没意思,这些东西还未经历的时候你回去追逐它。
第一次到手时会感到欣喜。
第二次时就习以为常。
第三次就会开始厌倦了。
所有的感觉体验多了都会让人麻木。
我也曾试过躺在棺材里渡过百年,但那段时间,但除了卑劣的虫子以外就没什么好说的。
他们先会吃掉你的胰脏,然后是血肉和骨头。他们会在你的身体里筑巢,繁衍,直到你化为灰烬。
骨骼在沙子里翘起一块。没有痛,没有故事,没有一切。
全是虚无,世界就变成了一场虚无。
如果要找到那种感觉的话就是在疯狂的耸动后,在一阵激射后的感觉。
一时到顶的快意,还有长久如烟的空虚。
我应该离开了吗?我翻开世界之书,看着小凯安一步步走向伟大的情节,决定为这个世界送上一份大礼。
我用过的东西,别人再用可不好。
我回到房间,床上的凯安神情恍惚,他模仿着我前面躺的姿势,看向同一盏灯火。
“有光,有火,但是却平静的太过了,是吗?”他仰着头问我。
我没有回答。
他坐起身来闷闷的说到,“我还是很想杀死你啊。”
“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带着笑意说。
“你什么时候才会死去呢?”
他用天真的孩子般的语气问我。
“在你想要永远拒绝我之后,我就会死了。”
我沉默了一会,问到,“真的吗?我知道你有洁癖,只要我同其他人性爱你就不会要我了吧。”
“你说的没错。”
“那你的要求可真高。”
他晕晕乎乎的穿上鞋,深深看了我一眼,好像有许多话未宣之于口。
他得为自己的世界努力了,他的骨头已经折在了我手里。
以他的傲气,断不可能把他的骨头再次递到我手上。
温柔已经无法再撼动他了,他将所向披靡。
我喜欢把人折下神坛,但又不喜欢他跌下神坛后的模样。
就像恶意让我把白纸放进臭水沟里,放进去时我会感觉到愉快,但没谁喜欢放进臭水沟后的脏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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