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被上身或者跟了不管什么这边都叫脏东西。但由于人家家里还供着堂子。我没好意思说脏,怕那个小心眼的找我麻烦。
气喘匀了,婶子跟我回家我才想起来姥爷他们好像在村头呢。
(这里我叫她婶子纯属是村里辈分问题。和先生类称呼不一样。)
我:“婶子,刚才嘴快秃噜了。我姥爷他们还在村口呢。”
婶子微微一笑啥也没说直接奔着我姥姥家就过去了。到家我有些愣。就这一会院子里全是人。我姥爷在炕上大呼小叫的说着什么。只不过声音沙哑低沉,是个老太太的声音。这,这不对啊。这太不科学了。
进屋以后婶子向我姥姥点了点头:“整两瓶烧刀子,来点下酒菜过来。”
说完走到炕边盘腿坐了上去,拿出烟袋锅子就抽了起来。也不看我姥爷,就是闷头抽烟。我这没歇找一路小跑有去买酒了。又买了点花生米鸡爪子啥的。姥姥因为担心啥也做不了,几个亲戚进厨房又坐了几个小菜。小桌子往炕上一放,婶子跟我姥爷在桌子俩边一座。
这不打针不吃药,俩人就是唠。先攀交情在论人脉,天南海北这顿撤呀。把一旁的人看得一愣一愣的。
婶子:“该聊的都聊了,该吃的也都吃了。说说你的事吧。怎么回事呀!无辜上身这可是遭受罚的,真要有什么事。有我在这也会给你一个交代。”
这时候姥爷叹了一口气:“我知道你是他们过来平事的。我也知道我这点道行跟你身上的没法比。但这事我跟他没完。今天谁来都不好使,跟你喝这顿酒说白了就是最后一顿饭。我就没打算活着回去。我后辈没招灾没惹祸的,他一上山嘁哩喀喳全给烧死了。我就问问你,换了你,你该怎么办?啥也别说了,上手吧!”
说完一掀桌子蹦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一脚就奔着婶子就踢过去了,之前就说过一米八几二百来斤的人拿手一扔一个。这一脚下去婶子那小体格子恐怕顶不住呀!看着婶子不慌不忙的样子替她直着急。眼瞅着脚已经要贴上面门了,婶子微微一侧身子。右手搭在姥爷脚踝往下一带。
婶子:“你给我下来吧你呀。”
就看见姥爷直接就做出了一个高难度的一字马,看着都疼。紧接着身子左手这筷子用飞快的速度夹住了姥爷左手中指。
婶子:“你修行也不易,而且确实我叔做的不对。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在就在他家做个保家仙如何?你保他家平安,他家供养你这样也算是补偿了。如果不行,光一个随意上身,随便取人性命两条就够办你的了。”
婶子说完空气突然安静了。沉默了好一会。
姥爷:“可以,但有一条。遇到机会我会这小子出手一次。不管他是死是活我们的账两清了。”
说着说着,姥爷的另一只手指向了我。这把把我吓得白毛汗都下来了。不带这么玩的,这里有我什么事呀!我是无辜的。空气再一次安静了。我还在心想着可别答应呀!答应了我这条小命指不定那天就交代他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