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只可惜,辛苦了鼠皇。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只是,眼下有个问题,她不是很清楚。
“请问,鼠皇跟鼠王,到底是不是一个人啊?”
“小姑娘,这就是你的不是了,虽说我们父子长得再怎么像,但那也是两个人,你怎么可以说我们爷俩是一个人呢?明明就是两个人嘛!”
黑袍老者一脸不悦的看着我,心说这姑娘没病吧,怎么连这种简单问题都问。
晕——狂晕——搞了这么长时间,原来鼠王跟鼠皇不是一个人啊!
那这么说来,七叶一朵花不在鼠王身上,而是在他老子鼠皇手里了!
靠,怪她太笨了,云楼有说过鼠皇的,是她自己没有注意听,赖不得别人。
黑袍老者看出我眼底的失望,不由抚须,哈哈大笑起来。
他这一笑,把刚解开身上绳索,走离石柱子的我,跟站在他身边的鼠王,给弄懵了。
“小姑娘,不用担心。你拯救了我们鼠国的未来希望,是老朽的恩人,老朽感激你都还来不及,又怎么会眼睁睁看着恩人你,受蜂毒所荼,而见死不救呢?”
鼠皇抚须轻笑着,意有所指的望着我右手背。
经鼠皇这么一说,鼠王精神不由一震,便顺着鼠皇的目光,瞧向我裸露在袖子以外的右手背。
果然,那里的皮肤,蒸腾着几缕黑气。
“父亲,七叶一朵花乃当年您与母亲的定情信物,浪费在这么一个异类身上,是不是太不值”
“逆子你住嘴!别一口一个异类、异类的,你叫着有瘾啊!”
鼠皇还不待鼠王把话说完,就一口唾沫打断,并且双手掐腰,瞪着对面那位不让人省心的老来子。
鼠王怕怕的看了一眼鼠皇。他算是发现了,他在老子眼里,永远都是错,此时竟还不如一个异类在他心目中的分量重。
“好吧。在您老人家眼里,她不是异类,孩儿才是异类,而且是有名无实的异类,就差拉着一只雄耗子的肉爪,娶进鼠宫给您当儿媳,然后再把我异类名号给彻底做实”
“叫你不要说那两个字,你还说,还说......”
“哎呀,父亲手下留情呀——”
鼠皇当时就火了。快步过去,一手揪着鼠王的耳朵,一手狂赏鼠王脑门爆栗。
他老人家如今年纪一大把,最听不得自己儿子在他面前提到那个困扰他多年的词语,但凡想到自己一手拉扯大的儿子,险些跟那个词沾边,他就吓得腿肚子打哆嗦。幸好眼前恩人的出现,才让自己儿子与那个词擦肩而过。
鼠王被揪住的耳朵自主拉长,哀叫连连,逃脱躲避着鼠皇的魔爪。
“靠!你还学会躲了!羽翼丰满了,翅膀硬了是不是!”
鼠皇气都没撒完,哪肯轻易饶了这个逆子,当时赏鼠王爆栗的那条手臂,立刻伸展延长,鼠王躲他多远,他就能够他,打他多远。
我望着眼前莫名其妙,难以收场的一幕,最终忍无可忍。
“你们这一对父子,能不能别老的没老样,小的没小样啊?丢不丢人啊!还堂堂鼠国九五之尊呢!”
“恩人,让您见笑了,有话您尽管吱声,只要是老朽能办”
“少废话!让开!我找你儿子有话说!姗姐姐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我走进鼠王,右手揪起他的衣领不放,担忧的眼神中,带着一丝不安。
“逆子,休要对恩人无礼!明明是你不对,连招呼都不跟恩人打一个,就在昨夜将生米煮成了熟饭。恩人,至于往下,老朽就代劳帮您一并问了。逆子快说,你打算今后如何对人家姑娘负责啊?”
鼠皇看着自己儿子,右手抚着胡须,笑眯眯问道。
“孩儿我......”
经鼠皇这么直接一问,鼠王那张白俊脸庞,立刻像熟透了的苹果,红中裹羞。
“当然是......择日......娶回鼠宫。”
“择日?择日也得有个期限。具体什么时候?”
鼠皇一脸迫切看着他儿子鼠王,似乎对他刚才的回答,并不怎么满意。正所谓,皇帝不急太监急。
“灭掉我们鼠国大患次日,正是孩儿重金赢取姗儿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