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沈图认真的看着我的动作,但是不管他怎么看,都搞不懂这究竟怎么回事,有着天眼的他,完全看的到这透明丝线,但是这是怎么回事呢?
为什么我那轻轻一点,这透明丝线就会从木梳里出来,如果沈图没有记错的话,在茅山的典籍里有过记载,这透明丝线,是念,其实不仅是这木梳,只要是灵舞母亲经常使用的物品里都有这念的丝线存在。
人活着的时候,无时无刻的都有念头散发出去,同样的,这些念会因为人经常使用的物品,去过的地方而汇聚到一起,时间一长,这念的丝线就形成了。
似乎是看出了沈图的疑惑,我轻笑一声,对他解释道:“其实是这样的,这丝线的本质是念,你用自己的念不就能把它抽出来了么?我这一指只是习惯而已,并不是什么特殊手段,实际上如果你愿意的话,用嘴巴,用脚丫子都能行。”
听到这里沈图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的,不过实践才是一切的真理,他接过木梳,集中了自身的念,对着这木梳就狠狠一抓。
当然第一次,沈图是不可能成功的,他还没有真正的懂什么是念,这念是念头,是念力,是杂念,它不是空想,一般道人一辈子都不曾知道什么是念。
但是沈图就是沈图,试了几次以后,他成功的从这木梳里抓出了一道丝线,不过同样的,这木梳又裂开了一个裂缝。
一旁的猫爷撇了撇嘴,有些不屑的嘟囔道:“什么和什么啊,欺负猫爷看不见是不是,两个极品,自言自语什么。”
诚然,我两个人虽然在办正事,但是在猫爷的眼里,这两个人正在围着鬼眼罗盘自言自语,不知道在做什么,只有木梳诡异的裂开,才让他稍微惊讶,不过想到面前这两个极品的身份,他也没什么奇怪的,习以为常罢了。
很快的,我三人就来到了一处山涧,这里并没有一点的水,看起来死寂无比。
他们三个已经离开了大青山20里左右,往山脉的腹地更近了,鬼眼罗盘在这里已经恢复了正常,虽然说还有一些干扰,但是不影响罗盘的使用了。
我看着鬼眼罗盘的指针,眉头皱了起来,他疑惑的看着沈图说道:“怎么回事?这里看起来也不像埋骨地,难道说灵舞会把她父母葬在这样一个地方么?”
沈图想了想,这么说也不是没有可能,但是吧,他总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或许这里别有洞天也说不定。
一旁的猫爷打了个哈欠,现在已经是四点了,苗疆这个鬼地方,天已经是快黑了,不过没办法,我和沈图一路走走停停,好在来的时候已经和夏苍一他们说过了,如果时间太长的话,他们就不回去住了,有我留下的手段,今晚就算有蛊人出没,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我!我觉得吧!这个山涧肯定不一般,你的罗盘是不可能指错的,而且还有念的存在,这里肯定是灵舞父母的埋骨地。”
沈图一边围绕着山涧打量,一边分析道:“其实你有没有想到,或许灵舞并没有把她父母葬在这里,只是火化了,把骨灰盒放在这里也说不定。”
这个解释很有道理,我点了点头,他却是没有想到这个可能,以至于思维进入了一个死角。
既然如此的话,那么就找吧!我招呼着猫爷,让他一起寻找,现在还没有天黑就困了,简直快成病猫了。
这个山涧没有什么特别的,但是我感觉到了一丝隐藏非常深的阴冷气息,这种感觉不会有错,那么可以确定灵舞父母的骨灰就在这里。
但是具体究竟在那里呢?我摇摇头,身边的猫爷东逛逛西晃晃,一会就不见了人,再看沈图,他已经进入了状态,正一步一步的走着,同时手指也在不停的掐算,似乎在计算具体的位置。
我摇摇头,指望这两个极品,估计要找到明年了,但是鬼眼罗盘到这里就一直打转,估计也指不上它了,那么具体的位置在那里呢?
围绕着山涧转了几圈以后,我伸出手摸了摸山体,入手是一片的冰凉,这苗疆难道连山都是冷的么?
梆梆!我用手敲了敲山体,没有什么想象中的中空感,不过这样也对,这里又不是西游记里的水帘洞,山里面还别有冬天。
“别有洞天?我猛的抬起头,他知道了,为什么鬼眼罗盘会原地打转,是因为灵舞父母就在自己的脚下。”
要知道这是一个山涧,在我的脚底下有着非常大的空间,这里有水的时候,就好像瀑布一样。
也只有山涧下面才有可能埋着灵舞的父母,我喊住沈图,让他在这里等着自己,千万别轻举妄动,他要下一次山涧。
沈图眉头一皱,下山涧?我在开玩笑吧!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居然要下去?
“要知道这山涧以前有水的时候,被冲刷的非常光滑,我就这样下去身上也没有什么绳索,万一出了什么事,他怎么和苏阳交代?”
话虽如此,但是我怎么愿意让猫爷下去,不说猫爷怎么找到灵舞父母埋藏的地方,单是下面可能出现的各种可怕毒蛊,就不是猫爷能够对付的。
我摇了摇头说道:“不用说了,只有我能下去,你就在这里给我把风,如果出了什么事,赶快呼喊我!”
“可是,为什么我们一定要下去找到灵舞父母埋葬的地方呢?待在这里不是一样可以守株待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