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理会她,看了看胖子与赵晓雪,我也没说什么话,便转过身子对着永望两人说:“走吧!”
虽然,我不知道赵晓雪与胖子这个时候出来干嘛,但是破裂的友谊永远无法愈合,无法回到以前,回到那个快乐的时光,三人如影随形的日子。这顿酒,我也不知道自己喝了多少,只晓得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喉咙干干的十分的难后,脑袋特别的疼,像是要裂开一样。
揉了揉脑袋,我打开门来到客厅接了一杯水,很快就见底了。连续喝了几杯水,喉咙才没有之前那样难受。
这时,海哥从卧室了走了出来,他穿着睡衣打了一个哈欠,无精打采的样子一看就是还没有睡醒。
他看着我,揉了揉睡眼惺忪的眼睛:“你小子怕是要掉进酒桶里了,喝那么多酒干嘛?昨天永望送你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全是酒味。”
我见海哥没有在生我气了,心里顿时舒坦了一下,有些高兴。
我对着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喝了那么多的酒。”
“行了,你小子那点心肠我还不知道?不就是为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发愁,都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了,也该放下了。”
海哥接了一杯水说:“你听过庄心妍的一首歌没有?歌词是这样写着,有些人走着走着就散了。既然都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固执下去,虽然这些事情时不时会出现在你脑海中,但是别去在意,也不要去胡思乱想。有些事情已经注定,就无法回头。别一根筋,钻死胡同里。”
海哥喝了一杯水后,便回到了卧室准备睡个回笼觉。
我想了想海哥的话,也是那么回事,过去就过去吧,至少还有一些回忆,就不要去执着了,有事情也是时候放下了。
于是我也回到卧室,准备睡个回笼觉。
下午,我醒来的时候海哥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车还停在屋外,估计是去哪里潇洒去了。
坐在沙发上抽了一支烟,看了一会儿电视后,简单的洗漱后,套上衣服我也出门了。
如果我猜的不错,我肯定会进那个所谓的组织去调查病毒的事情。这几天给我放假就是最好的证据。
来到车站,买了去隔壁市的票。
三个小时候,到达了目的地。
在附近的鲜花店买了一束鲜花后,然后又买了一点东西便打了一个车,我来到了郊外的墓园。
找到杨舟的陵墓后,将鲜花放在跟前坐在地上看着诗诗墓碑,什么话也没说。
看着墓碑上的照片,视乎看见了诗诗站在我跟前对着我笑,仿佛又回到了那时候,‘安妮’操控她尸体的时候,与我在一切的日子。
一时间我笑了,眼角开始湿润起来,慢慢的汇集成泪珠顺着脸颊流了出来。莫名的伤感将我笼罩,双眼通红。
打开一瓶酒,嘶哑的自语一句:“诗诗我来看你了,好久不见,不知道你在那边的时间过的好不好?或者如‘安妮’说的那样,你已经投胎转世了,出现在这个世界的某个角落里。”
苦涩的眼泪顺着脸颊流到了我嘴里,很苦、很苦。
我喝了一口酒,痴笑着说:“诗诗,说真的我真的想在见你一面,哪怕只有一面就行。不过我时常在想,如果你现在还活着估计不认识我,我也不认识你。就算我认识你,你肯定也不会认识我。毕竟咱们的相遇是你去世过后发生的事情,如果你真的投胎转世,没有在黄泉路上喝下孟婆汤,你也不会记得我是谁。”
灌了一大口酒后,视线越来越模糊,都看不清楚眼前的事物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固执,还是放不下对杨舟的思念,明知道她已经去世,而且我与她相恋是‘安妮’造成,但我始终无法释怀,忘记不了那年那几天发生的事情。
说真的,有些事情不是说忘就能忘。
或许是因为我这个人不容易动情,一旦动情后,哪怕明知这是一个陷阱,自己会伤痕累累无法愈合,也会傻乎乎套进去付出一切。
这就是一个人的天性吧!印在骨子里,是没法子改变。
如果非要评论我这种行为的话,那就是傻逼、犯贱吧。
在杨舟的陵墓前到了一会儿,沉淀了一下心思我离开了。
或许这是我最后一次来这里。
我要开始一段新的生活,不在活在回忆里,日子依旧要过,要将这份思念藏在心里,等着老的时候在翻出来好好回忆一下。
回到a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回到家,刚把门打开就闻到了一股香味,顿时肚子咕咕作响起来。
走进去一看,桌子上摆满了许多的食物,散发出诱人的香味,刺激着我的味蕾,不断的吞咽口水。
到底是谁做出这么多的菜?
我敢肯定不是海哥,就他两三下,我还不知道吗?
走进厨房后,我看见海哥正在厨房里忙上忙下,还有一个人正在炒菜,是个女的。
我笑了笑,心里想着小看海哥了,竟然神不知鬼不觉的泡到了如此贤惠的女子,这是他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啊。
海哥见我靠在厨房的门上,对我说:“正准备给你打电话呢,你就回来了。”
我笑了笑说:“海哥这是谁啊?怎么不给我介绍介绍啊?”
“去,就不多事,杵在这里干嘛?还嫌人不够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