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个人,被绊倒在地,连着其他两人也摔倒在了地上。
“他,他妈的,是什么东西,痛,痛死劳资了。”
这时一个黄头发,浓眉大眼的少年,吐了一口唾沫,破口大骂起来。
随即,另外两个人也都骂爹骂娘,操翻祖宗十八代……
小女孩看着这三个少年,被吓到了,一下子躲在了爷爷的怀中。
老爷爷慈祥的看了一眼小女孩,长满茧的手裂开了无数道口子,轻轻抚摸了一下小女孩的脸蛋。
“娃娃,不要害怕,有爷爷在。你看这是什么?”
随即,老爷爷从怀里拿出一个精美的盒子,有巴掌大小,散发出诱人的香味。
小女孩眼睛一亮,看着老爷爷手中的盒子,满怀心喜的说了一句:“这是什么?是蛋糕吗?”
老爷爷笑了笑,眯着眼什么话也没说。
深夜里,这温馨的一幕,视乎慢慢的将寒冷驱除……
时间过得很快,学生还没从年假里缓过神来来时,寒假结束了。
将近一个月的时间,说句实在话我过的挺颓废的,在医院呆了两天就出院了。
枪杀王越的事情有些麻烦,虽说他是一名悍匪,贩卖器官,罪证极大,加上袭警罪名更加大了。
我枪杀他是逼不得已,毕竟那时候我和张欣奕受到了生命威胁,处于自卫。
可是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没有权利动枪,更别说杀人了,虽然是处于自保,但是挺麻烦。
在道德上,我属于正义一方,人人都会拍手称快。
在法律上,我什么也不是,该受到怎样的惩罚就只有默默的承受。
索性的是我还没有满十八岁,加上海哥与张欣奕的帮助,最终我也没什么事情。其中到底是如何交谈,我也不清楚,也不想去知道。
反正事情已经结束了,那就这样吧!
李强,他承认了所有罪证。也受到了应有的惩罚。
至于柳云,依然在天鸿酒店上班,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一点事情也没有。
为了这个事情,我还专门去找过海哥,与他发生了争执。
海哥无奈的对着我苦笑道:“小邪,这件事情涉及的比较广泛,加上罪证不足根本无法起诉她。最多就告她一个袭警的罪证,这没用!你同学的舅舅背景很深,所以拿她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当我听见海哥这样回答我的时候,顿时无尽的怒火烧了起来。柳云明明与王越他们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可是却没有接受到一点惩罚。
天理何在?天理何在?
为此我还特意跑到了天鸿酒店,指着柳云的鼻子大骂道:“迟早有一天,我要将你绳之以法。”
而柳云嗤笑了一下,藐视的看了我一眼说:“还是那句话,这年头当英雄,不是脑子有病就是傻逼。”
就这样,寒假里我压根就不怎么出过门,每天将自己锁在屋里,也不知道干嘛。
睡觉的话,一旦闭上眼睛,枪杀王越的面会立即浮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甚至有时候还会做噩梦,梦见浑身鲜血的王越对着我笑了笑,随即一双猩红色的手死死的掐住脖子,让我呼吸困难,有种窒息的感觉。
到那时,我总会被吓醒,满头的大汗在寂静的夜晚里,感到惶恐。仿佛觉得整个世界没有一个地方有我的容身之处,我就是被抛弃的人,没有依靠。
这个画面伴随了我许久,在未来的日子里,我不知道何时从记忆里消失。或许是因为,往后的日子,遇见的事情比这件事情带来的冲击,还要猛烈。
开学的第一天,教室从三楼搬到了五楼。高三了,这是一个选择未来道路最为重要的一节,容不得半点马虎。
当然,对于学渣来说,那就那么回事。不过就是提前让自己出去闯荡社会罢了。
到了高三,我的位置依旧没变,仍然是最后一排靠右的位置。我的同桌还是那个让人感到厌恶的吴学海、吴胖子。
这胖子又足足肥了几圈,看来这段时间 里过得挺滋润。
胖子捣鼓着手机,不知道在干些什么,时不时发出猥琐的笑声,别说多淫、荡了。对于他的表现,我也见怪不怪,都几年了,也厌倦了。从内心产生抗体,无视一切。
自从出了王越的事情后,我很消沉,心情谈不上很好,也说不上很坏。总感觉哪里不对劲,隐约感到烦躁、焦急、孤寂,但是当自己静下心来,自己去感受这些情绪的时候,它又没有了。
所以说,人是一个奇怪的生物,乱七八糟的事情,想起一出是一出。
随着班主任的号令下,班里一半的男生都去跟着他来人家去领课本了。趁着领书的时间,我和胖子偷偷摸摸的潜入厕所,享受了一下精神上的粮食。
“哎呦,胖子最近发财了,都中华了。”我贪婪的吸了一口烟。
胖子笑了笑:“说啥话?胖爷我啥时候低于这个档次的?”
我白了他一眼说:“你看,天空中哪里来的一头老母牛?还在飞呢。”
“我去你大爷,杨邪还钱。”胖子暴跳如雷的怒吼一句。
我:“.....”
由于开学第一天,也没啥事,所以时间就过得很快,转眼间中午放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