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夜,七爷宠完她就走了,一句话没留下呢。她这时正乌鸦想着飞上枝头变凤凰,根本不知道自己被个假的南疆王给糟踏了,还在这里想入非非,以为那晚粗鄙地夺了她贞节的男人就是南疆王。
白玫瑰很快就妆扮好来会秦楼主秦熠。秦熠见惯了青楼的女子,该说什么话,该做什么事,自然是再清楚不过。
他先是将几绽金子放下,就只点唱一首曲子,装出一副被白玫瑰迷得神魂颠倒的模样:“姑娘果然是天仙下凡!花多少银子金子都值!姑娘就给俺唱支《十八摸》吧?”
白玫瑰心中冷笑着,这些有钱人一个个都是傻蛋加色鬼!怎么就会变成有钱人?真该死!不就是一个暴发户吗?有几绽金子银子就要她唱曲子,要是她日后成了七王爷的妃子,看谁还敢拿金子银子的来砸她唱曲子。
这白玫瑰看在几绽金子的份上,端起了一个青楼花魁的完美笑脸。那花容月貌倒是不假,也不愧是京城的四大名妓之一,唱功和舞姿皆无可挑剔,和华月楼的古牡丹确是可以相匹敌。
她唱完一曲之后,秦楼主立即热烈地给她拍手掌道:“白姑娘的歌舞是绝响啊!本公子听闻,白姑娘曾得七王爷亲自陪舞,唱了一曲《鸳鸯蝴蝶梦》,是吧?”
那是庄子梦大蝴蝶!这乡下的土坯子什么都不懂!还鸳鸯蝴蝶梦!白玫瑰心中冷笑,脸上却笑得如花似玉:“秦公子见多识广,真厉害!”
秦熠又从宽袖里掏出几绽金灿灿的金银宝放至茶桌上,抬眼就看到白玫瑰那既贪财又鄙视他的眼神,心中也不禁冷笑。秦熠嘛,原就是华月楼的楼主呢,什么人没见过?
他将金绽子放下,面上装出色迷迷,万分仰慕白玫瑰的色鬼模样:“白姑娘是俺见过的,最美若天仙的姑娘!刚才那曲儿,真是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闻呐!敢问白姑娘,俺有没有资格象南疆王那样,也陪姑娘跳支舞?要是白姑娘愿意,这些就是白姑娘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