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回去了啊。”
东岳立刻给凌以然打电话。
凌以然怕被训,等响了好几声才接起电话:“爸……”
东岳严肃说道:“在未成年之前,不许跟你伴侣做任何亲密的事情,就算是拉手也不行。”
凌以然:“……”
“听到没有?”
凌以然一脸无语:“爸,我都一百多岁了……”
“一百多岁的人在我的眼里就像一个刚出世的婴儿,不到五万岁的人都是一个孩子。”
凌以然汗颜:“爸,你才几岁啊?”
“你别管我几岁。”
“那我成年之后,你能告诉我怎么不把自己身上渡给伴侣吗?”
东岳一阵沉默。
毕休他们感觉办公司更冷了。
凌以然叫道:“爸?”
“到时候再说。”东岳挂断了电话。
关宁赶紧说:“主子,你该把你身上的寒气收起来了,再这样下去,外面员工就要发现不对劲了。”
东岳看眼结冰的房间,收起寒气。
毕休叹道:“主子,您现在有没有一种老父亲的感觉,又想儿子结婚生子,又怕被猪给拱了。”
东岳冷冷扫了一眼,把还插着钢冰的文件扔给毕休:“重新打印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