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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就出去了?可曾用过午膳?你们就是这般照顾主子的?自己去内务府领板子!”轩辕瑾真的怒了。

他独自打着伞在御花园内一处一处的寻着,雨水被风刮着斜面吹来,打湿了他的衣摆和鞋子,他却只是焦急的四处寻着心里的人儿。

夜里漆黑,又逢疾雨,原本就少的宫灯熄了大半。

落落,你去哪里了。

不是说过这一生一世只待在皇宫里,待在朕的身边的吗?

前前后后,御花园内找了三遍,也未看见她的人影。

轩辕瑾往宫里深处寻去,越往深处便越着急害怕。

只是太过委屈,太过在乎,太过舍不得,才会害怕。

前面一个小亭子里,似乎有一个人影,是她吗?

他急急赶过去,看见她蹲坐在台阶上,双手环住膝盖,头紧紧埋在膝上,大概是很冷吧,双手紧紧攥着,不知是什么东西,不肯松手。

见头顶上雨停了,她缓缓睁开眼睛,一双潮湿的明黄龙纹的绣靴映入眼底,抬头痴痴的望着他,不知是泪水还是雨水,总之,她的眼眶尽是湿润。

他将伞向她倾过去,朝她伸出手。

她缓缓伸出手,握成拳放在他冰冷的手里,她的手也是冰冷的,两只手合在一起,已经分不清这温度是谁的了。

她灰白的唇轻启,“轩辕瑾,你知道,相思,是怎样的滋味吗?”

“朕怎会不知,那滋味是极苦极苦的。”

“你若知道,那你为何还忍心我受这般苦。”

她将放在他手掌里的拳渐渐打开,入帘的是绣着三颗红豆的荷包。

玲珑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落落。”他愣了一下,随即握住她的手,拉起带她入怀,满眼都是笑意,声音却是止不住的颤抖,“我知道,我知道,以后再不会让你受一点苦,在朕这里,你只能幸福,别的,都不能!”

“嗯。”她咧了嘴角,笑的像是一弯月牙。

入夜,承欢殿里。

方借花容添月色,欣逢雨夜作春宵。

二人全身湿透,换下了湿旧的衣裳,只着一身白色里衣,对床而坐。

他紧紧地盯着她的脸庞,仿佛眨一下眼睛,她便会化成一缕烟消失不见,连带着这样的感觉。

他抬手将她头上的发簪拿下,任三千发丝随意倾泻在身后肆意,拿下那簪子,他竟一愣,这是……他们那日去福宁寺集市上买的,她竟一直戴着吗?

“落落,这簪子……”

她盯着他的眼眸,轻笑:“我一直戴着。”

看着她的笑,他又愣怔了好一会,缓缓向前倾着身子,在灯火的照耀下,她的脸庞仿佛是橙色透明的,有些微热,散发着些许蕴气,气息喷洒在他的脸上,望着她的脸庞,他有些微微的愣怔。

随后一声‘咕噜’,他停住了所有的动作,望着她半晌突然笑了出来,这个时候,她居然肚子叫。

她微微红了脸,低下头小声却又委屈道:“我一天都未曾吃过东西了。”

他亲昵地勾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的埋笑,“你也知道饿,看来你也不傻。”

“你才傻呢?”她故意的回对他,起身就要下床找吃的。

他也下床一把拉住她,将她拥进怀里,淡淡道:“落落,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再也不要让我找不到你,那样,我会着急,会害怕。”

苏落愣怔的靠着他的胸膛,听着他的心跳声,一国之君也会害怕着急吗?

“直到今日,我才弄明白自己的心意,轩辕瑾,我是不是很笨?”

“你是笨,笨到看不清朕的心意,看不清自己的心意!”他重重的说道,似在埋怨她,却又紧紧地搂着怀里的人儿,温柔如水。

这么久的真心相待,没有白费,她终究是看到了,以后的日子还很长,是属于他们两个人的。

他低头吻上了她,拦腰将她抱向大床,覆身而上。

灯火摇曳,一室缠绵!

宫外密林中,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背对着一个人影,似在吩咐命令着什么。

待那妇人转过身来,才看清,这人分明是白华歆,而她身旁的人正是王尚书王允。

“交代你办的事怎么样了?”

“娘娘放心,一切都在计划之中。”

“上次蛊毒的事情没有办成功,这次再不可失败了,否则,不要说合作,就连你尚书一府都保不住!”华歆冷道,这一次她要轩辕瑾再无任何的机会。

“是!”王尚书畏首言听计从。

说完,妇人随即消失在黑夜里。

王允也匆匆赶回尚书府,准备着接下来的事情,修书一封送往宫里去了。

永轩宫中,一片昏暗,只掌了一盏灯,屋外雷声轰隆。

惠妃手里拿着父亲寄来的书信,按制来讲,后妃是不允许私自与宫外有书信联系,但父亲在宫内安插了人手,这书信也就不费什么功夫了。

她盯着手上的信纸愣了好一会,怔怔的抬手将它放在火罩子上,那书信便‘咻’的一下,即刻化为灰烬。一瞬屋里亮堂了不少,照的她的脸有些扭曲狰狞,令人发指!

“皇上,既然您对臣妾这般的不客气,那就休要怪臣妾不仁!这一切,怪只怪你自己,你对她那般深情,可曾顾虑过我的感受?你怎可那般伤我的孩儿……怎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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