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周叔?”沈卓杨问,随即看到了周树,“是有什么消息吗?”
周树微微躬身,跟封予山道:“启禀殿下,宫里刚刚传出来的消息,半个月后是芳贵妃的四十一岁芳诞,万岁爷下旨好好儿操办。”
封予山闻声,忍不住牵了牵唇,道:“这旨意来的可真是时候。”
是啊,太子和四皇子才在朝堂暗中过招,万岁爷就要下旨好好儿操办芳贵妃的生辰,万岁爷是个什么态度,谁看不出来呢?
沈卓杨有点儿幸灾乐祸:“王爷,您说太子会不会去呢?”
“他不敢不去,”封予山道,随手把茶杯丢在了小几上,“不但要去,而且还得大礼奉上呢。”
“啧啧啧,属下都替太子爷委屈得慌,万岁爷这是公然打太子爷的脸呢!”沈卓杨道,一边又忽然歪着头看向封予山,“殿下,那您呢?要不要去看看这出打脸好戏?”
封予山点点头,道:“当然要去,父皇都下旨要好好儿操办芳贵妃的寿辰,我一个区区闲散王爷又怎么敢托大?”
“王爷说的极是,成日在屋里待着,王爷的皮肉都捂白了,可得出去晒晒太阳,”沈卓杨忙不迭点头如捣蒜,“而且穆府大小姐肯定也会到场,王爷不是巴不得要跟人家见面吗?”
封予山嘴角一阵抽搐:“你哪只眼睛看出来我巴不得想跟人家见面?”
沈卓杨顿时一脸纳闷:“难道王爷不想归还穆大小姐的钗子?竟是要留着贴身收藏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