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说十成,却也有七八分。父皇对外一直肯定镇南侯功绩,若是小李将军身世被爆出来,父皇只会捧着,不会贬低。再说李桓煜在父皇眼里就是个半大孩子,大可以说是匪徒故意留下了镇南侯血脉,就怕被剿的时候可以抬出来谈条件。可是没想到父皇极其看中镇南侯,誓言捉拿匪徒为老侯爷祭奠。那匪徒一路逃荒,却是隐瞒下李家儿郎的身份……”
白崇礼垂下眼眸,也在考虑其中的可行性。
“若是伯父复爵,父皇定会觉得无法置信。毕竟伯父是白家子弟,这里面的弯弯绕就会撤出靖远侯府,撤出当年的那件事情。可是小李将军和白家没有一点关系,父皇如何查都查不到白家头上,他又是孤儿,别说真是镇南侯血脉,哪怕是假的,父皇八成也愿意捧着他。要知道当年军中一些镇南侯的随护,如今都是靖远侯的人。镇南侯后人出现,多少能削弱靖远侯的势力!”
黎孜念见白崇礼若有所思的盯着自个,脸颊有些发红,说:“我之所以愿意帮他,也是希望他能念着这个好,日后给兰姐儿撑腰。先是复爵,日后再看形势,如何让兰姐儿认祖归宗。明明是镇南侯府嫡出的大小姐,平白委屈她在外人眼里高攀于我……”
白崇礼听后深深叹了口气,拍了拍黎孜念肩膀,诚恳道:“我和她娘就这么一个宝贝闺女,你愿意如此待她我便踏实下来了。当初为了躲你,我差点给兰姐儿换了个郎君。”他喝了点酒,心里又高兴,口不择言道。
黎孜念表面乐呵呵,心里却记住那句换了个郎君……难道还有内情?他可要查清楚了。虽然很多证据表明李桓煜身世破朔迷离,可是未必就是镇南侯府后人。他之所以愿意给他扣上这个名头,也是坐实了他和白若兰姐弟之间的关系。
一想到那日白若兰望着他的目光,他胸口就快气炸了!任何可能的隐患,绝不能留……
不过照方才白崇礼的回应,这李桓煜还真是他儿子啊……否则他早就出言反驳了。
还好,真是兰姐儿的弟弟或者哥哥。
黎孜念侍奉未来岳父喝酒,见他有些晕眩,直言道:“白伯伯,你们要给兰姐儿换个郎君,可有人选?说来听听可比的过我?”
白崇礼挑眉,调侃道:“你这家伙,还惦记着呢?我们家兰姐儿,那是一家有女百家求。这人虽说出身不高,却是为了可以死心塌地做任何事情,还跟你们去了南域参军呢。”他说话声越来越小,又偏向别的话题。
黎孜念咬牙切齿的想,定是那个徐乘风!
黎孜念一想起有人惦记他媳妇,就全身不痛快。可是他若是去寻徐乘风麻烦,白若兰定会训他仗势欺人,那人可怜了,她反倒是会同情他,所以他还不能对徐乘风不好……
黎孜念自认他长进了,克制住、克制住火气。
他忍住了对徐乘风的愤怒,却忍不住对兰兰的想念。于是借着酒胆翻墙而入……
白若兰陪玩母亲陪祖母,这才回到自己的院子,刚洗过澡,正晾头发。她仰躺着,望着房顶瓦砖被人揭开,露出了个大脑袋。
黎孜念同她四目相对,暗道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反倒是跳下房顶,堂而皇之的进了屋。白若兰披上罩衣,白净的脸颊好像是嫩豆腐似的,嘟着唇角,说:“你又爬我房顶。”
黎孜念一个眼神,两个丫鬟默默的退下,关上门。
他身上带着酒气,白若兰伸出手扇了扇,说:“味道太大了。”
黎孜念往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她揽入怀里,任性的说:“兰兰,你是我的。”
白若兰哦了一声,道:“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陪你爹喝的……”他半眯着眼睛,唇角一个劲的往她头发上靠着,然后好像一只小狗似的低下头左闻闻,右挠挠的对她一阵胡亲乱摸。
“你喜欢我吗?”他声音混沌的闻着,白白的牙齿触动到了白若兰小巧的耳垂,咬了一下,附耳缠着问道:“你喜欢我嘛……”
白若兰被她弄的浑身犯痒,身子说不出的别扭。
“我好喜欢你兰兰……”他轻轻吻着她,不敢用力,怕把她捏碎了。
“你喜欢我,对吧。不喜欢徐乘风……”黎孜念想起那个男人,力道就大了一些。
白若兰轻声喊疼,说:“什么跟什么!”
黎孜念一只手掐着她腰间的肉,手掌揉来揉去,另一只手顺着她的脖颈处往罩衣里面钻去,揉捏着她胸前的饱/满,喃喃道:“好大好香好软……兰兰我喜欢你,我为了你死都认了。”
白若兰心头涌上一股奇怪的感觉,仿佛有好多只蚂蚁在啃噬着她的骨头,又软又麻,两腿间还有些奇怪的感觉,像是情不自禁的……好像上茅厕。
她害怕,身子轻轻颤起来,哽咽道:“你别这样,我好难受。”
黎孜念整个人都迷乱了起来,他问道了一股属于白若兰独有的体香,特别诱人诱人荒唐。他的手顺着心爱女子的腰间来到她的两腿间,用力摸了摸,忽的笑了起来,说:“兰兰,你动情了。你对我动情了,对吗?”
白若兰羞愧的低下头,她不知道身体怎么了,但是应该是很不好的反应,否则黎孜念不会是一副得逞的样子。他们如此亲近……不会怀孕吧。
一想到怀孕,白若兰就傻眼了,用力推开他,黎孜念一个不稳,摔了个跟头,撞向椅子,磕了后脑勺。
白若兰立刻蹲下,轻声问:“你、你没事儿吧……”
黎孜念清醒许多,他捂着后脑勺,望着一脸担忧的兰兰,目光顺着她光滑的脖颈来到早就被自个弄的松散异常的领口处,那深深的幽谷令他大脑一片空白,急忙捂住鼻子。
白若兰掰开他的手,发现上面有血痕,声音里带着哭腔道:“坏了,你撞破头了。”她说完就要往外跑去寻人叫大夫,一把被黎孜念拉住,跌坐在她的身上,下面有什么顶着自个。
“你这个样子,哪里能出去!”黎孜念忍着疼,轻声斥她。
“可是你头都破了。”白若兰红着眼圈,可怜兮兮的望着她。黎孜念是从背后拦住她的腰,手掌正好卧在胸口处,她一回头不要紧,春色又映入眼帘。
黎孜念只觉得丹田一热,一股血流涌上喉咙,又流鼻血了。
“不会吧。这这这……你不会七孔流血吧……”白若兰瞬间流下眼泪。
黎孜念急忙宽慰道:“你倒是听我说话,我头没破,方才就是鼻血……”
“可是你为什么会流鼻血?”白若兰一脸茫然。
黎孜念不晓得该如何解释,望着眼前的美好,咽了口涂抹,他们家兰兰那里怎么可以这么大!难怪哥哥们都喜欢胸大细腰的女子,实在是太令人血脉贲张了……
白若兰见他不说话,眼睛一个劲盯着自个看,顺着他的目光低下头一看,立刻连脖颈处都成了紫红色。她都衣不蔽体了……好尴尬!
白若兰急忙站起来整理衣裳,然后又裹了一件高领罩衣,说:“你赶紧走吧。”真是讨厌,还当他老实了,又开始逾越。
黎孜念看出白若兰真闹了,他也怕自个忍不住,做出后悔终身的事情,急忙道:“兰兰,我只看过你的,也只摸过你。下次我给你看,你也只看我就成了。”
白若兰脸上发热,训他:“谁乐意看你的!”她有他那么色吗?
“你方才都动情了。”黎孜念不怕死的提醒她。
白若兰立刻黑了脸,厉声道:“你走不走!”
“走!”黎孜念扬起唇角,走两步回头看她一眼,道:“明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