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冯翘低声骂道。
回答她的是程墨的喘息,他捏着她的手撸动。异样的触感使她无法静下心来。
程墨就去舔她的肚脐。
冯翘微微起身,却不动了,她看到君侯的亲随正在打伞为他遮蔽日光。那道沉静的白影正在缓步走来,只差些距离就要过来了。
她不敢动了,只能埋下身子把程墨贴得紧紧的,身子抖得跟筛糠似的,又捂住他的嘴,一脸的无措。即使这时候稠白的浊液射在她腿上,她都没有说一句话。
要是被看见,那就一起完了。
都怪这个疯人色欲熏心!
偷
花园里幽静,偶尔能听见一两声蝉鸣,青衣小侍打了柄伞亦步亦趋跟在君侯后头,担心阳光晒伤他娇嫩的皮肤。
君侯走得不慢,步子比常人大些,更稳。
“前方暑气太重,您还是到别苑避暑吧。”他看君侯金贵,实在不敢让他出一点差池,毕竟君侯是个深宅大院里的男子,和他们这些粗人比不得。
常清宁转动手上的佛珠,停下脚步。
他的手素白如雪,指尖捻动一颗颗饱满漆黑的珠粒,有节律地敲打。
“只是许久没有出来透透气了,想起来我倒也好久没有来后院看看。”他启开薄唇,手上依然扣动佛珠,“以前悯之很喜欢这里。”
大公子冯悯之就是君侯膝下唯一的孩子,君侯自然很是宠溺他,过去他就在这个地方和冯翘一块玩耍。孩子们到底心眼不多,冯翘有心讨好大公子,那时候关系便是十分亲密,情同手足。
别人都不能算大公子的手足,他是嫡子,自小千恩万宠长大,和这些庶出的弟弟妹妹不是一道。
“那前面有凉亭,您去坐坐?”
君侯微微点头,两人踱步往幽静处走。只是走着走着,君侯忽然顿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