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她抵到身上,回了一个更激烈的深吻。
他的技巧也只比冯翘好一点点。
牙齿还把她上嘴唇的肉给磕破了,冯翘也就觉得他这是有色心没那个本事,明明自己也是个不大懂的雏,还在她面前充大仙。
两个人的血缠在一起,铁锈味弥漫开来。
交缠之中,他伸出手去揪冯翘的腰带,把她的衣服胡乱剥去,腿间的阳物也就抵着她的大腿摩挲,呼吸短促。
“快……快给我……”他有些哀求地说。
冯翘也就贴着他的粗物,微微挤进一点。他的事物颜色比安卡依更浅,长短也短些,不过冯翘一点也不觉得小,这头一次她可是吃过教训的。
冯翘忍不住提醒:“那你轻点。”
他便挺身而入,痛苦在这一刻得到了纾解,火热坚硬的肉棒立时胀胀鼓鼓地填满那幽谷之地。冯翘被这一下烫得有点怕,可她又不得不承认,她还是有些憧憬的。
女人渴望男人是天性,在她懵懵懂懂知道点什么的时候,那些女孩就拉着她告诉她男人那身下的事物有多销魂,说那玩意还是要大要粗才好,那才是完全成熟的。
男孩腿间那点小鸟是不得劲的,也就只有好这一口的老女人和娇嫩的女孩才受这些。
冯翘那时候还嫌有点污了耳朵,她们一说话,她就漫不经心地听着。意思她懂了,大抵是鸟越大的男人越有味道。
现在就有个齐齐展展,面容秀丽的男人躺在她的床上,和她颠鸾倒凤。
程墨没安卡依那么疯,他就是现在也是克制住没有失态的,而是试着一步步引诱冯翘。好像这就是男人天生的本能,他们天生就知道如何讨好女人,如何博取她们的怜爱。
他弓着背,在冯翘身体里捣弄几下,憋得大汗淋漓。冯翘太紧,绞得进入的动作变得艰难生涩,若是再养几年也许还好些,可他太急,在冯翘这事情上,他向来的好耐性都没了。
时间还长,可他等不急。
朝思暮想,日日夜夜。
……
他跟冯翘折腾了好一会,在她肚皮上泄了两次,才去洗了个身子。再闹腾也有分寸,他不能怀上孩子,别说是冯翘的身份,就是他自己,也不好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