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算离开蛇群了。”三爷松了口气,回头望了一眼,不无感慨地道,“倘若不是有乔麦在,这根本就是一条死路,不可能有人走得过来。”
“只是玉玦的功劳罢了。”我笑着回应道。
“看来回去以后,我得想办法找回玉玦,相比之下,它才是真正的宝贝,只可惜我们肉眼凡胎,把它给错过了。”三爷颇为惋惜地摇着头。
“唉!”冬瓜忽地叹了口气,故作不舍地道,“还是走在蛇路上好,软软的,不像地面一样,硬邦邦的。”
“我怎么听这话有点带色啊。”耗子眼神儿刚透出点鄙夷,立马又收了回去,冲着冬瓜奸笑道。
“来喜,去把冰棺打下来。”三爷无心听着俩人的荤段子,不解风情地下了命令,来喜立马点点头,打开了手枪地保险栓。
“慢着!”还没有等来喜瞄准冰棺,山神爷忽然出声阻止,声音里透着一丝寒意。
他的动作让大家皆是一愣,如果真要阻止,早该把这个主意否定了,为什么会到了这个节骨眼才提出来,难道是冰棺有问题?
而让我有些不解的是,山神爷的目光望向居然不是冰棺,而是冰棺下的那一片冰雕林,再望了望山神爷的眼神儿,我身子一怔,忽然明白过来,忍不住出声道,“这些冰雕怪树全是冰蟾火树。”
“什么?”惊讶之声不绝于耳。
“乔状元,你怎么知道的?”冬瓜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我猜的!”我没有隐瞒,如实相告,“是或不是,还要山神爷说了算。”
“的确是冰蟾火树。”山神爷点点头,印证了我的话语。
“看山神爷的眼神儿不对劲,我便猜到这些冰雕怪树有猫腻。”我绷着脸,不无担忧地道,“我们要是贸然打碎冰棺,碎片落下来,一定会破坏下面的冰雕,如此一来,隐藏其中的冰蟾火树就全被放了出来,咱们必死无疑。”
“哎呀。”三爷额头沁出了一层冷汗,带着后怕地道,“我该想到这一点的,以宫辰生阴险狡诈的性子,一定不会让我们轻易地打碎冰棺。这次的确是我鲁莽了,如果不是杜先生提醒地早,势必会酿成大错,造成无法挽回的后果。”
来喜握着枪的手抖了抖,缓缓地收了回来,纳闷地问道,“如果前面是冰蟾火树,咱们岂不是拿这冰棺没办法了?”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这就是事实。”三爷思考了片刻,无奈地道。
我盯着冰棺,脑海中飞快地过着可能的办法,而结果的确犹如三爷所说,没有一种办法能越过冰蟾火树,把冰棺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