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状元?”冬瓜不明所以地问了句。我抑制着心中的激动,冲着冬瓜解释道,“这并不是简单地代表他进入过这个门里,这是代表着所有的阴兵都从这个门里走过。阴兵祭祀,阴兵祭祀,地宫里其他的祭坛都是假象,只有这里是真的,鬼王的玉床就是祭坛,这才是真正的阴兵祭祀。”
说着说着,我的声音随之颤抖起来,这让冬瓜有些莫名地惊悚,不可思议地扭过头,声音里带着些恐惧地道,“乔状元,照这么来说,他娘的鬼王在祭祀的时候,我就在躺在她旁边?”
虽然这个听起来非常离谱,但是无疑是正确的答案,我深吸一口气,刚想说话,就听到山神爷说了一句话,在这句话面前,所有的话都不重要了,我跟冬瓜的话音自然也打住。“门开了!”
这扇门出现的地方我完全想象不到,黑色的怪异的球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在了地上,它紧贴着的石墙上,一扇门毫无预兆的出现,就像是生生被这个黑球刮开的一样。山神爷已经朝着打开的门走去,我跟冬瓜对视一眼,自然不甘落后,紧跟在山神爷后面。
这道门非常地窄,只能允许两个人同时通过,山神爷没有迟疑地跨进去,我拿着手电朝着外面照了一下,黑洞洞的门不知道通到哪里,只好跟着走出去。疑惑地四处一打量,门里门外完全是两种光景,我们是站在一处面积较小的平台上,内层地宫的洞壁就在三米开外,顶上是内层地宫的悬崖峭壁,脚下是几乎铺满内层地宫的巨大石台,然而石台上却看不到祭坛。
我诧异地站在那里,完全无法理解这种巨大的变化,我们明明在半球形的地宫里,怎么出个门就到了这里?而且我肯定这里我没有来过,那只能说明我们已经越过了祭坛,到达了石台的另外一面,祭坛就在脚下石台的背面。
“乖乖!这就是鬼王地宫的内层地宫?”冬瓜明显被面前的一切惊住了,我简单地把地宫里的一些结构给冬瓜讲了讲,他胆儿大,就站在石台边缘,朝着上头打量。
“山神爷,咱们现在怎么办?”我只知道要想从鬼王地宫出去,只能从原路返回到万棺殿,现在要想再走回去,也够我们折腾的。山神爷望着顶上的一片未知区域,“向上走。”
我们现在的位置也没有选择的余地,只有一条小道通了出去,由大理石铺成,紧挨着悬崖,小道刚开始围着石台,走了几十米后,就慢慢地朝着正中心靠去。石台的两面差别很大,那一面是一个祭坛,而这一面,外形是一个圆锥,更像是一个被从中切断的陀螺,我们在逐渐靠着陀螺的顶点走去。
“山神爷,三爷和老四他们,咱们不管了?”我一想到他们暂时失明,还呆在那间石室里,要真是出了什么事,虽然不是我造成的,但心里总有些愧疚,毕竟这事儿是山神爷的责任。
“一切都看缘分。我们走上的是一条不可逆的路,回不去的。”山神爷模棱两可地道。
我觉得山神爷这句话有点像推卸责任。仔细一想,我现在也有点为难,没遇到他们会担心他们的安危,那要真遇上他们,这一切又该怎么解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