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冬瓜嘀咕着往回走,一路都在谈论着如何扰乱三爷和老四的计划,山神爷的出现让事情有了不一样的变化,三爷和老四在我眼里就变成了随时可以放掉的屁,不过这个屁始终都要进到墓里头,现在还是不放掉为好,以免臭着自己。想好了应对方法,我们就朝着营地走去。刚走到营地外围,来喜就几乎冲了出来,着急地看着我们说,“你们两个去哪里了?怎么呼你们都没反应?都过去了一个半小时,大家伙以为你们也出事了呢。”
我把对讲机拿出来一看,得,我跟冬瓜的对讲机都没开,怪不得这一路上这么安静呢,我只好歉意地说一声这玩意用得少,以后就记住怎么用了。三爷几个人无奈地笑了笑,就招呼我跟冬瓜过去,替我们说了一句,“这件事也不怪他们,他们不也是担心麻雀么?”其实刚刚有一大半时间,我都是跟山神爷在一起,要是给他们知道了真相会怎么样?
出了这种事,这个时候谁也没有了睡意,坐在火堆旁边,想着办法。我们五个人找了一圈儿,还是没有麻雀的消息,我心里头就有点不妙的感觉了。这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就连三爷和老四也是闷声抽着烟。冬瓜刚坐了一会儿就有点不老实了,我就瞪了他一眼,就他这德行,肯定是嘴又欠了,这个时候哪里能说荤素不忌的笑话。
让我没想到的是,冬瓜委屈地看了我一眼,还是张口了。“师爷,你之前说,娘娘腔的眼睛变成了红色?”
师爷不解地看了冬瓜一眼,奇怪地道,“是啊!”冬瓜不依不挠地接着问,“那他有没有变矮,或者是样子有没有变?”
“冬瓜,你他娘地也中邪了?”我一看他越扯越没有边,就忍不住说了他一句。冬瓜这一次出奇地没有反驳,而是用手指了指三爷的背后说,“你们看那里,那个是不是娘娘腔?”
我疑惑地扭过头,果然在三爷背后的帐篷边缘的影子里发现一个黑影,只不过这个黑影很矮,看着就比树桩高一点,可怪异地是这个黑影的前面,有着两抹红色,看上去确实有点像眼睛。来喜点着手电,朝着黑影一照,我的天,竟然真的是一个人,而且正是娘娘腔,只不过他的样子,简直不是人可以做出来的,四肢着地,一看到手电光,就裂开了嘴,嘴角滴答着鲜红的液体,咯咯咯地笑了三声,就一转身溜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