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猗窝座倒退半步,看着已经化成烟无法复原的手掌惊讶,只有太阳照射才有的……
太阳……
炭姐捂着半张脸,压抑着即将爆破的身体,看向猗窝座被烧伤的部分。
她懂了,原来如此,她的身体就是装载太阳的容器,而现在,内部被压缩的热量因为容器被打开,而迫不及待要冲出。
但是不可以啊,不可以在这里死去,她还能战斗!
“啊啊啊啊啊啊啊!”爆发地跳出,猗窝座无法反应地抬头,一幅幅画面好像走马灯闪过,那里,他也是被少女的爆炸弄得身体飘散死去,那是……
狠狠的一个头槌!
猗窝座惊了一下,抬眼就和炭治郎肉色的本属于眼球的窟窿对上,那里,一片光亮,透过视神经传递到脑髓。
“唔啊啊啊啊啊!”他慌忙挥开痛到无力反抗的女生,抱头蹲下,脑髓化成烟的痛苦让他似乎想起了什么!
什么人在等他。
粉色的衣角。
炭姐跪地抽搐干呕,来自身体被烧毁又重建循环往复的痛苦周而复始摧毁着她的意志。
她还能战斗!
她要保护……
“可恶的女人!”猗窝座狠狠出拳!却被一闪而过的环形火焰逼退。
“灶门少女!”来人将她扶住,清新好闻的空气带走了些烦躁,可现在炭姐只想倒地翻滚。炼狱杏寿郎简直不敢相信,就在他做梦时,她竟然帮他们抵御了上弦的攻击!
灶门炭治郎也终于被祢豆子唤醒。
看到姐姐的惨状,炭治郎惊讶羞愧,与下弦对战。
而炼狱护着怀中痛到根本没有体温也没有心跳的女生,持刀对峙。
“……”猗窝座大口喘着粗气,最后看了他们一眼,跳出车厢。
而因为与炭治郎战斗而无暇使用血鬼术,另外两只一起醒来,没反应过来得看了几眼,慌忙加入炭治郎的战斗,合力击杀下弦。
“唔……”对于外界的一切,炭姐已经无法反应。感觉自己像被火炉炙烤发烫,全身皮肤融化,就这么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