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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杏子发出加入鬼杀队的邀约,缘一很快答应了。

这展开看得藤本人都傻了:“等等等等少爷你要不要先了解一下鬼杀队是什么?这个行业死亡率很高的!”

“我知道,可是现在的我太弱小了,连身边重要的人都保护不了这种事情,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了。”缘一看着藤本,他的眼中流露出不属于这个年纪的坚定,“藤本老师你是认识她的吧,你认为相信她说的话吗?”

缘一把问题抛给了藤本,这下倒是把藤本给干沉默了。

能相信杏子的话吗?当然是能的,藤本很清楚她是个不屑于说谎的人,虽然她的一些发言常常让人摸不着头脑,但如果她敢提出让人教缘一刀法,那就代表一定会教。

只不过鬼杀队……嘶,一想到成为正式队员之后发生的事情,藤本只感觉浑身上下都不适了起来。

正当藤本闭目沉思的时候,一旁的杏子倒是满不在乎地勾住了他的肩膀,“唉……别一副苦瓜脸的样子嘛,只是以预备剑士的身份去你父亲那里学习而已,坚持不住随时都可以退出,你担心个什么啊。”

藤本一巴掌打开杏子搭在他肩膀上的手,态度出乎意料的坚决,“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鬼主意,也不认为少爷和你跟你走是什么好事。但这种事情我说了不算,你有时间和我在这里废话,不如去想想怎么说服夫人。”

杏子看着自己被打开的手,倒也没生气,只是感慨一声:“许久不见脾气倒是见长。行,带我去见夫人吧。”

藤本带着杏子去了夫人的房间,缘一没有听墙角的爱好,就静静地坐在屋檐下等待结果。

这时阿系来到了缘一身旁,将一把肋差递给了他,这把肋差是母亲给的那把,刀鞘上银杏和流云的雕刻在之前的战斗中已经磨损大半,“我知道少爷你心意已决,所以我觉得不会再多说什么。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如果发现任何不对劲请立刻求援,继国和时透家永远是您的后盾。”

缘一看着阿系沉静如水的目光,又看看手里的刀,随后用力点了点头。

阿系笑笑,起身跪坐在缘一生活不远处。

缘一其实并不相信杏子,他很清楚这是一个危险的家伙,她之前确实是想杀了他,他很清楚一点。

可是每每想到她展现出来的力量,他就在想,如果自己也有这么强,是不是就不用像蝼蚁般垂死挣扎了?

是不是无惨就不用逃走了?

可惜没有如果,如今一别,不知何时才能再相见。

鬼杀队是专门狩猎鬼的组织,肯定有一套搜寻鬼的手段,如果能借助鬼杀队再次找到你,我一定会保护你的,无惨。

请给我一点时间。

杏子和藤本终于从夫人的房间里走了出来,结果几乎就已经写在两个人脸上。

杏子看上乐得不行,几乎可以说是眉飞色舞,一旁的藤本倒是黑着一张脸,配合着他被杏子打肿的面孔,看上去几乎有一种别样的喜感。

他将一封信递给阿系:“夫人让你和缘一少爷一起去,如果有不对立刻跑路。另外,这封信给一个叫’上杉流’的人看,那家伙是我老爹,也是这次负责教少爷的人。”

阿系收下那封信,四人正式上路。

杏子、缘一、伊黑和阿系几人辗转几十天,终于来到了这次的目的地,狭雾山。

杏子敲响了木屋的门,里面没人回应,却有一个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山上传来:“哟,杏子!你们这么就到了啊!”

缘一循声望去,只见一个人影快速从山间冲了下来,等冲到近前众人才发现这是个健步如飞的中年人,那人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疤痕,从左到右斜着向下贯穿了他的左眼和下半张脸。

看他背上背着一个半人高的竹篓,里面是半篓子山货,右手还提了两条鱼。杏子识趣地帮忙拨开门栓,进门撑起窗户,“怎么今天这么有闲情雅致?”

中年人放下竹篓,笑着把鱼递给杏子,“今天难得来那么多人嘛,我这个空巢老人当然要庆祝一下,来,帮忙把鱼鳞给去了。”

杏子笑着摇摇头,熟练地拿起菜刀出门了。

阿系见状,捏着袖子里的信封上前试探性地问道:“请问是上杉流前辈吗?”

那个中年人笑着点点头,“对对对,是我那个不成器的儿子写了家书吧,真是麻烦姑娘你带过来了。”

阿系将信封递上,流伸出右手接过,可等接过却又犯了难,他的左手动了动,阿系这才发现他袖子底下凸起的位置不对,只有普通手臂的一半长。顿时心中了然,主动拿回信封帮忙拆开,然后低头把打开的信递给流,“抱歉,是我考虑不周了。”

“唉,姑娘你不用这么紧张的。倒是我应该感谢你愿意照顾我这个老残废啊。”

听到流这个发言,伊黑不由得咦了一声。一旁的缘一倒是没有任何惊讶,他在刚见面的时候,就已经用通透看出流没有左小臂。

只不过流刚刚的动作太过自然行云流水,加上有袖子遮挡,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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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和伊黑两人才没立刻发现。

流看完书信,笑骂道:“这小兔崽子真是……难得来封信,问候的话都不装模作样来一些,净想着别人家的小鬼了,真是胳膊肘往外拐拐到一定境界了。”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拿出了一个装满信的黑色的结实木盒,珍而重之地将这封信放了进去。

“好了,来一起准备晚饭吧。”

流说的晚饭其实就是一锅乱炖。现在开春,还没入夏,能吃的其实不算多,他在山中摘了不少野菜下锅和米饭一起煮。末了还切了不少冬天没吃完的干蘑菇,这蘑菇倒品质不凡,泡发之后下锅鲜香扑鼻,连带着这锅乱炖都让人有食欲了起来。

看来杏子的做饭风格是深得她老师真传,就是做出来的东西总让人怀疑能不能吃。

虽说杏子做饭的水平不怎么样,但处理食材的水平倒是不错,鱼被开膛破肚洗得干干净净,身上半片鳞都没留。

这鱼再被流抹上味噌,拿着上火一烤,更是流出了金黄的油出来,满屋都是香味。杏子敲着碗在一旁等开饭,看那架势就差来一首《莲花落》应景了。

随着一声开饭了的声音,杏子第一个上前盛了满满一碗,其余几人紧随其后。

这乱炖看起来不怎么样,味道倒出乎意料的不错,大家吃得都蛮香。

令人没想到的是饿狼扑食一般的杏子却是最早放下碗的,她似乎已经习惯这种快速的进食方法了。

一人吃掉快半锅饭的杏子摸着肚子躺在一旁消食,就听到她的鎹鸦在窗外嘎嘎叫:“东北!东北方向!二十五里,有少女正在消失!”

杏子慢悠悠地起身,开口骂道:“妈了个巴子,这鬼怎么天天不得消停。”

看向流,流了然地朝她点点头,然后她又指着缘一点了点,留了句:“好好学,我不带没用的废物出任务。”

说完她就转身迅速离开了木屋。

看着金发的身影很快消失在了夜色中,流忽然说道:“杏子她很看好你呢,真是难得啊,缘一。”

缘一:“……?”你怕不是不知道她之前想要宰了我的凶狠模样,到底哪门子重啊……

流看着他这反应只是笑着摇摇头,“杏子是我教过天赋最高的学生,向来眼高于顶。她能主动提出’带你出任务’,就代表你在她看来有成为她继子的天赋,真是让人期待啊。”

然后让人期待的缘一在第一天,就狠狠被狭雾山的陷阱上了一课。

每天的开胃菜,就是在鸡鸣时刻吃完早饭后在狭雾山上跑一个来回。狭雾山本就海拔高,天刚蒙蒙亮的时候山上的含氧量更是低到了一个离谱的水平,平时走路呼吸都困难,更别提跑了。

不过也没办法不跑,如果不想跑,流提前设下的连环陷阱会逼着你跑。

这次被阿系带着,缘一和伊黑才在中午前跑完一个来回,勉强赶上午饭。

流看着身上最整洁呼吸也最稳的阿系,问道:“以前练过?”

阿系很诚实地点点头,“以前在快死的时候被朱乃夫人带回家,时透家主嫌我没用,便送我去甲斐的忍者那里学习。”

缘一这才明白,为什么连杏子和无惨都没能发现她潜行到树上,为什么她会用抱着死志的态度执行任务。

甲斐的忍者接受的就是这种教育的啊。

“忍者?那难怪。”流点点头,“你以后不用跑了,直接开始剑道的修行。”

阿系皱了皱眉,看向了缘一。

“孩子要脱离大人才能更快成长,他在出任务的时候遇到危险你难道能替他避开吗?”流说着,看向阿系,阿系也抬头看向他。

两人沉默许久后,阿系先开口了:“那么以后请多指教了,师傅。”

流笑着点了点头。

之后就只有缘一和伊黑两人上路,缘一虽然能用通透看穿雾气之后的陷阱,但完全避开却需要花很多时间,这常常导致吃不到午饭,下午只能饿着肚子开始挥刀训练。

“我们不能再避开所有陷阱了。”伊黑在饿了好十几天之后,半夜来主动找缘一,“你还记得多少陷阱,把位置都画下来,我来制定计划。”

缘一的记性是真的很好,他真的画出了相当一部分陷阱的位置,伊黑看着标记出了几个关键点,提出了借助陷阱的可能。

第二天。

伊黑主动踏上了陷阱,右侧劲风袭来,是木桩!

她脚尖一点,轻盈的身躯落到木桩上,一只脚横着抵在木桩上的麻绳,整个人被带着向左飞去。

她脚下再一点,被惯性带着飞过了插满竹片的坑洞。落地的那一刻她拉动了地上的绳索,原本用来吊起人的兜网带着她瞬间升高,她踏着树干晃了起来,等晃到最高处她猛地一松手向前冲去。

可她还是失算了,飞箭陷阱的触发绳有一段是横在空中的,因为雾气的缘故,她离得很近才发现这段绳子就在她面前,在空中的她根本躲闪不及,就这么直直撞了上去。

破空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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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黑抱住头,做好了滚落在地时被箭射中的准备。

可预期的箭却没有来,只有一柄刀被插在杏子身边的泥土里。

正是缘一算准了时机掷出刀击落了袭来的箭矢。

伊黑朝着缘一在的大概的位置比了一个大拇指,然后拔出地上的刀挥了挥,示意缘一快点跟上。

缘一的任务比伊黑重,他需要带着刀跑。这本来是二阶段的任务,却被提前提上了日程,看来流确实对缘一的潜力抱有着很大的期望。

被寄予厚望的缘一今天也累个半死地跑回了木屋。

“恭喜,今天的跑步时间也有所缩短,不过已经超过了饭点小半个时辰,所以你们还是只能看着我吃。”

流说完,就吃起了杂粮饭配烤鱼,还故意吃得很大声,生怕两人听不见似的,看上去十分欠扁。

这一套偏偏十分奏效,饿得要死的人看什么都是香的,两人被刺激得直流口水。

嘛……看来挨饿也是修行的一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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