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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小的身躯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吻痕,平坦的小腹变得胀起,可怜的小花穴流着乳白色的液体。
她抱着身上的男人,像是在撒娇。
脸上带着痴痴的笑容。
——草!
猗窝座要被眼前一幕气死了。
虽然确实是他把男人送到小公主床上,可这不代表这是他想看到的局面!
小公主又软又嫩又娇,人类的时候他们都不敢用力碰,变成鬼之后他们也是小心翼翼地伺候着——可是现在!
这个混蛋竟然把小公主肏成了这个样子!
而小公主竟然还没有吃了对方!!
猗窝座被气的火冒三丈。
鬼的食谱是人类。
谁见过跟小面包谈恋爱的人类?
猗窝座气归气,但他依旧没有杀了眼前的人类。
甚至好心的给了一碗粥吊着对方的命。
在他们鬼的地盘上,猗窝座也不担心对方逃跑……总之,等鬼舞辻无惨回来后,把对方转变成鬼就行了。
这么想着,但猗窝座还是十分的恼火。
……总有一种在帮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养她的小白脸的感觉。
虽然,猗窝座更多的时候是把你当成妹妹一样疼爱着。
看到你喜欢的人类,就想把对方打包了送到你的床上,看到你喜欢却不舍的买的东西,总是忍不住偷偷买下来或者抢走送给你。
——以至于,看到你每次哭着说童磨身上冷,不想被他肏的时候。
猗窝座内心有一种诡异的情愫。
所以、所以……他本来是可以把这个鬼杀队中的柱给杀掉的,但是他仍然放过了对方,只是因为对方的呼吸是火之呼吸。
火之呼吸,那应该很温暖吧。
小公主一定会喜欢的。
猗窝座是这样想的。
但是看到小公主竟然真的这么喜欢之后还是会很生气啊。
“三……三哥!”
……什么气都没了。
猗窝座觉得自己真的是无比的窝囊,你的一句话就能让他瞬间高兴起来。
你一边让他带你去洗个澡,一边不动声色的缓解脑袋的阵痛。
记忆一闪一闪,脑海里能记住的东西十分的少,大部分时间不是被他们做这个就是做那个,总之,你没有特意去回想这段记忆,只是本能的觉得不能让身下的男人死去。
为什么呢?
明明只见过一面。
大概……对方温柔的不像话?
如果是三哥的话,那么是不是也会这么温柔?
氤氲的浴室雾气缭绕,娇嫩的少女跨坐在男人的身上,宛如羊脂玉的肌肤吹弹可破,上面青青紫紫的痕迹也在她不断吸食身下男人血液的过程中不断消退。
“三哥。”
她很少这么软软地叫他三哥。
猗窝座想着。
在以前还是人类的时候,少女看他们的眼神就像是看仇人一样,即使他们从来都没有在对方面前杀过人,也没有在对方面前做什么坏事。
他们事事依着小公主,但是小公主却完全不喜欢他们。
一而再再而三的怒视着他们。
总是不应他们的情。
……太过分了。
凭什么呀。
就因为他们是鬼吗?
就因为那个男人是人类,所以小公主那么喜欢对方吗?
就连肚子饿了也忍着不吃人类。
就连肚子饿了也是吃他们鬼的血液。
这可真是——
双标到过分了。
猗窝座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程度。
雾气腾腾,染晕了男人的视线。
他斜靠在浴缸内,喘着大气,胸膛剧烈起伏,宛如刚打完比赛的少年那般意气风发。
“爱……小爱……别、别碰——!”
肌如玉膏的少女娇笑着,将男人压在身下,她的力气不算小,但却硬生生让猗窝座以为这还是那个娇嫩的、一柄刀具就可以弄死的人类。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部,小手把玩着男子腿间的性器。
性器高高翘起,肿胀着,粉嫩嫩的,跟猗窝座的肌肤一样。
马眼处随着女孩的玩弄吐出几口白色的浊液。
可即使这样——
即使这样——
已经到了难以忍耐的地步,脑海里每一根细胞每一个组织都叫嚣着让他占有眼前的女孩。
可是——
他尊重心爱的少女,不愿意强迫对方。
他看见过女孩被抵在墙上,黑死牟完全不顾她的哭泣把她操了个透,肚子里灌满了乳白色的精液从而鼓起,小孩被操晕了,对方也没有停止动作。
他也看到过童磨加入这场战局,那樱桃小嘴——平时吃香蕉都要小口小口吃的樱桃小嘴——被迫吞咽下男人的肉棒。
', ' ')('被迫深喉。
良好的视力让猗窝座可以看到小孩喉咙被阳具插的鼓起。
‘你,难道不想这么对待她吗?’
罪恶的声音一遍一遍在他的内心翻涌。
心爱的姑娘又用宛如不谙世事的小孩一般用童真的、完全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的眼神看向自己。
简直是太犯罪了。
猗窝座觉得自己的道德感实在是有点过于强悍了。
“三哥。”美丽的女孩笑着,“你难道不想操爱子吗?”
猗窝座觉得自己的喉咙不是自己的了,但他依旧要说话:“爱子……这些……谁教你的?”
“?”
她不明白什么意思,但是没关系。
白嫩嫩的小腿勾搭上男人强壮有力的大腿,她俯下身体,将高高翘起的肉棒对准了自己的小穴,往下坐去。
——失败了。
肉棒滑了过去。
她的神情出现了一瞬间的呆滞。
猗窝座再也忍不住出手了,强健有力的肌肉在一瞬间紧绷,他暗着眸色,舔舐着女孩子的身子。
尤其是两个粉嫩嫩的乳头。
他一边舔舐着女孩子的身体,一边忍不住的凑近冒着水的小穴,一下又一下的蹂躏着,一下又一下的玩弄着。
小姑娘咿呀咿呀低喘着气,甜腻腻的叫床声简直快要了猗窝座的命。
他的肉棒跟他本人一样,都是粉色的。
他像是对待易碎的娃娃那般小心翼翼捧着怀中的小姑娘,即使肿胀也依旧是粉色的肉棒试探性的插入汨着泉水的小穴。
早就迫不及待的穴口拼命咬住男人的肉棒,紧紧的裹住,努力的吸吮。
“哈……哈……轻……轻一点……”
小姑娘怎么都没想到,上一秒和颜悦色对待她温温柔柔的男人在插入她小穴的那一瞬间像是变了个人。
大腿上根根经脉凸出,双手抓着白皙的乳房毫不留情的玩弄,肉棒穿过滑嫩的小穴,像是被妖精蛊惑了一般用力操去。
一次次抽出又送入,凶狠地探索,直到尽根没入。
内壁被撑到极致,宫腔内每一寸都受到极致快意的反复摩擦,小姑娘浑身颤栗,想并拢双腿,却因为男人蛮横的入侵,根本合不拢。男人的身子便随着她一沉,粗大狰狞的肉棒片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淫穴,一下下顶撞她的花心,乳白色的淫液也顺着她的大腿根流下。
“哈……啊……好舒服……”
她黏腻腻的撒娇,宛如小狗一般跪在地上,挑了个舒服的姿势,可是地板太硬了,冰凉凉的,怎么都不舒服。
“三……三哥……去床上……”
抱住她的手臂一个用力,跪在地上的少女便被抱了起来,肉棒顺势滑出了体内。
猗窝座总是会满足她的一切。
她想。
所以——
“这是奖励。”
她娇笑着,眼底带着魅色。
“三哥只要……听我的话,我就会奖励三哥。”
她搂着男人的脖颈,在他的肩膀处流下一个个牙印。
“好吗,三哥?”
猗窝座抱着小姑娘回去了,躺在了床上,继续温柔的亲吻陷入情欲的少女,继续用那根粗长的肉棒操弄怎么都玩不坏的小穴,继续在少女身上耕耘着一切。
许久。
滚烫的精液被灌入冰凉的子宫后——
猗窝座说。
“好。”
她在驯养自己的爱人。
既然武力值的差距过于明显的庞大,那就换一种方式。
她不是那种死脑筋、被封建礼仪所侵蚀、没了贞洁就要死要活的人。
她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优势去驯养爱人。
就像现在,猗窝座乖巧将少女抱在怀中,肿胀的肉棒一次又一次冲击她的小腹,粘稠的淫水打湿了他们的交合处。男人乖巧的听她的话,用冰凉的舌尖舔舐过她的每一寸肌肤,甚至连可爱的脚趾都没有放过。
她已经坏掉了。
爱子想。
她已经完完全全的被这群鬼腐蚀掉了内心深处的底线,现在的她,除了不吃人之外,跟这群鬼有什么区别呢?
蓄势待发的肉棒猛地冲击,冲破了稚嫩的子宫口,在那一瞬间感受到子宫处的吸吮,猗窝座再也不忍耐。
他射精了。
精液冲刷着小姑娘的子宫,因为高潮,身体过于敏感,她的双腿不自觉抽搐,腰不自觉挺直,想要逃跑却被猗窝座狠狠暗了下去。
口水流了下来,双眼没有焦距。
猗窝座抱着失神的小姑娘站了起来,撕咬着她的耳垂。
“爱子……是把我们的信息都告诉昨天那个人类了吗?”
猗窝座突然倒吸一口凉气。
“……放松点,别紧张,小穴吸得太紧了。”
她真的完全没
', ' ')('有想到,上一秒在跟自己温存的男人,下一秒就会说出这样的话……可话又说过来,连猗窝座这样的老实人都知道了,那么那个男人呢?
“大人已经知道了。”
仿佛厄咒。
浑浑噩噩过了一下午,不知是赌气还是不甘心,猗窝座没有清理她肚子里的精液,反而拿内裤把她的小穴堵住,只留下丝丝白色的浊液浇灌在她肌肤上。
两个小奶子上悬挂了堕姬友情赠送的乳夹,双手被铁链锁在身后,双腿同双手一同被锁住。
堕姬说:“男人本来就是精虫上脑的生物,再大的火气碰到美丽的尤物都会控制不住下半身的。”
……爱子想,堕姬可能错了。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俩个鬼,鬼舞辻无惨慢条斯理的取出她小穴里的内裤。
“我自认为从来都没有亏待你。”无惨垂下眼眸,好看的外貌散发着罂粟般的气息,“你为什么想着一次又一次的逃跑呢?”
没有给小孩插嘴的机会。
“我在母胎时就是死胎。好不容易活了过来。那么这样,追求长生有何不可呢?”
“死去的都是弱者罢了,这个世界本来就是弱肉强食的世界。”
“野外的兔子会被狼群狩猎,野生的蛇会被老鹰狩猎,野生的老鹰会被人类驯养……”
他居高临下,猩红的眼睛冷漠地看向你。
他说:“既然爱子这么不听话,那么爱子需要听话起来才行呢。”
“我会让上弦之月们有时间就来这个房子,爱子要努力快怀上孕,只有怀孕了生下了孩子,才能出这个房间。”
“如果爱子反抗拒绝受孕的话……”无惨笑了,艳丽的红晕在他的眼角绽放,“鬼灭队的柱虽然杀起来有点难度,但也不是那么难,更何况鬼灭队的那群小喽喽,杀起来不是一口一个的事情吗?”
怎……怎么可以……
你眼睁睁地看着鬼舞辻无惨亲吻你的嘴唇,比你手腕还粗的肉棒插入你的小穴,你想要尖叫出声却发现自己的嗓子仿佛哑了,说不出话。
你想要哭着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却发现自己只能乖巧的同他接吻,再多一点的动作就做不了了。
你想要跟他说奶子太疼了,能不能把乳夹去掉。
神奇般的,男人似乎能明白你的想法,他把乳夹去掉了,舔舐你的奶尖,锋利的牙齿瞬间刺了进去,不知名的液体被灌溉进乳房。
再然后……你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崩溃了。
脑袋热乎乎的只剩下做爱两个字,身体敏感的被他的手掌抚摸都能感觉到无比的快感,子宫不堪重负却被你误以为吃的精液还不够多。
“啊……对了。”
“不喜欢吃人的话,那就吃我们的精液吧。”
他笑着,对你下达了囚禁的通牒。
鬼是不会怀孕的。
他饮下你的乳汁,阴沉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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