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八九点钟的样子,我听到一阵搬家的声音,前两天搬走的那个大叔的房间看样子又有新的人住进来了。
我顶着一夜未睡的黑眼圈,想去看看这个新来的替死鬼长什么样子,还没走到门框,就听见一阵铃铛声,随即,就有人来敲我的门。
我萎靡的开了门,门外站着一个大概十七八岁的小姑娘,个子矮矮的,穿的像是女仆装还是公主装什么的小孩子流行的服饰,脚上拴着个硕大的金色的铃铛,走起路来声音清脆。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想起老家的那只吉娃娃来。
小姑娘不等我招呼,自顾自的做起了自我介绍:“大叔你好,我姓季,季布的季,以后我们就是邻居了,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我暗自发笑,这样的小女孩,自己都自顾不暇了,指不定哪天就死在隔壁了,还能来照顾我!经过昨晚的事,我有些丧气了,总觉得都会死的,这栋楼甚至附近的人都会死。
随口附和她两句,我便关了门重新躺会床上。昨天晚上除了那通电话之后,我再没有堂舅的消息。公寓里虽然也没再发生怪事,但我却高兴不起来。思索着如何才能找到那个既瞳,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了。我听到不知道从哪里传来的猫叫声。此时已经是仲夏了,猫的叫声居然还那么凄厉,像是婴儿啼哭的声音。我不禁毛骨悚然,但又有些期待,或许再看到那些厉鬼说不定就能知道堂舅的下落!
走廊里传来一阵铃铛声,可能是白天来的那个小姑娘,她为什么半夜在走廊徘徊?铃铛声在走廊里响了一阵,来到我门口的时候停住了,门卫传来敲门声,我仍然躺着不愿开门。扣了两下,门外的铃铛声又在走廊响起来,时不时的伴着野猫的叫声,走廊显得格外“热闹”,我想象着白天那个小女孩穿着洛丽塔的裙子在走廊外有节奏的蹦蹦跳跳,时不时的在我的门口停顿两下。
“咦?奇怪,怎么还是这儿?”门外想起了那个女孩的声音,铃铛声再一次钝在我的门口。我不敢声张,只是凝神注意着门外的响动,生怕有什么破门而入。经历了一段那样的日子,我变得有些神经衰弱了。肚子不合时宜的叫了起来,正好门外的铃铛声也响了起来。我舒了一口气,不由得有些好笑,我一个大男人,居然变得草木皆兵,连一个刚搬来的小女孩都害怕。
我打开手机,凌晨二点半。想起来我一天都没吃东西了,于是坐起来去找点什么吃的垫垫肚子。我一边啃着不知到什么时候留下来的饼干,一边上网查那个叫即曈的,这个从没听过的人,要从哪里找起呢?
“别吵了!”门外不知道是哪家人吼了一声,走廊的铃铛声停了下来,萎焉的声音慢慢回到我的隔壁。我盯着天花板,想起之前的那个婴灵也经常在那走来走去,脑子里突然又浮现那个满室血脚印的天花板,有些不自在的拿沙发上的毛毯盟主脑袋,总觉得不这样的话会有些什么东西滴道我的脸上。
隔壁传来女孩的说话声,念经似的一句也听不懂,像是那里的家乡话。听了一段之后,我才反应过来,是日语,看了不少爱情动作片的我虽然听不懂,但还是能分辨得出来的。听起来像是在根谁说话,之后越来越激动,声音从之前小声低语变得有些高亢,可能是在打电话,我听到摔东西的声音,之后,便归于平静。
第二天清早,我出门买了些吃的,回到公寓,走到五楼的时候我顿住了,没再往房里走,而是想再网上看看到底有没有六楼。还未走到拐角,就被五楼一个大爷叫住了:“小伙子,你上天台干嘛去!快回来!”
“天台?不是六楼吗?”我奇怪他为什么不让我上去,也奇怪他竟然不知道六楼。那么之前和他打招呼的那个六楼的美女,他也不记得了吗?
我试探性地问道关于那个美女的事,大爷神情有些僵硬:“什么住六楼的女人啊?这里根本就没有六楼,倒是有个漂亮的小丫头以前住五楼,后来...从天台跳下去了。小伙子,天台已经被我锁起来了,你也别上去了。”
我揉了揉突突的太阳穴,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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